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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阁下有兴趣,请一会到我们的客房走一遭。”柳青青趁机邀约。不等女子答话,柳青青一掸袍袖,率先站起,“哥哥你稍坐,我先到客房打理,之后哥哥再来。”
柳青青其实是告诉胡中人不要站起,露出马脚。她担心这个女子如果真是柳青青,通过胡中人的瘸腿认出他,所以示意他后一步走。
柳青青和胡中人对弈的功夫,外边传来轻微的叩门声。柳青青依然用了岳千山的声音说道:“请进!”
房门洞开,果然是那个厨师。几乎可以确定,这是真的柳青青。胡中人以手示意,柳青青作为主谈。
柳青青也不客气。向着女子微微颔首:“姐姐既然来了,就是愿意深谈,我这样理解,对吧?”
女子点一点头。
“既如此,请坐,看茶。”柳青青道。
胡中人连忙撤下棋盘,换上茶具,为二人各斟上一杯茶,之后,自己坐在床榻上。离桌旁的两个人有数步之遥。
柳青青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岳千山的朋友,我叫木卯,他叫古月。我们都是来自瀚海的客商。不知道姐姐贵姓芳名?”
女子道“草野之人,不值得称名道姓,你们只要叫我小柳即可。”柳青青心想,这就是了,说自己叫小柳,这肯定是了。大眼睛眨了眨,甜言蜜语道:“原来是小柳姐姐,不知道你的这一首好厨艺是谁传授给你的?”
“我的厨艺是我的哥哥所授,实际上,也是从《御厨饭谱》上习得。”小柳道。
柳青青长叹一口气“看来姐姐并不真的相信我们,没有坦诚相待啊。”
小柳道:“客官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并没有说谎。”
柳青青道:“这本《御厨饭谱》,是我的好兄弟岳千山和她的恋人定情之物,当年,我的好兄弟岳千山把家传的宝贝碧玉佛赠给恋人,而他的恋人也把家传的宝贝《御厨饭谱》赠给我兄弟岳千山。你却说你的厨艺来自《御厨饭谱》,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小柳红了脸颊:“我确实是从《御厨饭谱》上学习的厨艺。”
柳青青道:“那你就是岳千山的未婚妻柳青青了,可是,我怎么能够相信你的话呢,除非你拿出你们定情的信物让我一观。”
小柳道:“我的碧玉佛丢了,我没有戴在身边。”
柳青青道:“你没有碧玉佛,我就无法确定你是柳青青,也就不能给你看《御厨饭谱》。我的兄弟岳千山远从塞北感到江南,就是为了找到未婚妻,如今,他听说自己的未婚妻移情别恋,嫁给了江南首富胡中人了,悲哀欲绝,现在是大病缠身,在京都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所以,我们两个好朋友赶紧带了《御厨饭谱》;到处寻找她的未婚妻,希望能够见上最后一面。
小柳听了,泪盈于睫,“我就是柳青青,我可以告诉你有关我在柳家的事情,来证明我是柳青青。”
胡中人在一百年看了,心里按说,两个柳青青,究竟是则呢么回事呢?等一下要问个清楚。
就听小柳道:“我和岳千山私定终身,我的义父并不知道。只有我的哥哥柳青杨清楚。我和岳千山暗中来往好几年,但是不敢让义父知道。因为,岳家也在发展饭店事业,如果,我嫁给了岳千山,就会帮助岳家发展事业,因为我的厨艺比起哥哥来要高超的多。虽然,我和哥哥都是照着饭谱上的说法做菜,可是哥哥做出的总是不如我做的好吃。柳青鸾是柳逢春也就是我义父的亲生女儿,她和哥哥青梅竹马,柳老爷也属意哥哥做他的女婿。可是,我却是外嫁,尤其是嫁给岳千山不行,我原来以为只是因为生意上的争端,心想随着哥哥厨艺的进步,义父可能就会不太介怀。没想到另有原因。”
柳青青道:“什么?我没有听岳千山说过别的原因啊!”
小柳叹道:“我也不知道的,本来。可是,当我代嫁青鸾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柳青青记得当时在花园里端着烤鸭的女郎,就是这个青青没错。就是因为她短的这个鸭子,才害得自己险象环生的。
小柳并不知道眼前的公子就是代嫁的新娘,所以思索着回忆道:“我当时是想回到青鸾小姐的屋子取回烤鸭和托盘,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惊天的秘密:
老夫人和丫鬟七手八脚把一个人扶到屋子里,放到床上,着手给她换上了新嫁娘的服装。小姐跟在后边进去,显得很慌乱,她说“妈妈,这样做好吗?会不会害了青青?”
“怎么会呢?她一个使唤丫头,能够嫁到这样的人家是她的福气!”老夫人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