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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戒痕就能好就跟着瞎学了。
故意给武艺讲着这些玩意,讲到最后,我加大音量说:“戒痕治标不治本,轻度撞鬼留下的阴湿可以泄掉。长期被鬼缠总有一天阴湿泄无可泄,从舌头开始先干燥,然后口臭发湿慢慢烂……嘴里烂的时候,下面那个嘴也会跟着烂……导致阴湿过度而亡。死后变成鬼永不超生都是小事,搞不好会成为野鬼的食物,被鬼吃了亡魂。哎……可悲的粮草……”
攻心才是上策,女人在屋里听的游移不定,她突然冲出房子,颤抖的问:“陈……先生,您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骗她,或许她已经出现了这种问题,这才慌神跑出来的。我老实的点头,转身往山阴面的高出走。
“武小姐,求您帮我说说好话,您是守护者,我们是信众……也算是一家……”
女人见我不搭理她,拦着武艺哀求,她莫名其妙的话说到一半,转头诡异的说:“谁在喊我?”
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声音,看武艺的眼神,她还在疑惑女人认识她,也不知道女人在说什么。女人诡异的问了几声,捂着耳朵瞪着眼睛歪倒在了一边,已经气绝身亡,生魂以极快的速度顺着山风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鬼喊魂?
女人的话可能与武家守护的棺材有关,谁在这个节骨眼上弄死了女人?
第一百一十章镜里点灯
武艺是守护者?被喊掉魂的女人是信校�
守护谁?信的是谁?
女人缩躺在地上,眼中带着惊恐和疑惑已经死透了。山风吹开睡袍露出白得吓人的肌肤,集聚在她身上的诡异气息冲天而起。
我什么也没看到。只是一种特别的感觉告诉我,女人屍体上冒着东西。男鬼在门槛后面顯形,面相恐怖的咆哮着,好像门口有什么东西挡着不让它出门。“我的香火……啊……我的香火……”
武艺吓的连忙用镜子去照屋里的鬼,我来不及阻止,男鬼难受的顺着镜子光冲过門槛,它在屋外成了一条虚影。快速的朝我们扑来。我憋足了气,抡着夜萧抽在虚影上,大喝:“滚!”
影子散开后诡異的再次聚合,钻进了女人尸体。尸体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脚,我对着“她”的鼻子一脚踢過去,准确的踢中了尸体人中穴,男子虚影摇晃的离开尸体一些。又钻了进去。
我在鬼影摇晃的时候,借机脱离了鬼抓。
正气吓不住这只鬼,在这种阴森森的地方跟它斗,那是自找苦吃。
出了问题首要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责怪谁。我没空责怪武艺给鬼搭桥。赶紧扯着她的袖子往山下跑,不爽的说:“天快亮了,等到天亮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武艺身手很好,她挣脱我的拉扯,快速一脚踹在刚起身的女尸小腿上,两指对着女尸眼珠子插了过去。女尸腿上被踢只是轻微的晃了晃,在武艺手指插进它一只眼珠流出暗红鲜血的时候,她诡笑的抓住了武艺的胸。
“放手。”
武艺连着踢阴,插眼,打喉咙,男鬼控制的女尸根本没反应。
拿这傻女人真没办法了,对付鬼控尸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放风筝,等时机对了再出手打鬼,偏偏这死丫头要逞强。
鬼想控制尸体移动非常难,偏偏却被我们遇到了。山阴面的纯阳观是它的地盘、女尸生前跟这只男鬼乱搞过、香火从女人身上消失激怒了鬼……还有许多细节因素加在一起,才能让鬼控尸。
男鬼的手就像烙铁一样抓着武艺的胸。另一只手捏着武艺的肩膀,它伸着脑袋要去咬武艺的嘴巴。武艺用胳膊架在他们中间,表情痛苦的说:“陈三夜,还……不帮忙?”
鬼控尸,打烂了尸体鬼也不会受伤,只要尸体还能保持平衡,鬼就能借着尸体战斗。我又没电锯什么的,想短时间砍断人体骨骼,弄断尸体的腿脚那是做梦。
“不讲义气的,你跑什么?”
我环顾一下四周,拔腿快速的往山下跑。武艺在背后像死了爹一样的大喊。接着再也没精力分神出声。
回头,见女尸张着的嘴巴离武艺的小嘴越来越近,不管武艺怎么踢,男鬼都控制着女尸抓着武艺不放。阵记休巴。
跑了大概一百八十米,鬼应该感觉不到我的生气了。我摸了摸裤子上的右口袋,长期带在身上的冥币不见了,对着影子骂:“是不是你们偷了老子的钱?”
它们没有回应也不可能回应,诡异阴气重到一定程度,它们出来可能受到莫名影响,搞不好会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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