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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锦噶喇普起身道,“皇上,京。城这地不是我们蒙古人能呆的地方,欺负我不打紧,欺负我女儿我可坚决不依。”
康熙一听,觉得更奇怪了,老十那家伙就差没将他。媳妇天天捧手里了,连带的天天对着乌尔锦噶喇普一个劲的摇尾巴,丢尽了爱新觉罗家的颜面,怎么可能去欺负他媳妇?
虽然如此想,康熙嘴里还是说道:“可是胤誐淘气了?。朕这就将他叫来,让他给你陪个不是。”
乌尔锦噶喇普摇摇头,悲切道:“十阿哥宅心仁厚,。脾气极好,怎会惹人生气。”
康熙心想,得,看。来这一家子眼光都有问题,就算老十拍你马屁拍得不错,你也换个说辞来夸他啊!不会惹人生气,哼,就差没将朕气死了!
鄙视归鄙视,康熙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一一道来,朕绝不偏袒。”
不知不觉间,康熙已经从坚决为你做主变成了绝不偏袒,也难怪,在康熙的认知里,老十的媳妇就是个惹祸头子,一不留神就能将天捅个窟窿出来,这次肯定是惹了祸事,对方不依,乌尔锦噶喇普便跑来为他女儿出头了。康熙的言下之意就是,我是绝不会偏袒你女儿的,想帮你女儿长志气,还是省省吧。
乌尔锦噶喇普平复了一下心绪,满脸悲愤道:“进京前我给其木格带了些土特产,到京后第二日才派人给她送去,可我今早得到消息,我备的干黄花菜全变成了红花,送去的白芍全换成了当归,黄芪变成了通草,这还不算,我找裁缝铺子给阿茹娜缝制的衣服,送过去时也凭白多了许多香囊,那香囊里装的药,各种药材混在一起,一点麝香味也闻不出,反而还能散发出树叶的清新味,连太医看了都自叹不如。据太医说,虽不知这配方是哪传来的,但戴着这香囊,日子一久,必定滑胎,而且还能让人终身不孕,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其木格肚里的孩子没了不说,阿茹娜以后也生不出孩子来,我这辈子甭想抱外孙。”
康熙听着,脸不停的变色,乌尔锦噶喇普见了,还不解气,继续道:“昨儿其木格和阿茹娜都带了这该死的香囊,其木格晚上就叫肚子疼,厨房去拿干黄花菜给其木格补食,也是天神保佑,那时节,府里的人都提着精神,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见拿的黄花与平常见的不一样,便去问了下太医,这才知道早被人换成了红花。”
乌尔锦噶喇普舔了舔嘴唇,继续气呼呼的说道:“若冒冒失失给其木格煮了送去,不光胎儿没了,其木格能不能捡回一条命也不得而知。这些人心肠太歹毒了,太狡猾了,算着是我送去的东西,府里不会防备,居然敢这么干!若昨儿其木格肚子不疼,奴才们也不会细看我送去的食材,说不定就把一大碗的红花全吃了。”
康熙沉声道:“可是府里人做的手脚?”
乌尔锦噶喇普摇头道:“十阿哥将府里治理的严谨有序,下人们一个个都兢兢业业的,谁会起那胆子?食材不说,衣服送去时可是直接交到贴身丫头手里的,中间没有过手,送衣服的也是我从蒙古带来的人。那衣服箱子就在我住的宅子里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多了那害人的香囊来!”
康熙阴沉着脸,问道:“可去裁缝铺子查过了?”
乌尔锦噶喇普道:“皇上,这事就还巧了,裁缝铺子送衣服过来时,因我没带女眷来,身边全是粗笨的男奴,他们不懂规矩,当场让裁缝铺子的人一件件的拿出来检查线脚,我已经问过了,当时有三个人在场,都众口一词,绝对没有香囊!”
也就是说,不管食材是谁搞的鬼,反正香囊铁定是在理藩院安排的居所里添加进去的,宅子虽是理藩院负责安排和打理,但里面的奴仆却是出自内务府,康熙听得也非常气愤,尚留的一丝理智开始琢磨,到底是太子还是大阿哥做的手脚?
乌尔锦噶喇普的委屈还没诉完,不顾康熙陷入沉思,继续宣泄着自己女儿是如何的身处险境,道:“我当时一急,追问十阿哥,为什么会有人起那么歹毒的心肠来害其木格,结果才知道这种事还不是第一次了,早些时候居然还有人诬陷其木格写家书让我们找萨满做法害九阿哥!”
康熙一听,身子猛的一震,心里的火气不由又转向老十,这时节还提这些,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其实这次可真冤枉老十了,一切全是九阿哥指点的,不是想火上浇油,而是打算除掉后患。
当老十得知衣服是在岳丈大人的临时居住地被人做了手脚时,与康熙一样,认为肯定是太子或大阿哥干的,既然不清楚到底是两人中的何人,老十便打算奉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