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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外找我,“哎,你看,你同村的来了,喊你的。”冬辉有点认识胡英。
我忙收拾下书走了,走时装作不经意间看了蒙一眼,她仍在学习,她不同没说过话的同学说话,她虽然没参与我们之间的说话,但她一定全听到了,我想这时她也会抬头看一下我,却没有。
回到家后,当晚就找刘医师为我看病,他给我输了两瓶水,开三天药,他说让我休息一下,没事的,以后就可安心地参加高考。
第二天胡英回学校了,我仍在家休息。
输过水后,我就感到病全好了,我在家这一天闲着没事,想到南山照相,别人都很忙碌没谁陪我,我又不能拿着照相机给自己拍。我到后院堂兄家,遇见嫂子在家闲着没事。
我就说:“你陪我去趟南山吧?”
“有啥好处呀?”她问。
“我可以用我的相机给你照几张相。”
“照相,是不是送给你们班小妮儿呀?”
“你说是,我陪你去。”
“噢,你猜这么准,是的。”
“真的吧?真的,我就去。”
“那就快走吧,今天上午还返回来。”
“你骑你的摩托车带我。”
“大嫂,上山咋能骑摩托车呀!”
“你让我步行走几里地呀,为了给你照相。咱们可以把摩托放在山下,爬山时朝下看着。”
附近的山上全部是光秃秃的,只有山沟里有一片树林,树林边一条小铁道。
嫂子在山脚照一张相,她让我斜着照的,把山照成平地,像戈壁一样。
我在铁道上散步,我对嫂子说:“你在我最悠闲的时候照。”
我又想了下说:“我说一句话,这句话是我曾在你的摘抄本上读的,当我说到一定的时候你按键。”
“好吧,你说啥?”
我说着走着,“这里没有繁杂的数据,这里没有无助的表白,这是一方神圣的净土,这是一份情感的挥发。”
她拍后说:“哇,你咋记这么清,你是故意记这几句的吗?”
“触景生情,你不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吗?”我反问道。
林子中有一个老林泉,嫂子在泉边照了几张。我在林中走着惊飞几只野鸡,忽儿想到什么,便在野鸡飞走的地方照相,这儿有棵老树,我站在树下,慢慢地说:“有多少坚持到最后的果子徒留遗核,就这样自生自灭;有多少*及红颜及灵魂无风而皱,就这样烟消云散。”
嫂子倒很是知道,刚说完“散”字,她就用亮光一闪。
她问我:“你洗出来相片时,把这些旁白写在相片上吧?”
“不是,说这些旁白是为了增加照相时的意境,图片是不需要说明的。”
我们走出树林,我说:“到山上去吧,这里再也没有树和草了,我要到山那边去照。”
嫂子说:“那边是朗陵,没有什么可照的,你要去,自己往上爬,我嫌累。”
我反对说:“我不到朗陵去,我就在河这面咱这山上,没树没草也好,这才是山的本色,你若不去,你来有什么用呀,谁给我照。”
“反正我是不去了,我要是也过去,谁在这里看摩托车?咱们还是回去吧,你也别去了。”
我自己费了好长时间才爬到山顶,山南边有一条河,叫做溱头河,在这里往下看,刀劈剑削一般,河的对岸群峰连绵,一望无际,且山峰尽朝东南方向,如万马奔腾,朗陵因此得名。
我站在这里伸直双手,拿好相机,以背后像马鬃一样的群峰和苍茫的天空为背景给自己照了一张相。
一时想写首诗在这里,在高一时很可笑,以为自己会写诗,就乱七八糟地涂鸦了一本子,还和一位姓陈的兄弟在一起,他会写词,我们在班里合称“梦诗陈词”,此刻又幼稚起来,至今不明白什么是平仄,却用树枝在一块软地上写道:
寒崖伫立志未酬,
江水沉凝物华休。
孤株独傲风云激,
雁呜长歌空际流。
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显得非常幼稚,如果有位上帝的话,那么他一定是自然的化身。有位哲人说过: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我忽然想到,待我上完学后,我一定要去西藏一趟,西藏都是这样的风光,那里有蓝天、白云、草地、干净的空气、孤独飞翔的苍鹰,并有天然的玄机。
记得有位游客与西藏姑娘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你应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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