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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显大概是总裁当惯了,一直在她前面走,他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只是盲目的往前走,等他走进彬树林的小道,回头一看,她并没有跟在他的后面,一声不吭就不见踪影,一路找过去,她在月亮湖旁边的石凳上坐着。
这两天她总是心不在焉,对他冷漠了很多,他仔细想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亏待过她,女人的心思真不好猜。
他从旁边拧了一朵狗尾巴花递到她的面前,她瞟了一眼:“不要。”
“不好看?”
“有杂草的路边到处都是,好看?”她很怀疑他的欣赏水平。
对于她疏远的态度,他有些按捺不住,他一把就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前几天还好好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得多了,觉得他也没错,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是个人习惯,她也不喜欢别人动她的牙刷和洗脸盆,他不想在她面前坦承身体,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意思,就像她不敢坐过山车,不敢蹦极,本身来讲是没有危险的,她的恐惧来源于意识里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和认知,谁也勉强不了谁。
她叹着气:“没什么,只是最近有点累。”
“你挑个地方,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带你去度假。“
她有时候也会懊恼自己耳根软,几句好话就把她哄得心情舒畅,之前的阴云瞬间就消散了。
她本来是想陪妈妈在疗养院住一晚的,但林妈妈担心影响二人世界的和谐,就催促她赶紧陪雍显回去,有钱的男人工作都忙,还叮嘱她在生活上一定要多照顾他,收敛一下爱钻牛角尖的性子,让他专心事业。
看到母亲开朗的心态,还有一心盼望她早点跟雍显结婚生子的希望,她终于放心,母亲正一点一点走出失去父亲的悲伤。
*
沈秘书告诉她,之前她让帮忙找的行车记录仪监控已经提取一大半,而且找人看过,的确发现了况峦的身影,他是坐朋友的黑色大众轿车进去的,可以断定当晚他是去过夜总会的,至于什么时候走的,并没有发现记录。
她问:“有没有问过他的朋友。”
沈秘书顿了一下,说:“他跟里面一位公关经理似乎关系密切,那天他就是和那位公关经理一起进去的,我已经把线索提供给警方,警方把两个人叫到警局去做过笔录,公关经理说况峦只在那里呆了一小会就走了,况峦则说他是因为怕怀疑到他身上,所以第一次做笔录的时候才没有说出来,而且那天他离开之后的确是去找蔺南雪了,关于同时交往两位女性的事,他说现在的社会,男欢女爱很正常,谁说在一起就非得结婚了。”
她很失望,那个单纯执着的况峦早就不见了,至于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竟然没感觉到,就这么稀里糊涂,心甘情愿的被他骗着,如果不是蔺驰远发现鉴定书是假的,估计她还在他编织的爱情童话里傻傻不肯醒来。
她决定亲自去见一见这位公关小姐,想确认一下对方的话是不是真的,她问沈秘书要了对方的电话和住址,然后找了过去。
看着沈秘书发来的短信,那个女人叫秦秋,在那家夜总会做公关小姐有2年了,才24岁。
她是在一家酒店式公寓里找到秦秋的,开门那一刹那,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看着眼熟,似曾相识,对方也一样,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好半天,她觉惊觉,自己这跟这个女孩子长得很像。
她说明来意,秦秋很大方的让她进去坐。
客厅里有点乱,放着几个大旅行箱,她说刚搬来一个星期,东西还没有整理好。
秦秋隐隐猜到她跟况峦的关系,说:“这公寓是况峦给我租的,他说要给我一个家。”
“恭喜你。”林至爱笑了笑:“我来只是想听你亲口再说一遍,况峦那天是什么时候离开夜总会的。”
“我已经说过了,他送我过来上班,我开始工作,他就走了。”
“因为警方没有找到他离开的视频资料,所以我才来问仔细。”
“你是警察?”
“不是,因为死者是我爸!”
她问的都是关于况峦的行踪,只字不提秦秋和他的关系,也不提她和况峦曾经有过的故事,这倒引起了秦秋的兴趣,秦秋说:“你问了那么多问题,你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她点头:“只要我知道的!”
“你还爱况峦吗?”
“不,甚至有点恨。”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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