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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青年们的活动场所,又有利于教育村民。田书记,你看……”
“我看,这事闹不成! ”田耿粗鲁地打断他的话。
“咋? ”刘改兴平静地注视他。
“大队林场咋办,还没研究过! ”田耿口气硬邦邦的。
“让青年们承包,又不是化整为零,相反它会更发展壮大。”
“这事得征求乡里的意见! ”这是托词。刘改兴听出来了。
从田耿的神情中,他看到的是不快和更多的不服气。
“田书记,我早思谋过,你干了这么多年,一定早想到这件事了,肯定比我想得更周到。你有病出不去,我先给你掏掏耳朵。”刘改兴不亢不卑,笑笑嘻嘻地说,一派大将风度。
田耿僵硬的表情松弛了,但他不能马上附和,就谦虚了一句:“如今净新套套,我也不行了。”
刘改兴留给他充分的回旋余地,起身告辞。
“我不下去了,有空就来。”田耿有分寸地对村长说。不失尊严又显客气。
刘改兴出了他家的院子,摇摇头,又扑哧笑了。
他蓦地站住了。
听说从从做阑尾手术回来好多天了,刚才怎么忘记了安慰几句? 已经走出这么远,就改日再补上吧!
他心中有数,田耿没吐口,是面子下不来,并不真反对他的主张。
刘改兴惋惜地叹息一声,为田耿也为从从。
他很佩服“智多星”水成波。从从到城里“开拓未来”以后,水成波对他忧心忡忡地预言过:“从从要栽跟头。”
刘改兴笑着说:“你这嘴头不吉利! ”
“我总感到从从的生活中缺一样东西。”
“甚? ”
“一个坐标。”
“年轻人嘛,还能不浪漫几年? ”
“浪漫不等于瞎闯! 改兴哥,就是她取得一点胜利,又能干什么? 何况,跟招弟搅稀稠,那还不是替瞎毛驴挽草? ”
刘改兴不便深谈下去,他只是说:“碰个头破血流也好,只要从中找出以后的方向就没白交学费。”
从从一败涂地,叫水成波“不幸而言中”了。
刘改兴隐隐约约感到,从从的失败,似乎比表面现象更深刻。
水成波是有点眼力的。
种枸杞能万无一失,一举成功,跟水成波从理论到行动的指导分不开。
刘改兴从医药公司的采购员口中得知这几年有人种枸杞发了财。他怦然心动。那是他去城里给赵六子捎带买“止痛片”偶尔得到的信息。特别是枸杞的一个与众不同的性格:'炫&书ūmdtΧt。còm&网'不怕盐碱地,在某种程度上,它还偏爱这种令庄户人头疼的土壤。
红烽自从通了排干,两畔土地大面积盐碱化,从前的芨芨滩渍成了盐碱地,成了全旗生态条件最差的地方。
刘改兴回到红烽,连夜移樽就教,去学校跟水成波商量种植的“可行性”。
水成波不等他说完,就告诉他,没一点问题,而且效益十分可观,水成波从枸杞的特性,培植方法,药用价值,经济效益,侃侃而谈。
“你咋不试试? ”刘改兴说,“你肚肚里早有道道了! ”
水成波摇摇头:“我,自顾不暇,没有精力呀,以后,我搞点力所能及的副业。”
刘改兴笑着说:“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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