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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女尸见我不屑的笑着终于忍不住发问。我眯着眼睛,指着武艺说:“你敢杀她吗?你有种杀她吗?借你两个胆子都不敢吧?给脸不要脸,真当守护者是白给的?你杀她一下试试?”
连着几个挑衅的质问,女尸哆嗦着身体,男鬼虚影几次都差点脱离了尸体,鬼好不容易才稳定在尸体里,它看着武艺迷糊的样子,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问:“你都知道?”
武艺是守护者,死掉的女人是信众。不管守的是谁,信的是谁?但肯定不会是一只被锁在屋里养的鬼,男鬼都被圈养了自然不可能是被信奉的对象。
而男鬼把女人喊师娘,又把张大仙喊师傅,师傅把徒弟当鬼养,师徒间这仇结大了。既然是师徒关系,仇恨只是内部矛盾,传承是不会变的,拜的神也是同一个。
女人是信众,信的自然是张大仙拜的神,那么男鬼也应该跟着师傅拜一样的神了,所以男鬼不敢杀武艺这个守护者。虽然我不知道守护的是谁?信的是谁?但也不妨碍借此解决眼前的事。
胆大心细,再加上我对这一行的了解,琢磨出这些东西不难。
“我知道什么与你无关!”
我冷着脸,没承认它的问题也没否认,让它自己去想了。转而又说:“还是那个条件,我帮你解开门前的阻碍,你当我们没来过。武艺是守护者,你不敢杀她。你又没本事杀我,何必咬着不放呢?真要说,我们还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呢!”
指着女尸,我又说:“她被鬼喊魂,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喊魂的人应该是省城着名风水先生诸葛羽身边的一个老道士,我曾经被那老道士喊过魂……”
“诸葛羽?老道士?”女尸阴森森的念叨着,过了一会,对我说:“好!我答应你。”说着,女尸摸着自己的脸,呢喃:“师娘,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先杀了糟老头子,再找他们……”
武艺看着女尸摸着自己的脸向自己说话,虽然知道是男鬼控制了尸体,她还是吓的退后了好几步。
不知道她打尸体的勇气跑哪里去了?
男鬼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香火没了男鬼可以再聚,男鬼完全不用顶着门口的刀冲出来找我们麻烦,金气对它的伤害绝对不小。
它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出屋,只能说它和它师娘瞎搞出了诡异的感情,可能连它自己都不知道。
我说这么多,谈交易、装高深、给它找敌人都是为了能安全离开这间诡异的房子。
至于用男鬼的骨头威胁?骨头个屁,屋子虽然不大,如果骨头镶在墙壁里,等我找到可能已经被它弄死了。这点只能用来忽悠鬼,等它反应过来就该我哭了。
我再次撬开砖头,拿出里面那把阴气森森的锈刀,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把砖头慢慢合上。
我蹲在地上低着头,刀已经拿出来了,男鬼这时候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后颈感受着女尸投来的目光,我心跳的速度非常快,生怕男鬼此刻发飙。但我又必须装出毫无防备的样子,用高深莫测的样子镇住它,这就是空城计。
“搞定,这把刀我收了。”我把砖头填好,起身拿着生锈的刀砍了两下空气,对武艺说:“走了。”
刚走出小屋没几步,女尸跨步进屋站在门口,问:“你不怕我反悔杀了你?在这间屋子里我就是邪神。”
我举起锈刀在空中晃了晃,说:“秘密!事实是你没有动手,也不敢动手杀我。”
“有胆气,比老子还猖狂。我叫余义,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我不喜欢搞师娘的邪鬼。”我缓缓的走着,等待着两腿不听话的武艺。女尸在后面阴惨惨的说:“你不把我当朋友是你的事,我拿你当朋友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关门声从身后传来,武艺停下脚步回头,说:“这只叫余义的色鬼很有意思。”
“你有被虐倾向?”走在上山的路上,我随口胡扯。武艺瞪了我一眼,又低下脑袋声音比蚊子还细的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原来你知道它不会杀我。”
“它有所顾忌而不敢杀你,但他能把你关起来做他师娘一样的炉鼎,懂吗?”我回忆着与男鬼的交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鬼狂只有比鬼更狂,才可能压住它。”阵记欢弟。
这种生死被捏在别人手上的感觉很不好,不过也很有挑战性。
到了山阴面最高的地方,天色已经大亮,树叶上沾满了露水,一滴一滴的很清新。
“你真打算在这开鬼门?还是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