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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晚上虽然还是会回到后院帮自己打理好一切再走,但是明显没有了先前的活泼,话也少了很多,有几次呆呆看着自己的眼神也让他心中觉得不踏实。初八这天是代表乡间过完新年的日子,全家人再次到亲人的坟前烧了纸钱,结束了这长达半个月的忙碌,众人一放松下来都感觉有点乏了,吃罢晚饭闲聊了几句就准备各自回屋休息。
陪林平回到后院的妹妹惠仙,如前几天一样低着头帮着大哥收拾好了一切,抬头跟大哥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去前面。这时林平却叫住了她,把还有点闹别扭的妹妹按坐在了床沿上,“惠仙,我看你这几天有点情绪,能告诉大哥为什么吗?是不是大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惠仙撅着嘴,抬起头看着林平的面庞忧虑的说道:“哥,还记得过年那天我五点过来叫你起床吗?前几天每次我来,你都在院子里站着,唯有那天我来时你还没有睡醒,起初我还认为外面正在下雪,没那么早起来很正常,当时我还为能够伺候你起床而高兴呢。”说到这里,惠仙害羞的垂下了头,“可等我进屋后却看到你放在床边的鞋,周围化了很大的一滩雪水,说明早上你刚出去过,我还觉得纳闷呢。可等后来听村里人说赵顺那混蛋死了,我起初觉得很高兴,觉得死得好那是他的报应。不过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总琢磨着这事会不会与你有什么关系,越琢磨越觉得你那天出去有许多奇怪的地方。腊月二十八赵大疤瘌刚来咱家闹过,骂了咱家好多难听的话,晚上我又跟你说了赵顺干的许多坏事,当时你虽没表示什么,可事后回想起来当时你的眼神很冷、很吓人的,你撵走赵大疤瘌那伙人时就有过那种眼神。等到了初一早上那伙混蛋就都死了,还死的那么莫名其妙,再联想到那天早上我看到的你的鞋的样子,我就禁不住疑神疑鬼。哥,我怕,我怕你出事,我怕失去刚得到的这个家。”鼓起勇气说完这番话后,憋了好几天的惠仙就扑到林平的怀里委屈得哭了起来。听完惠仙这番话,林平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的布置竟然有这么多的破绽,幸亏这只是被惠仙发现,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林平想想惠仙跟自己同岁,从小就跟自己亲近,现在又成了自己的妹妹,有些事应该可以告诉她,看她这次如此机警,观察推理都值得称道,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一大臂助呢。
下定了决心的林平轻轻拍着趴在自己怀里的惠仙,一直等到她停止了哭泣,这才拉了把椅子在她的对面坐下。惠仙对自己刚才的举动非常难为情,不好意思的垂着头搓着自己的衣角,露出衣领的那截白皙的脖颈已经羞成了粉红色。林平看着惠仙娇羞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当即捧起她的脸盯着她无处躲闪的眼睛,慢慢的问道:“惠仙,想听听大哥这半年的故事吗?”本来还非常尴尬的惠仙看着大哥那庄重的神情,不禁非常好奇大哥这大半年来的遭遇,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到惠仙拼命的点头,林平定了定神,就开始了对自己离开南山村后的往事的回忆,随着故事的慢慢展开,惠仙跟随着林平的回忆开始了一番奇异的旅程。特别是林平在埃及定制护身符的那段经历,是惠仙反复询问的重点,当确定了所有细节时,她抚摸着悬挂在胸前那沉甸甸的吊坠,羞红的脸颊上洋溢着幸福陶醉的光芒。
直到故事讲到林平回来南山村过年时,惠仙才强自按耐下激动的心情,注意倾听起大哥是如何瞒过所有人对那些恶人实施惩罚的。原来,赵大疤瘌那天辱骂母亲和妹妹时,林平就对他动了杀机,可他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的动手。便借着往他怀里扔钱的时机,把一个只有米粒大小的强吸附式窃听器弹进了他的衣服口袋,这是亚切不久前刚刚参照莫维·胡拉的研究成果制作出来的,如此先进仪器的首次应用却只被用来掌握一个小混混的动向,还真是让人无语。
当窃听到除夕夜赵大疤瘌会在夜总会值班时,林平认为时机来了,当即着手计划好了到大坪乡进行刺杀的一应细节。他有把握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一小时内做完所有事情赶回来过年,而一个普通人想做完这些事情至少需要四个小时以上。更何况大半夜里黑灯瞎火的来回赶差不多三十里的山路,可不是城里的平整马路,身体稍微差点的估计还没到地头就累趴下了,说不定还会由于不小心半路滚下山崖摔出个好歹。正因为这样,他对这个计划很有信心,他相信越是有经验的办案人员就越不会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是他算漏了当天晚上骤降的大雪,就算下起了大雪也没有放弃此次计划,可当他冒着大雪赶到乡上时,正好赵顺回夜总会来接人,无奈之下只好靠着过人的能力坠在车后,七拐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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