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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采访,文谨好言好语地哄着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把工作带到家里,他才勉强答应下来,三天前,她在书房里看资料看到了深夜两点,被顾景言发现了。
他站在书房门口,冷冷地同她说:“你不睡觉?”
文谨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她不由一颤,那声音里的平淡与冷漠都透着来自某人深深的不满,她连忙关了电脑,刚转过身想抱抱那人,他已回了房间。
第二天,文谨察觉出了某人的不对劲。
顾景言自从开了工作室以来,工作就轻松许多,一天几乎只要去半天,偶尔需要加加班。
文谨发现,他不仅对她把工作带回家的行为不管不顾,连吃饭也不叫她、不催她睡觉、不会在她身边唠叨玩手机过久的危害……
文谨这才意识到……顾某人生气了啊……
这天,采访完成,顺利过审。
顾景言通常都会接她下班,偶尔也会有几次他忙不过来,只能让她自己回家。
下班前,文谨早就猜到顾景言不会来接她,她厚着脸皮给他发了一条微信:“下班不用来接我啦,我自己回去,你老婆我是不是特别通情达理啊,你要是也这么觉得的话就什么都不要回哦>3<”
意料之内,他什么也没回。
她回到家,深刻意识到自己此次行为的严重性。顾景言正在厨房做饭,文谨放下包,冲进厨房开始洗手,她挤了洗手液,双手间摩擦出了许多泡泡,她洗了许久,直到顾景言拿了一个盘子正要清洗时,她也站在那儿不动,他等了她很久,才说了一句话:“卫生间里不能洗吗?”
文谨勾起唇,将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她看着他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嘛,一步都不想离开你。”
顾景言将盘子洗干净,转过身盛菜。文谨撇撇嘴,拿了两个碗,“我来装饭。”
文谨将饭菜端到餐桌上,见他还在煮汤,她又回到厨房,从他的背后抱住他,脸颊靠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昨天终于采访完啦,今天过审了!你老婆我有没有很厉害啊?”
文谨以为他会有所反应,只听见他淡淡地说道:“去吃饭。”
文谨厚着脸皮撒娇:“不要嘛,等你煮好了再一起吃。”
他不说话。
吃饭时,文谨将鱼脸夹到顾景言的碗里,“喏,我最爱的鱼脸给你吃,有没有很感动?”
顾景言顿了顿,把那块鲜嫩的肉夹到她的碗里,“我不吃。”
“为什么?”
“家里已经有一个脸皮厚的了。”
文谨的手一抖,冷笑着:“呵呵呵呵呵……”
顾景言把洗碗的活甩给文谨,自己则去洗澡,文谨心中有所打算,她快速将碗洗完,脱/光了衣服,神情自若地打开浴室的门。
里边的人显然没有意识到文谨会进来,他没有反锁门,见到她时,他愣了愣,随后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文谨走到他的面前,站在蓬头下淋浴。
不一会儿,她拿起肥皂递给他,“帮我,背后我洗不到。”
顾景言接了过去,在她的雪背上一点一点地涂抹上肥皂,又拿下蓬头冲洗干净。
文谨笑了笑,却见他离开淋浴室,拿起浴巾围着下半身正要往外走。
顾景言才走几步,就听见背后的人儿大喊:“我不要跟你玩了!你欺负我!”
顾景言转过身,见到眼前的画面有些哭笑不得,文谨坐在地上,像极了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她任由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溅起水花,双眼红红的,也不知是哭的,还是因为水进入了眼睛。
顾景言听见自己叹了一口气,他走进去关了水,拿起浴巾把她裹起来,正要抱起她,她却不肯,她红着眼,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我不要跟你玩!你不是不理我了吗,现在还管我干嘛!大坏蛋!”
不顾她的挣扎,顾景言将她打横抱起,出了浴室放在床上,给她穿上睡裙,她的情绪也平复了不少。
文谨心里赌气,转个身裹紧被子就要睡觉。
顾景言替她关了灯,他往外走了几步,转过身又说道:“把长裤穿起来。”
文谨大声地对他说:“我不穿!”
文谨睡觉时习惯穿睡裙,他总会叫她穿上长裤,理由是她晚上会踢被子,膝盖容易受凉。
顾景言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那声响还真不小。
将近十点,顾景言才回到卧室,他见床上那鼓起的小小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