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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里的掌柜是将我带来的那人吗?”铺子与男色的结合,这样的点子会是那个男人想出来的?
我淡淡笑了笑,紧张的心真正的松了下来,虽然这里的手段有些不当,可至少也是人意人家。
深夜。
安在陌生的环境,睡在陌生的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眠。
脑海里塞了太多事情。
想逃开这里,想知道是谁将我从宫里运逃出来又卖给了人贩子?想知道宫里现在情形如何?
后者只要宫里稍有变动,民间就会有消息。
那到底是谁通过皇宫的层层锁禁将我送出?那些刺客来时竟然没有惊动宫里侍卫,除了那二个暗影。说到暗影,他们会是刘幕派在我身边的吗?
再次见到巫臣华禹时,已是隔日的正午。
他换了一身的青杉,宽松的耷拉在身上,仿佛轻轻一扯便会掉似的,整个人庸懒惬意的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鄂望着窗外,另一手则拿了个酒壶轻抿着。
进去时,他没有看我一眼, 只懒懒的问了句:“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一怔,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想了想便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一路上你都在察颜观色,小心翼翼,看着不像会是犯错的主,换句话说,你应该不是自愿离宫的,我可以完成你未了的愿望,只要你安心在这里。”他淡淡说。
“知道宫中礼仪的人其实很多,为什么选我?”对这个男人还是充满了戒备,我问得小心翼翼。
作者题外话:事情多啊,看我半夜2点还在写文呢!
“原因很简单,我太过俊美,眼馋的人太多,不厌其烦,”他突然面对着我,幽黑的眸子闪着一丝趣味:“你是第一个见了我没动心思的女人。”
望着这张精致到极致的面庞,脑海里闪过刘幕和刘荣的模样,这三人同样俊美,所不同的是这个巫臣华禹举手投足间尽是懒散淡若,仿佛世间事都不在他的眼内。
他眼底的趣味更浓郁:“在想别的男人?”
“没有。”慌忙收回心神。
“你的心愿是什么?”他轻尝了口美酒。
“我要好好想一下。”这是我对他的回答,然这句回答,我不知道只是应付,还是内心里真的想去考虑他说的话,只是突然意识到,我已经出宫了,是啊,不管是如何离开的,我是真的出宫了,脱离了那个牢宠。
那些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他们想怎样,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我消失,不是吗?
和妃,玉妃,王陵,刘幕,刘荣……这些我曾想过的人,防备过的人,恨过的人,隔了那么一层厚厚的宫墙,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见, 那我去想那些问题有意思吗?
如今都不重要了。
不管这个巫臣华禹是不是值得相信,如今的我所想的也只能是以后的路,而不是以前的事。
眼眶有些湿润。
我真的已经出宫了。
唯一的心愿便是见父母,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便能见到他们。
自告诉巫臣华禹会安心待在这里后,连着一个月,我并没有见到他。
天下绝色的每一个人开始叫我姑姑,而我也如管教宫中丫头们般管教着她们,王妈说,这么做的目的是要让这里女客人感觉到如后妃娘娘般的尊贵。
在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中,我的心稳了下来,安安心心的待在这个大店铺中,偶尔过忙时也会充当丫头去大厅端茶上果点。
那天,听到有人在说‘左相一家全部抄斩,玉妃被废’时,已过去了半个月,我也只是淡淡一笑。
当春暖花开时,已然五月。
不知不觉,二个月过去了。
“青华,快把这上等的碧螺春送去头号铺子,”王妈急匆匆拿着一袋碧螺春过来,说:“这个柳夫人可是我们铺子的财神爷,你茶艺好,又不多话,就由你去侍候吧,别的丫头我不放心。”
“柳夫人?”我来这里三个月,大大小小的贵客尽数都见过,若这位柳夫人是财神爷,没道理三个月都没来啊。
“这位柳夫人啊是当朝右相的小妾,虽是妾可深受右相喜爱,得侍候好了。”王妈道。
“是。”右相的小妾?如今左相被抄斩,朝堂便是右相的天下,幸好荣王爷羽翼日渐丰满,尽管关系密切,但相信荣王爷会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摇摇头,这些已不是我该想的。
进了二楼的铺子,就见一身着淡黄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