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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康刚坐下,就得到一杯免费绿豆茶。
我端着一次性茶杯抿了一口,对少康说:“我觉得你接近我是为了接近我们班的小玉。”
他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谁说的,是不是娟子,他妈的谁敢这样说。”
稍过一会儿,我说:“是我以为的,娟子,她还没给我说呢,反正我觉得所有人都这样以为,不光是我。”
少康音量正常了:“自从分班之后,我与小玉就没说过话,我见了原来咱班的同学都不会主动去说话,唯独你。到底我有多赖呀?谁不理我,我也懒得理他,可我不是还有好朋友吗?一个个装得多纯洁,谁看不起我,我还能看得起他吗?见个面装得像不认识似的,我才讨厌跟他们说话呢!唯独你。”
“我们不也是今天才说话吗?”我纠正道。
“你今天到底是咋了?”
我用手捧着头,感到前额部有千金重压似的。我说:“我有病,头疼。”
“心理作用,”他说,“年轻轻的有啥病呀?”
这时侍者端来两碗刀削面,并给我们两叠餐巾纸,少康的是粉红色的,我的是淡蓝色的。
少康叫道:“老板儿,咋没给筷子呀?”
那边报歉地答应一声,少康从桌子上拿起小醋壶给他碗里浇上,又给我也浇上。这时侍者拿两双筷子放到桌上并再次赔笑着道歉。我拿起筷子从中挑选一双好的,然后把另一双送给少康。我们撕下筷子的包装,吃起饭来。
少康的叔是我们学校的教师,来上学时,他叔就在学校专门为他找了一间房子让他好好学习,果然少康屋里的灯每晚都亮到深更半夜。在一年级时少康因为参于打群架而被学校开除,这是我埋藏已久的心愿。可是一星期后,他依仗着他叔又再次入学,直到现在我还抱怨社会不公。
少康也为那件事感到不公,给他历史上添过伤疤。他说那次是他在众多打架次数中唯一一次不是因为男女关系而战,那次完全是为了义气出面来帮朋友,却对他有这样的宣判,让他从此不再相信友情。
许多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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