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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是后人虚构的,因为古罗马政府的档案和其它史书中均没有这方面的文字记载……至于那些各种各样的福音书和圣经,不能说全无道理、但也有不少确实是高深莫测,使人不知所云的。可是它对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来说,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金科玉律,其美妙和吸引力之大,是无与伦比的。
如何看待宗教,这不是题中应有之义。既然提到了,我倒认为有两点是要注意的,这便是:信仰自由,不鼓吹,不宣扬,也不干涉,这是一个方面;了解、认识和研究宗教的特点及本质,给于它一个科学的正确的概念,对它有一个比较正确的认识,也是不可忽视的一环。郭海波认为,应该这样界定宗教的本质:宗教就是感到不能支配自己命运的人对异己力量所做的神圣化的、颠倒的反映。这里,产生宗教观念的主体是感到不能支配自己命运的人;反映对象是异己力量;反映特征是神圣化的、颠倒的。这是构成宗教这一事物的三个基本要素,缺一不可。⑤
张学良原本是不信教的,年轻时虽然加入过基督教青年会,但那时间不长,而且那时的的基督教青年会主要是开展一些社会活动,并不是个纯粹的宗教团体;加之后来戎马生涯,四处奔波,对此早已兴味索然。晚年由于苦闷孤寂,觉得象“安贫乐道”“心正手洁”之类的教义,使他那倍受摧残的心灵可以得到某种慰藉,似乎精神上也有了一种寄托,所以他信教了。参与圣事活动一多,自然也不免受些影响,以致认为自己的心情“如保罗在腓力比书三章八节所说的:‘我为他已丢弃万世,看作粪土。’十四节又说:‘忘记背后,努面前的,向着标竿直跑,要得上帝在耶稣基督里从上面召我来得的奖赏。’”这是否真如报章所说,是将军的“肺腑”之言,笔者无从考证。不过,有一点似乎是不容怀疑的,这就是,岁月无情,加之长期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到了晚年,他的心境更加空虚、凄凉,后来甚至竟对自己的婚事也忽生异想,萌发了一种古怪的念头。原来,据说基督徒是严格遵循一夫一妻制的,这使他颇感为难。有人看到赵四小姐这样与他患难与共,默默地为他奉献了自己的一切,便劝他与赵四小姐结为伉俪,而对于与他长期分离的夫人于凤至只好脱离夫妻关系。但他和赵四小姐都不忍心这样做,认为这太对不住这位好心的大姐了。可是要二者得兼,又与教规相违,这该怎么办?张学良苦恼、焦躁,他多么想能找到一个妥善的解脱的办法啊!可是他左思右想,仍十分为难,以致愁得病倒了。幸而,从1940年就因病侨居国外的于凤至,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当她得知丈夫的心病后,虽然如雷击顶,难舍难分,但她冷静下来后,还是致信张学良,说明自己由于患病,未能尽到妻子之责,多年来照顾丈夫生活的责任全由赵四小姐担负了。这些年她代她陪伴汉卿,吃了不少苦,理当得到法律承认;再说赵四小姐温柔敦厚,爱情坚贞,做汉卿的妻子是当之无愧的,所以她同意与张脱离夫妻关系,以使他们永结百年之好。
问题以意想不到的互谅互让和豁达大度的方式顺利解决了。
1964年7月4日,在一个天气异常晴朗的日子,64岁的张学良与51岁的赵四小姐,在台北杭州南路一位美籍牧师的家里,按照着严格的宗教仪式,举行了一个有身穿黑色宽大长袍的牧师来主持的简朴的婚礼。
依照宗教仪式由牧师主持婚礼,看起来好象也简单,只是这场面在当今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很少看到了。然而,在解放前,以及现在的香港、台湾和世界上信仰宗教的人比较多的国家,还是屡见不鲜的,但是不是毫无约束,只要本人要求,都可用这种方式举行婚礼呢?那也不是,有些教堂和牧师还是颇为严格的。如结婚的人,不仅至少有一方是基督教徒,而且还必须是讲究婚姻道德的。著名的老报人顾执中在他所写的《报海杂忆》中曾谈到蒋介石和宋美龄的结婚,而在婚礼仪式问题上,就有过一番周折。顾老谈到:据宋美龄透露,当她在广州时,蒋已苦苦地追求她,后来到日本,又要求跟她结婚,但宋母提出,他必须跟原来的妻子毛氏离婚,和别的女人断绝关系,然后才结婚。蒋均一一照办了,并登了广告。但当他们于1927年秋天在上海一家大饭店举行结婚典礼时,原来确定的主婚牧师,却拒不出席。原来宋家世代为基督教徒,婚礼自然要采用宗教仪式,而当时景林堂牧师江长川平时与宋家也甚友善,但令人惊讶的是,这位牧师是个很古板的人,他办事不畏权势,也不讲情面,据说是他认为蒋的离婚是片面的,没有法律依据,手续尚未办清,所以根据基督教义,他不能为他们主持婚礼。宋家母女是非常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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