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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本来是已经睡觉了的,结果被张氏给挖了出来,本来是气的不行可是等看到秀才的时候那股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他连忙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一些:“贤侄,出了什么事这么晚了叫我过来?”其实村长和秀才他们家除了同是姓王之外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一声“贤侄”却是他故意这么叫的,目的就是拉进彼此的关系,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孙子王招宝还在村里的学堂等着秀才去教课呢,把他这个老师给哄好了那他孙子也好过一些不是?不过他却没有发现自己一开口,语调里就参杂了一丝恭敬。
虽然村长叫自己贤侄,可是秀才却不敢管他叫叔,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想起这事来给他们家穿小鞋?于是秀才叫了一声村长,却被村长给拦了下来:“叫什么村长,多生分,就叫叔吧,听着就亲。”
秀才那个汗哪,心说我要真这么叫了你心里还指不定得多不高兴呢。
屋里的宋冬天本来就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听到村长的声音连忙用胳膊肘捅了捅王柳,示意她村长来了。
王柳会意,连忙丢下崔氏跑出去,一见村长那张猪头脸立即笑开了花儿,跟见到自己亲爹似的:“村长,您老人家终于来了。”
村长乍见王柳那张肿的跟猪头似的的脸还没认出来,直到听到她的声音才不确定的问:“你是……大姑子?”
“是是是,村长您眼力真好,居然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王柳一见村长认出了自己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这会儿也不嫌脸痛或者嘴痛了,笑的咯咯的。
村长眯着眼睛借着屋里微弱的灯光看了看王柳又转过脸来瞟了瞟张氏,果然是俩猪头。起初张氏说自己是被林果香给打的他还不信,可是这会儿再看到王柳就不由得他不信了,一个可能是摔的但是两个总不可能全是摔的吧?况且崔氏被林果香给气病了这事儿他也是听说了的,只不过这事儿和他没什么关系而且人家也没来告状啥的他也就乐得轻松假装不知道。
“你这脸是怎么弄的?”村长有些明知故问了,“莫不是跟大姑爷拌嘴被打的?”
王柳在心里气的直骂村长是老不死的,心说他们俩感情好着呢,你们才打架呢!不过心里骂归骂但是面儿上却还是笑的异常欢畅:“哪能啊,我和我们家那口子好着呢,怎么可能打架啊。”瞧那巴结讨好的样儿,让人很容易就想到了一种农村常见的生物——猛摇尾巴的狗。
“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你瞧瞧我这脸被那林果香给打的!”王柳说着不无得意的瞟了一眼村长身边的秀才,张氏见王柳这么说于是也连忙跟着附和,“是啊,我一个人成这样你兴许不信,现在大姐都这么说了您总信了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仔细说说。”村长脸顿时板了起来,问道,一副大公无私要给他们当家作主的样子,其实心里却在骂道:真是两个没脑子的,没听说过家丑不可外扬?不过他们自己都不介意了,他这个外人就更不会介意了,站在一边看好戏呗。
“我们都是林果香那个贱人给打的!”张氏咬牙切齿的说,“也不知道她发了什么疯,先是把娘给气病了然后又来打我们。”
“林氏能把你们给打成这样?”村长说着就在张氏和王柳那五大三粗的身上来回瞄了一圈,别说他不信就是再来个人他也不会信,谁不知道林果香是什么样的,那是连一篮子羊草都拎不动的主儿她能把这俩泼妇给打成猪头?骗鬼呢吧?
张氏见村长明显不相信自己和王柳的话,顿时就急了,刚要张口证明却见宋昌和宋雪一人一边的扶着李大夫进了门,于是连忙指着他俩说:“不信你去问问他们,他们也被林果香给打了。”
“大嫂,你不能把所有的错都算到果香身上吧,你要是不把她逼急了她能还手吗?”秀才终于冷冷的开口道,他的话给了村长两层意思,一层是张氏他们先欺负林果香的,而林果香是被逼无奈才还手的,属于自卫。至于第二层嘛,就是这是我们家里的事儿,只要不出人命村长最好就别管了。
村长多精明的人能听不出来秀才话里的意思?于是就没接张氏的话,只问李大夫的事儿:“这么晚了还把李大夫请过来到底是谁病了?”
张氏见村长不接自己的话也不气馁,再听到他问李大夫的事儿于是赶紧回答道:“还不是因为林果香把娘给气病了这才请李大夫过来给看看。”
“大嫂,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王桃在屋里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