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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日我要连本带血讨回。
吃完饭,K完歌,众姐妹不尽兴一双双狼眼绿光闪闪,叫嚷着正是夜生活好时间。
找了间夜总会,挑了个大包厢,烟一点,熟练地叫嚷:“妈妈桑,叫一排少爷来,姑娘我们一个个挑。”
徐曼彻底傻了眼,不带这样的。
她噙着泪花看着陈哲:“来了一群狼。”
陈哲笑而不语,拍拍她的手,对众姐妹示意:“大家今晚玩得开心点,全部算我的。单子我先结了,我和徐曼先走一步。大家尽兴。”
众姐妹满意地拍拍陈哲的肩膀:“好小子,有前途,下次还找你。”
徐曼悲愤交加地拉着陈哲走出门,作痛哭流涕状扑进恩客的怀里:“今日让您破费了,姑娘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陈大爷满意极了,调戏了下姑娘粉嫩嫩的脸蛋,轻佻佻地亲一口再亲一口,觉得还不够,暖暖昧昧地附在耳边,温柔地小声问:“哦?以身相许吗?”
徐姑娘一愣,刹间明白过来,脸刷地一下红了,抬起一脚,把陈大爷踢飞了。
陈大爷揉揉腿,一脸委屈:“你又想歪了吧,真是下流。”
徐姑娘哇哇大叫,气得跳脚。
陈大爷乐得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然后轻轻地温柔地吻了吻姑娘星星般晶亮的眼睛,缓缓而下,舔了舔那红润润的唇,好甜,好软。
徐姑娘像那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手下留情
俗话说得好,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当徐曼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眼泪已经淌了一脸盆。
那天晚上她洗好脸,刷好牙,钻进被子,手痒心痒便给陈哲发了条短消息:“在干嘛,睡了没。”
晚上陈哲有事,便没有过来接她回家吃饭。一直到睡觉了,连个消息也没。
等了老半天,也不见有短信回复。
徐曼心里空落落的,熄灯睡了。没睡两分钟还是一骨碌坐起来,摸出电话拨了过去。这么大晚上的,大爷,你在干啥呢。徐曼心想,就当查查勤好了。
一查,还真查出问题来了。
电话响了老半天,接起了,一个很嗲的女人的声音:“喂?”
徐曼一下子傻了,她把电话拿到眼前看了看,没错,是陈哲的号码。
她镇定地问:“你是哪位。”
那女人妖媚一笑:“你找陈哲吧?他喝醉了。”
徐曼火大了:“你让他接电话。”
还没结婚,就这样。喝醉酒,身边还有女人!
电话那头女人似乎问了一声:“陈哲哪去了,有人找他。”
然后传来一个男人调侃的声音:“咦,刚刚还坐在这抱着一小姐不放,难道快活去了?”
徐曼五雷轰顶,手脚冰凉。
女人娇笑的声音又传来:“他有急事走开了呢,你找他有事吗,要不我转告一下。”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徐曼咬牙切齿。
“罗湖路302号503房间。”女人回答得非常详细。
徐曼挂掉电话,随便披上衣服,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她拦到车,直奔罗湖路302,上次来过这个地方。
五楼是贵宾层,一路上去居然没人询问,畅通无阻。
她重重地敲响503的门。
门开了,却打开一半,开门的人很眼熟,他眨眨眼笑:“我是徐晧扬,给你看过牙齿。”
徐曼一愣,恨恨地问:“陈哲在里面吗?”
徐晧扬挠挠头,迟疑地堵在门口:“在是在。。。不过。。。不是很方便见你。。。。”
徐曼冷冷地开口:“请你让开。”
徐晧扬无奈地让开,好心地补了一句:“请你冷静,男人喝醉酒总是容易犯错,你要原谅他。”
徐曼心头的火窜到了脑顶。
她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很大,一大圈沙发上只坐了三个男人,面前茶几上,堆满酒杯,一片狼藉。
徐曼扫了一圈,没看见陈哲,她不客气地问:“陈哲呢。”
男人们笑而不语,面色暖昧。
一男人嘻皮笑脸地站起来,走到徐曼身边:“徐曼,你找阿哲什么事呢。他现在正忙着呢。”
徐曼冷冷地扫了这个男人一眼,认出这便是上次搭讪要和他比一局桌球的被称作涛子的浪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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