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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道:“皇后可真是‘贤惠’!一有风吹草动,就两边跑个不停。”
春雨不敢对皇后多做评论,待皇后进来,行过礼后,只低眉顺目的立在太后身旁。
一时,孙美儿成了整个后宫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忌惮她,但碍于孙太后的威势,却又没人敢为难她。
清浅也听说了那件事,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向当事人询问。
而这种事自然是瞒上不瞒下,宫人们议论纷纷,唯独皇帝睿琛被蒙在骨里,并不知道周太后为他将“祸水东引”。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孙美儿身上,周太后决定把清浅安排去御前伺候。为此,她特意找来清浅,问她可愿意去御前。
清浅先是错愣,继而感叹:御前,那是几乎所有宫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虽然自己并不热衷。但是,周太后想让自己去,其实只要一句话,何必问自己愿不愿意呢?这些日子以来,周太后对自己,当真是怜惜极了的。
周太后握住清浅的手,柔声说道:“若你不乐意,我并不勉强你,但皇帝身边,确实需要一个细心的人。旁人我都不放心,只有你在他身边,我方可宽心。清浅,你愿意为我留在他身边吗?”
清浅抬头望着周太后带着希冀的温和目光,不知怎的,那样的目光让她想起自己的姨娘来。
姨娘当初是不是也费尽了心机让自己过得好点,却始终没有办法呢?就像眼前的周太后,即便贵为太后,清浅还是看出她对孙太后颇多忍耐。
清浅也早已察觉,皇帝称呼仁寿宫那位为“母后”,却只能称呼自己的生母为“太后”。
清浅深吸一口气,道:“奴婢愿意。”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周太后眼中感激的笑意。这一刻,清浅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服侍皇帝,让周太后不再忧愁。
清浅到乾清宫时已是申时,皇帝正在懋勤殿接见大臣,张保瞅了个空当出来,看到清浅来了,顿时大喜。对着夕颜便要作揖,笑道:“奴婢替万岁爷多谢太后恩典了!”
夕颜抿唇笑道:“你先别得意,太后她老人家待清浅如何你是知道的,左右清浅隔几日需得回清宁宫问安,若是让太后觉着这孩子在御前还不如在清宁宫,不光太后,就是我也舍不得她受苦的!”
张保笑道:“姑姑尽管放心,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若是林姑娘少了根指头,别说太后,就是……”他瞥一眼懋勤殿,笑得鸡贼。又见清浅低着个头,不好意思打趣她,只拿话岔开了。
夕颜又交代了两句,才和清浅别过,张保不便走远,就吩咐自己徒弟曹斌带清浅下去,安顿好了再到御前不迟。
张保笑眯眯的回了懋勤殿,睿琛斜睨他一眼,在票拟上批红后,将题本交予三宰。又议了几件事,三宰先后离开懋勤殿,睿琛才到东次间坐下休息一会儿。张保撤了茶水,说道:“这茶有些凉了,奴婢去换一杯热的来。”
睿琛只觉他古怪,阖目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张保示意清浅奉茶,清浅在清宁宫是学会了规矩的,轻手轻脚的走进东次间,躬身将茶碗放在炕桌上,正要退下,就听张保轻咳一声,睿琛睁开眼,恼怒的瞪张保一眼,却发现眼前的宫人竟是清浅。
睿琛一愣,问道:“御前添人了吗?”
张保笑着上前禀道:“原本御前的人手就不多,上回挑了个针工局宫女,却被仁寿宫看上了。周太后体念皇上,特地将清宁宫的林清浅调来伺候皇上。”
睿琛端着茶碗,深深看着清浅,许久才道:“知道了,下去吧。”
张保和清浅一同退下,到了外面,张保对清浅笑道:“你不必太过紧张,想来你也有些知道皇上的为人,虽平时严厉了些,但并非暴戾之人。”
清浅面色一红,低着头说:“奴婢明白的。”
张保笑着点点头,又问她住的地方可还习惯,若是有人欺负了她,定要告诉他之类的。
清浅如今住的地方正是从前美儿的房间,御前侍奉的宫女并不多,一个小间里照样住着两个人,同屋的玉梨比她年长几岁,到不像个生事的,因此也没什么不方便。
晚上睿琛去两位太后那里定省,到仁寿宫时,孙太后的目光最先落在清浅身上,笑道:“皇帝身边又添新人了。”
睿琛笑道:“还是母后心细如发,下午清宁宫打发去的人,儿子当时竟未发觉,还是晚膳时觉着奇怪,问了才晓得是多了一个人的缘故。”
孙太后笑道:“皇帝于朝政上用功,于这些上面的确不怎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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