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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交给我。”云泽透过萧平,去看远处那两个看得目瞪口呆的人。
云泽拍了拍萧平的脸蛋,安抚般地按住他的肩头,让他坐在地上歇着,从地上捡起惯用的短剑,站起,拂去衣襟上的尘土,气度不凡地走向至今都不敢置信的唐兴。
“萧平是在下的仆人,仆人的意思就是,只有我能欺负他,其余谁都不可以。”
云泽站在唐兴面前,“你还要不要打?”
不等唐兴回答,云泽的剑已出手。
那一道匹练般的剑光,似天边彩虹,如一抹红霞,瞬间没入唐兴胸膛。
在场诸人,包括萧平,都无人说得清这一剑是怎么刺进去的。
唐兴无法相信,低头望了望插在胸膛的剑,震惊地问:“你不是没有内力了么?你睡了一年没动过,身手怎能如此灵活?”
“是哦。”云泽俏皮地歪头一笑,“真是对不起……”云泽故意皱起眉头,“我是天才。”
云泽猛力拔/出短剑,鲜血狂飙中,唐兴的身躯倒下,身受重伤,但无性命之忧。
鬼医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奔着一个方面没命地跑下去。
云泽一眼见到,短剑脱手,扎中鬼医后背。
鬼医中剑摔倒,挣扎着爬不起来。
云泽上前,欲结果鬼医性命,后面萧平叫道:“且慢!”
云泽回头。
萧平道:“算了。”
云泽一指唐兴:“他呢?”
“也算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变得这么仁慈了?不怕他们还追来?”
“你既然醒过来,我就不想再杀人,要不然老天爷一定会报应我。”
云泽觉得萧平真是傻,傻得可爱,既然萧平开了口,云泽自然不杀了。
云泽走到萧平身前,萧平伸出手,“扶我。”
云泽笑了,以前可从来不知道萧平会这样的,这算是撒娇么?云泽小心地扶起萧平。
萧平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云泽身上,随着他走。
太阳向西边沉了下去,天色渐暗,暮霭沉沉,西方的天空显得尤其明亮。茶棚的一边是长街,另一边则是一片玉米地,碧绿的长叶子向上伸展,玲珑可爱的玉米穗吐着红色胡须,挂在杆子上,偶有飞鸟划过辽阔的天空,传来几声悦耳的鸟鸣。云泽望了望天色。“要天黑了,江风扬他们怎么办?”
“先去镇上租辆马车,把他们弄回去,再找大夫给他们解毒。”
“咱俩都失去了内力,再有仇家追过来怎么办?”
“没奈何,只得退出江湖了。”
“平哥你是不是很高兴能退出江湖啊?想笑就笑吧……这次唯一不好的事就是你伤得太重了。”
“没事。”萧平开玩笑道,“不过要是真死了呢?”
“我自尽陪你。”
云泽扶着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个男人,他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已有了白发和皱纹,这个男人已苍老至此,这个男人因身受重伤的缘故神情萎靡,下颌仍有未擦净的血迹,哦,原来一直护着他的平哥,已经虚弱到需要自己的保护了。
云泽动了一下肩膀,使劲撑住萧平的身躯。
萧平右手搂住云泽肩膀,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互相搀扶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最初还能分辨出是两个人影,后来渐行渐远,就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融为一体,难分你我。
太阳快落山,阳光不甚明亮,亦足够照亮萧平和云泽前行的道路。
落日为他们加冕。
晚风为他们送爽。
鸟儿为他们欢呼。
这长久以来的隐忍、等待和痛苦……
又算得了什么。
“十三爷,你还记得我送你的秋叶笔洗吗?”
“记得。”
“你知道上面刻的字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什么意思?”
萧平停下脚步,右手按住云泽的后脑勺,俯身对准他的嘴唇,深情一吻。
“就是这个意思。”
(全文完)
☆、后记
终于写完了,我勒个擦。
做为我写文五年的第二篇完结文(才第二篇泪目),我必须得说点啥。
一直记得某个作者说的,写文最大的福利就是能在完结时写篇后记。
能写后记,成为我完结一篇文的动力之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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