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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自己身上已然被撕碎的衣衫,如何能让熹妃看到呢?
胤禛正有些拿捏不定;转回头一瞧弘历;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平躺下来;眼睛已然闭上了,嘴里还发出匀缓的呼吸声;竟是无忧无虑的睡着了。
撕了自己的衣衫;做了哪些多见不得人的事儿;如今外面来了事儿了;竟是自个儿睡着了。胤禛恨得牙根痒痒,伸手便拍在了弘历的大腿上,手掌拍在肉上的声音极为清亮,弘历应是感到了疼,皱了皱眉头,手抬起摆摆道,“乖,听话别闹。”然后身子一转,便背朝着他连醒都没醒,那满手的白浊,全部抹在了被子上。
外面苏培盛等了半日,却未听到任何回音,熹妃带着拿着东西的墨香,就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候着,此时也是频频向着这边打量,他实在挨不过,只好又张口问了句,“圣上,熹妃娘娘来给四阿哥送解酒汤了。”
隔了约有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屋才传出了胤禛的声音,“让她回去吧,你自己个儿进来,其他人都不准进屋子。”
这命令却是怪异的很,苏培盛跟着胤禛多少年,这一打耳过,便敏感的察觉出,里面八成出了事儿,这事儿目前见不得人。至于什么事儿,苏培盛倒是没想出来,毕竟一个喝醉了酒的阿哥,能闹出什么。
他这边听了,脸上却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半点情绪未透露,只是扭头冲着等的焦急的熹妃道,“娘娘,圣上怕是与四阿哥说话呢,您却是不方便进去。不如这样,您将东西留下,隔一会儿,我给送进去。”
这话其实是瞎编,屋里哪里有半点说话的声音。可两人都是聪明人,显然便是胤禛并不想见她,这是让她离开呢。熹妃听了后,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看那门紧闭的里屋,这一刻心中过了不知多少心思,面上却是一副镇静模样,听后便让墨香扶着站了起来,客气道,“却是劳烦公公了。”
像苏培盛这等身份,平日里的小打赏他却是看不上的,熹妃也并不这么做,反而道,“听弘历道公公有些风湿,我娘家嫂子家恰好有个祖传的秘方,专治风湿,这两日我恰好也疼的厉害,试着做了几帖药,倒是管用的很,晚些时候,我让人送些到公公那里试试。”
那边苏培盛听了后却觉得浑身妥帖,又念着他与吴开来的关系,心中对熹妃却是多看一分。道了谢,恭敬地将熹妃送出了门去后,这才冲着站在廊下的吴开来下了死命,“在这儿看好了,谁也不准进来,也不准靠近。”
等到吴开来应了,才敲了门,掀了帘子进了房。只是一进去,便被那股子味道熏了一下,虽未抬眼看,但心里却是有些惶恐了。他虽不是个男人,可伺候胤禛却不是一两日了,这味道,分明是有人侍寝后,屋子里的味道,怎的在这屋子里却是有?
他还在想,那边胤禛的声音便在他头顶炸响,“去端了洗漱的水来,给朕找件衣裳,”说到这里,胤禛顿了顿才道,“将这被褥也换了吧。”
苏培盛应了是站了起来,心跳却是咚咚咚的响了起来,味道、洗漱、衣服、被褥,这些话都说了出来,他若是再猜不出来,却是傻子了。可那两人却是父子关系啊!只是这个想法一出,他便想起了被关在景山的十四爷,那也是兄弟,不照样起了心思。皇家的事儿,哪里干净的了。按下心中骇然,苏培盛依旧低头退了下去。
不一时,他便端了水盆进来,胳膊上还挂着件大氅,然后冲着胤禛道,“圣上,专门回去拿衣服实在是太过打眼,奴才便将大氅拿了过来。”
胤禛点点头,便让苏培盛把水放在一边,自己亲手给弘历擦了两只手,然后苏培盛又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被子,将床上那床换了,这才安置了弘历再睡下去。一切收拾完毕,胤禛才披上大氅,将破碎的衣服完全掩住,这才带着苏培盛回了乾清宫。
弘历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起来时头还闷闷的,仿若被人敲了一下似得,有根筋一抽一抽的疼,让他忍不住皱着眉。此时乃是凌晨,天还没亮,屋子里静的很,弘历只管揉着头,但不一时,他便停住了手,想起了昨夜那个逼真的梦。
便宜爹入了他的梦,他如小时候所发誓的一般,打了他的屁股,还骂他唠叨。然后,他便亲了下去,随后事态一点点不受控制,他竟是扯了便宜爹的衣服,如那日在荷花池一般,捉了便宜爹的那物。只可惜,到此,梦就结束了。
弘历皱着眉,只觉得这事儿亏大发了。
熹妃昨日没见着弘历,一是心中担忧他,生怕他喝坏了身体,二是顾念着家里的事儿,一大早便又带着醒酒汤和熬了一夜的粥过了来。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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