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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忐忑道,“小英子怎么给你说的?”
其木格一见老十这反应,当即垮了脸,不悦的说道:“我没问小英子。”
然后其木格便将自己如何得知老十未留宿后院的始末一一道来,然后说道:“我觉得有些奇怪,就让乌雅去问了问,你也别怪门房,压根就没去问门房,是在马房处发现端倪的。”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老十额头往下滴,老十懊恼不已,没想到百密一疏,支吾道:“那,那…”
其木格正色道:“爷,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这次叫乌雅打探,也是担心不过,才不得已而为之。虽然你有事瞒着我,但我不也会去将下人召来,逼问他们你到底干了什么。因为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瞒着我肯定有你的考虑,也许是朝廷的事,也许是不想让我跟着操心,也许是其他乱七八糟的理由,总之我相信你瞒我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会背着你去逼问下人。”
老十低头没有言语。
其木格继续道:“但是,爷,夫妻本是一体,若你有什么为难事,我自然希望你能告诉我,就算我不能为你分忧,至少也能让你知道,有人在背后为你打气,你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老十小声道:“也没什么…”
其木格柔声打断道:“爷,我早说过了,你可以不告诉我,但别骗我。在广州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广州巡抚和广州将军没有设宴待客,这事就透着古怪,到了香山,咱们也没和县衙、当地乡绅打交道,这怎么都不合常理。但怕烦着爷,所以也没多问。”其木格顿了顿,又问道:“爷,你瞒我的事是不是与之相关?”
老十还在做着激烈的内心挣扎,想了想,斟酌道:“其木格,若爷不说,你真的就不问了?也不去查了?”
其木格点点头,说道:“若爷不说,我就此罢手,决不再过问此事。虽然我真的很想知道,虽然我也真的很难过。”
老十认真权衡了一下,觉得不如现在和盘托出,免得以后其木格从其他地方听到风声,毕竟不可能让其木格与外界完全没有接触。
其木格一直紧张、仔细的观察着老十,心里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老十坚持不松口?
老十将说辞打完腹稿后,终于开口将如画招了出来,但中间稍微做了改动,整个事件变成了如画一被送来,老十就提高了警惕,察觉出了其中的猫腻。
听完老十的诉说后,其木格的脸色阴晴不定。
老十见其木格半天没说话,咬牙道:“其木格,爷真没瞧上她,全是外面乱传的,不信,你叫何全来问问,刘贵和勒孟也都叫来,勒孟你总该信吧?”
其木格心里有些疑惑,依着老十的性子,若真没什么,肯定早就气壮山河的将整件事情抖了出来,若自己胆敢不信,老十肯定是气乎乎的拍桌子、摔茶杯,而不会是如今这副焦急的模样。
虽然其木格非常怀疑老十与如画有染,但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自己是否过于强势,弄得老十草木皆兵,这可不是好事,弦若绷得太紧了,总有一天会断。
斟酌了半天,其木格也没理出头绪,只得道:“她见我到底是为什么呢?就算要害我,也不会有十全的把握啊?”
老十见其木格将思路转到这案件本身,擦了把汗,忙道:“九哥还没来信,爷也想不明白,要不如画也留不到现在。”
其木格看着老十,幽幽说道:“明儿孩子抓周后咱们要去澳门赴宴,后天吧,后天让她到府里来,我到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老十猛的紧张道:“其木格,人还是不见了吧,万一…”
其木格嘲笑道:“放心,我会叫护院在一旁站着的,她若真想动刀子,也伤不到我。”
老十又含糊道:“若她胡说八道…”
其木格越发怀疑老十行为不端,打断道:“爷,我什么时候成母老虎了?在爷眼里,我就这么不讲道理?为了不让这些流言蜚语传进我的耳朵,瞧爷这段时间忙的。”
老十忙摆手道:“不是,爷只是怕你听了生气,爷不想让你生气。”
其木格扯了扯嘴角,说道:“爷,就算外面传得再离谱,我也只信爷的话。我早说过,夫妻间重要的是相互信任,我不信爷,难道还去信旁人?”
老十忙点头道:“就是,就是。”
其木格又接着道:“爷,其实你若真的骗了我,也没什么,只要…”
见其木格拖长了音,老十硬着头皮问道:“只要什么?”
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