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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幸亏还有内裤!
我听到传来的喝彩,就知道又是一个漂亮的空心球,但马上又听到一阵刺耳的哄笑声。“犯规,犯规!”我惊叫着,慌乱地边拉裤子边逃出球场。不打了,否则保不准还会出什么乱子,一群变态!
“果然厉害,连出屁股的姿势都那么帅!”、“兄弟,除了三分空心球,你还不会三步上篮吧?”陆觉才与余游波一左一右说着风凉话。我还没来得及痛扁那两小子,背后就传来卫老师的声音:“打的不错,以前练过?”
还没容我回答,八个女生吃吃笑着围了过来,看她们的目光,仿佛我赤身裸体似的。“嗯……随便练过一点。”我慌乱地答了一句。幸亏卫老师没多问,我才得以逃脱她们目光的强奸。
下午就开始了队列与四面走法,对这同学都没觉得有难度,有难度的是天上毒辣的太阳,卫老师与部队领导更多的是在树荫下聊天。一天下来,大家都觉得累,毕竟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却一点也没感觉。晚饭后离睡觉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又有人来邀我去打球,给我断然拒绝了。陆才觉还想说什么,我一个眼神过去,他愣不丁打了个激灵,硬是没说出一个字。
我在训练场外面的一块大石岩旁的草地坐了下来,随手摘过片竹叶,双手拉紧了,含在唇间吹起了《夕阳下的枫树湾》。经过暑假一个多月不时的练习,我已经能够很快找到音了,吹奏曲子当然不成问题,但苦于没有高手指点,音不太准,呼吸也很有问题,并且高音区上不去,低音区也下不来,好在也只是自己娱乐娱乐!
因为明天还要“艰苦”的训练,很早就安排睡了。我们通铺分睡在二个房间里,这种情况下根本不适合修练,只得放弃。他们都聊得很迟,可我自始至终都没发过一个声音。半夜有人磨牙、有人梦话,特别是此起彼伏的鼾声,真让人心烦。
第六天的爬高墙、过平衡木等的训练难度相对就大了,很多同学特别是女生就明显跟不上了,还有人中暑,不过部队与老师早有准备,很快就没事了。七八天坚持下来,大家明显晒黑了,甚至有同学还脱皮了。
我如往常一样,背靠在山岩上,看着如血夕阳在远处缓缓落去,心中一沉,质朴自然的音调中马上就有了一种苍凉与伤感。我半眯着眼睛,吹得很是自我陶醉。
“真好听!能告诉我是什么曲子吗?”一个女声突然在后面响起。
这么隐蔽的地方还会让人发现?再说我发出的声音又不大,山风也不小。“是吗?”我有些诧异地放下竹叶转过头,看到一脸笑意的孙甜甜,那笑容还真与她的名字相配。“教我的师傅也不清楚曲名,不过我已经在没有经过作者同意而擅自把它改成了《夕阳下的枫树湾》。”我回答道。
“《夕阳下的枫树湾》?果然有这味道,怪不得我就怎么觉得与这景色那么相配呢!不管原来是什么名字,这个肯定是最适合的!”她奉承着道:“为什么会取这么一个名字?”
“只不过我是在这么一个名字的小山村学来的,夕阳下的枫树林里就有这样一种美丽。”我又想起了若蓝,心中一片柔情。
“真有这样美丽的地方?”她兴趣着道:“那是你家吗?”
我突然发现她就坐在我旁边了,已经贴得很近了,千万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那是我女朋友的家!”我站起来道:“这里的夕阳也很美!”然后不顾她眼中的失望转身离去。
后来就是射击训练了,这个就严肃多了,因为有很大的危险性。每个人都有一个指导教官,不过我看特别兴奋的是分到教女生的教官。我把枪的性能熟悉了以后就没什么难度了,几百米开外的靶子在我的眼中好象就在几十米之内。除了前面几下因为不熟悉枪的性能而偏飞外,每枪都能击中红心,但我只瞄准8环发射。
最后一天上午是射击比赛,我以十枪88环的成绩名列学生组第三,但部队平均95环,不愧为老鸟。卫老师自己也不是很好,只有85环,不过比起有的女生多数脱靶就好多了不是?
下午就举行篮球友谊赛,我不想参加,但卫老师点了名,我不能不给面子啊!陆觉才看我在沙滩裤外面又扎了根绳,好奇地问原因。我道:“这次总不会春光外泄了吧!”引得他一阵大笑。
除了我,其他四人是这十几天来非正式友谊赛中表现较好的屈宏伟、张海涛、满文钢与邵劲峰。他们几人经过这么多场比赛,已经能够配合了,但我除了那次,还是第一次上场。对方也只有一个是那次与我比赛过的,估计这班人马才是这里的篮球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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