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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未央姑娘比较有兴趣,据说未央姑娘是万年难得一遇的九尾,狐尾是用来储存灵气的,只需百年,吸收了足够的灵气,尾巴就会一分为二,最终九尾成形,因而就算不修仙,也会有不死之身。九尾成形再修几载便能渡仙,如此算来姑娘还差一朝了吧。”
话音未落,红色的身影闪过,下一刻,修长的指尖紧紧掐住男子的脖颈。
第 004 章 、画
“我不管你是何人,知道锦笙楼的秘密还能活这么久的没几人,若是不想惹上祸端,早早回去安生过你的日子。”
“我知道,未央你,是不会动手的。”白皙的手掌包住扼在自己喉间的小手,轻而易举的握在手心,绝美的额间,花心似乎越发耀眼。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从来只有你。”食指再次勾住未央下颚,眸里的朦胧似乎想要吞噬眼前的未央,瞬间的失神,灼热的吻落在了未央精致的锁骨间。
娇小的身子一抖,四周泛起淡淡的火光,幽若的蓝焰环绕着,久散不去。
拂开面前的男子,掩不住眼里的惊慌失措,未央一个闪身,逃似的离开了屋顶,风中扬起了男子低低的浅笑声。
夜凉如水,静沉如斯。
荷香镇上的一座小小的青楼吸引着众多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接下来的几日里,锦笙楼空前热闹,只为能见得未央一面,不惜抛下重金,守在楼下的不尽其数,锦笙楼的生意丝毫不因前阵子镇上频繁出现的剜心案冷淡一丝,反而愈发的兴隆。
巷里小道,更有孩童传唱着:‘锦笙楼,出锦笙,最是未央魅苍生。’
最是未央魅苍生。
楼上女子轻笑着,嘴里不自觉的念叨着这句话,也不知何人传出来的。
“未央~~”轻敲的门板,唤回了未央飘远的思绪。
“何事。”
“有位官爷送来了一份礼,说是要亲手交您手上。”
“这样的小事也用来问我么?”
椅榻上的未央仅覆一层红纱,却掩不住玲珑的身姿。
“只是。。。。。。”
“拿进来吧。”
卷起的画在衔玉手中展开时,画中一袭红裙的女子瞬间夺人眼目,仿佛活生生的站在面前。
明明是那日官差搜楼时,未央的模样,居然连眼角一枚泪痣都描的不差分毫。
“谁人送来的?”
“官府的。”
官府?那日的将军?
“本官是为剜心案来,锦笙楼嫌疑颇大。”
嫌疑颇大?未央嘴里念叨着,想起那张冷漠的脸,心下有些发笑。
那样一个舞刀弄枪的面瘫,居然能描出这样细腻的画,还真是不可小觑。
衔玉瞧见未央勾起的嘴角,不着痕迹的退出房间,掩上了门,对着楼下送画的官差招了招手,示意画已经送到了。
“就这样一副画,就值得未央上心了?修行了九百年,怎的还跟个小女孩似的好骗?”磁性的声音从耳侧传来。
来不及收起手中的画,便瞧见窗口坐着白袍的男子,玉带锦衫,一把折扇在手中微晃。
“与你何干?”
若无其事的收起手中的画,冰凉的神情刺痛了珏邪的眼。
“若是想安然渡仙,切莫动了旁的心思。”
轻轻拂去衣袍上一片落叶,珏邪转身飞下窗户,留下意味不明的眼神,萦绕在未央心头。
不明身份的珏邪,似妖非妖,却对锦笙楼包括自己都了如指掌,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仿佛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中,超出了未央的意料。
第 005 章 、萤花
不出两日,十五月圆的日子,锦笙楼里,流莺暖语,欢寝方浓。
阁楼间,幔帐笼起,云烟罗纱半遮半掩,藏不住蛊人摄心的花形,血色的玫瑰妖娆的绽在后肩处,像是长在皮肤中,瓣若滴泪,煞是勾人。
夜深风起,筏窗大开,来不及掩上半垂的红纱,裸露在外的半截后背,迷了来人的双眸。
“将军深夜造访锦笙楼何不走大门,偏生爬了小窗?”
“花姬姑娘还是先拢上衣纱再说~~~”
弧圆的铜镜中倒映着一袭墨色长袍的男子,游离的深眸难掩面上的尴尬。
“将军都不怕,未央又有何惧,莫与未央道是剜心贼藏在阁楼?”
长裙落地,徐徐而来,初澈的水眸轻眨,柔夷勾上来人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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