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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
感冒时伴随着时断时续的发热,原本只是吃点退烧药就能了事的。可是我饥不择食的把所有能够抑制发热的药都试了一遍,没有任何预想中的效果。
因为我自己都不想承认,这不是普通的发热。
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十二月开始,具体是二号还是三号已经记不清楚。某个工作日的深夜我因为梦遗而惊醒,难以置信自己梦见了昆汀。
我在那个荒谬的梦中毫无羞耻的和他莋爱,浑身是汗的醒来才发现裤底都湿掉了,脑中还残留着欲望的余孽让我整个人羞愧万分,但那种快感是无法否认的。
——我想要他。
弗洛伊德的理论是,梦表达了人潜在的没能实现的愿望。我找不到也不想找借口来反驳自己喜欢昆汀的事实,只是我不能忍受自己这样赤裸裸的肖想对方的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色魔。
——脖子上被他咬过的地方结了不起眼的疤,此时却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鼓胀着发疼。
我仰躺在床铺上像个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呼吸,伸手触碰到那个咬痕时,身体却跟着触碰的动作发起抖来,腿间的那玩意儿甚至更加兴奋了,我恨不得去冰箱里拿冻好的冰块全倒进裤裆里,可脑海中关于昆汀的念想却愈演愈烈。
我昏昏沉沉的回忆着他亲吻时嘴唇的温度,抚摸时手掌的触感,心不在焉的把手放在勃起之处予以安慰,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意淫者,最后在幻想中释放自己。
而今天的情况比之前都要糟。
我徒劳的把头顶的窗户大大的敞开让冷风吹进来,伏在床上只听到空旷的屋子里钟表走过十二点的响声,还有自己痛苦中带着暧昧的喘息。
已经够了。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没法控制自己,因为本身是没有和他人的性经验的,饥渴到这种程度简直叫我恐慌。眼下除了自慰并没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我绝望的想,今后这“怪病”还会纠缠我多久,我难道一直要这样下去?
昆汀,你还会回来吗?
当初跟我约定过的,都已经不算数了吗——
“唔……”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把这当成一次平常的、满足生理需求的过程,而不是以思慕为前提的意淫,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在莫大的自我厌恶中动作着,指尖摩擦着前端都让我欲罢不能,更可怕的是后穴竟然产生了一种空虚的湿意,见鬼,这里明明没有那方面的用途才对,这些该死的器官好像都从我身上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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