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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悦冷笑道:“笑话,为什么要停要,你以为那么一大笔钱好拿吗?”说完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喘息未定的人回过头对男人喝道:“给我打断他的手脚。” 好一个狠毒的女人,光头男人眯着眼睛重新判定长相如天使一般女人,明明看来来纯真却长了一颗恶魔的心,当下之前对她的欣赏之意也荡然无存,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得罪像这样的女人呢,看来今天那个漂亮的小子要遭殃了。 “等等——”金悦叫住了反身走向顾哲涵的男人。 “呵……莫非小姐还想要了这小子的命不成?”光头男人看出了金悦眼里的凶狠。 “哼!就算我想要他的命你们也没那个胆。” “那小姐是想……” “给我毁了他的容,看见他这张脸就让我倒胃口。” “……” 听闻金悦毒辣的手段,连平日里冷酷无情的犯罪分子也感到惊骇,都说最毒女人心,到现在才领教到,只是可惜了那张小脸了。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强忍着钻心的疼痛顾哲涵深深地呼吸着,随着疼痛的蔓延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不得不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整个手臂甚至肩膀都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如果不是它还安在自己身上,顾哲涵还以为整支手臂都被打断了,要不然他怎么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了呢?所有的感觉除了撕裂般的痛剩下的还是痛。 得到雇主的示意光头男人再次提起木棍朝顾哲涵走过去,只是这一次速度好像比起刚才来更慢了一些。 木棒再次朝着精神焕散的顾哲涵落下,血像刮风中的雨一样四处飞溅开来,洒在了挥动的粗大木棒上也洒在了在场另外两个人的身上,接着被巨大的冲击力所打飞,顾哲涵的身体在接了这样一个猛击之后重重地撞到了墙角,当下额头就被撞出鲜血沿着脸颊流落。 也许今天会死在这里了! 突然闪出的念头在顾哲涵脑中迅速增长,要结束了吗?虽然不想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但……无所谓了,结束就结束吧! 睁开眼,嘴角却展露出解脱般轻松的微笑…… 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倚着墙,顾哲涵张口喘息,从额头冒出来的血流进了他的眼睛里却看不到血的鲜红也感觉不到疼痛,停不下的咳嗽似乎要把淤积在胸口的血咳出,却反而从鼻子里呛出。 这样惨无人道肆虐从头到尾都不见顾哲涵喊叫过一声、求饶过一次,是不够疼吗?从开始就目睹着这一惨烈的殴打,反倒是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那个男人为顾哲涵求饶了。 “大哥,我看他快不行,我不想搞出人命,要不然就算了吧?” “……” 看着不能动弹的顾哲涵,鼻间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竟把屋内的霉味都给冲淡了,金悦再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虽然是自己下的命令但从小就不曾见过如此惨烈的非人折磨,这样的情景一般都只会在电视中才能见到,现在却活生生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她开始渐渐感到恐惧,但看在她眼里的顾哲涵犹如坏掉的布娃娃般竟让她有一股冲动,坏掉的东西就应该坏得彻底。 没有得到雇主的喊停,光头男人看了一眼跟随在旁的两位同伴,随即丢下木棒举步朝顾哲涵走去。 直直飞起一脚如踢在沙袋上,顾哲涵已经疼得全身不停地冒冷汗被踢飞的身体从粗糙的地板划过,顿时把他身上的衣服磨破沁出点点腥红,他的倔强强迫着自己不能痛哼出声。因为他明白,求饶也没用,求饶也只是刺激了这些打手们的兴奋和那个女人的满足。他那高傲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开口求饶,甚至连呼痛都会令他感到受辱,他就这样撑着,静静等待着死亡的来临,短暂的人生在临死前唯一的遗憾却是无缘再见羽哥哥一面了,不过也好可以很快见到爸爸妈妈了。 终于金悦再也看不下去了,这血腥的场面无疑是一个刑场,而自己则是这场血腥的策划人,胸口剧烈起伏着,却不敢太用力呼吸,这种混和了血腥和发霉的异味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嫌恶地捂住嘴巴对那个光头男人使了一个眼色之后就急匆匆退离出接下来的残忍。 她要那个光头男人做什么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唯独瘫软在地的顾哲涵不知道自己将要迎接什么样的命运。 她没想要他的命,却要以毁了他脸为代价。 伸手掏出口袋里的瑞士军刀缓慢地打开锋利的刀身也缓慢地向顾哲涵踱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正慢慢向自己袭来,却也没做出任何挣扎或后退,扬起鲜血淋漓的脸像是等待期盼已久的事那般坦荡自然,毫无半点畏惧。他就这样放弃了自己。 男人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擦拭着泛着寒光的刀身完全不能相象等会儿那柄锋利的刀子就要划破一个人的脸,对他来说这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