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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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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太阳光,不够忧郁,不够内敛,不够复杂,不够变态。”她吹过牛,说手下向她讨教如何穿衣服,她回答说,观察和总结她穿衣服的特点和规律就足够了。我们早上八点上课,七点五十起床,嘴里鼓着馒头脑子里盘旋着阴茎海绵体传来的撒出第一泡尿之后的快感,听教授回顾上堂课的主要内容。女生也一样,上唇软胡须粘着早餐面包渣,脸上带着枕头印儿,运笔如飞,从八点开始,不落下任何一句教授或许会考试的内容。柳青在燕莎附近的房子,自用的洗手间比我们六个人住的宿舍还大,里面的瓶瓶罐罐比我实验室药品柜里的还多。每天早晨,柳青反复用各种溶液处理她的一张嫩白脸蛋,仿佛我在实验室里,原位组织免疫法,反复用各种反应液和缓冲液冲洗卵巢癌组织切片。没有一个小时,柳青出不了她的洗手间,但是出来的时候,总带着电和光芒,我眼前明亮,想,天上或许真的住着仙人。我佩服柳青。连续两年了,尽管每个周末,我都泡在妇科肿瘤实验室里,每天都超过十二个小时,窗外的屋檐,仙人清秀,神兽狰狞,每次爬出来的时候,右手大拇指掌指关节痛如针扎,没有神带着电和光芒,我眼前总是一片黑暗,不知道生死纠缠中,治愈卵巢癌症的仙丹在哪里。

我坐在东单的马路牙子上,攥着基本被抽干的金桥香烟烟盒,看到柳青的SAAB从东四方向开过来,停在我面前。

“上车。”柳青说。

我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置,目光呆滞向前看。柳青的右手放开换档杆,很轻地搭在我的左手上,我左手还攥着那包金桥烟。她的右手轻而快地滑动,食指、中指、无名指的指腹迅速掠过我的掌背。柳青的指甲精心涂过,粉底白色百合花。

“冷吗?”柳青问,同时收回右手,挂前进档,踩一脚油门,车象被踹了一脚的四蹄动物一样,稍一犹豫,向前奔去。

“都过了芒种了,还冷?”我说。

“心冷手就会冷吧,不知道。”柳青说。

“姐,去哪儿?”我问。

“你别管那么多了,找个地儿吃饭。”柳青说。

“你最近好吗?”我问。

“好啊。你还没问天气呢,最近天气也不错啊。人艺的小剧场一场都没落下,美术馆的画展也都赶上了,夏加尔那场不错,真蓝,真浪漫,这么大岁数,那么冷的国家,不容易。生意也还顺,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架子也搭得七七八八了,草创期已过,货自己长腿,会走了。你最近不好吧?不想说就什么都别说,听我说。想说就说说,我听着。”

“还好吧,老样子吧,世界总是这个样子吧。泡实验室攻克不了癌症或者感冒,天天绕着金鱼胡同晨跑拿不了奥运会冠军,没机会亲手摸摸司母戊大方鼎,打《命令与征服》总赢不了大鸡,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是同一个姑娘,但是这个姑娘跟我好朋友混了,我好朋友不信仰共产主义。”

“是那个身材很好的小红?”柳青问。

“你怎么不问亲手摸司母戊大方鼎有什么快感呢?”我反问。

“我只对新中国感兴趣。”柳青看路,不看我。

柳青的车开得快,有缝就钻,勇往直前。我左手斜伸扯动安全带,斜插入带扣。

“不信任你姐姐?”柳青问,眼睛看路。

“信。港台片看多了,‘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刚拿了F1驾照。”

“正好在长安街上试飞。”

“各项准备完毕,请求起飞。”

“允许起飞,注意街边嘬冰棍的老头和报摊。”我想也没想,说。

车在国贸桥下左转,从南往北开在东三环上。经过七八年的建设,这条我中学时天天骑车经过的路,已经有点洋洋自得的资本主义新城镇的气息了。我和柳青很早以前在饭桌上就讨论过,她说她喜欢北京,尽管她祖籍南方,尽管北京对于皮肤是灾难,尽管北京八百年前建都的时候就是给骑兵方队或者坦克集群通过的而不是给居民设计的。不带3M口罩或者军用面具走在北京街上,仿佛走在茂密的砂纸森林和倒刺儿海洋里。我说我喜欢的城市有个共同点,就是淡定从容,不为所动,傻屄到了里面很快就平静了,有了比较清醒的自我意识,牛屄也很快就扎紧裤裆了,不没事儿就和别人比较长短曲直粗细了。比如北京,看着大马路仿佛岔开的大腿,一个声音低平地说,来吧,指不定谁搞谁呢。甚至上海也有自己的淡定从容。真正老上海,打死不离开上海,连浦东都不去,浦东不是上海,香港就是渔村,只要弄堂口没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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