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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自己心中不畅,骑着马去了郊外奔了一圈,偏生每次都碰见他从郊区的园子回府,这人硬生生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贴膏药一般安慰了半日,自那以后,就拿自己不当外人了。
硕亲王听了要给他指婚这事儿,硕大的黑脸变得难看起来,有些惊恐地摇头道,“不不不,我还是就这样吧,府内只有雪如和翩翩两个,我如今都安抚不了了,再来两个,怕是要将我劈了也不够用。胤禛兄,你可不知,雪如身子不好,翩翩性子爱娇,我是哄了这个那个不高兴,哄了那个这个要闹腾,一日里总是要闹个四五回,我又顾念着他们的肚子,如今就是连饭也吃不好了。”
说到这里,硕亲王似是想起了什么,捂着肚子冲着雍亲王不好意思地道,“胤禛兄,咱们不如边吃边聊,怕是说得也痛快。”说着,他肚子里还咕噜噜响了一声。
雍亲王黑着脸瞧着他,他也黑着脸看着雍亲王。两人一个是气的,一个是天生的,对望了一会儿,弘历也看够了笑话,知道便宜爹八成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刚刚已经使了眼色,自己若是太过分了,怕是屁股不保,当即用了最直接的法子——尿床。
他一尿了,就哇哇大哭。苏培盛仿若发现一件惊天大事一般,先是摸了一把弘历的裤子,随后就冲着雍亲王大声禀告道,“王爷,四阿哥他又尿了。”
一句话说完,屋内第三个人弘历黑了脸,什么叫又尿了,他才尿了几次,又字是这么用的吗?那硕亲王这般拎不清,万一以为他总尿床说出去怎么办?
正想着,却没发现雍亲王没过来,首先窜过来的竟是硕亲王,硕大的身子一把将他抱起,也不嫌弃他脏,直接摸上了他的裤子,看着他因受惊瞪着老大的黑豆仁乐哈哈地道,“还是儿子好啊,尿个裤子都这般理直气壮,是吧,是吧!”
弘历这会儿就算是个傻子也怀疑他是不是穿得,否则怎么这般脱线,当即将自己湿淋淋的裤子在他身上蹭了蹭,却没想到半天竟是没反应。
晚了一步的雍亲王脸色更加难看,他倒是想直接过去将孩子抱回来,可这是在外人面前,他哪里能抱儿子,便冲着苏培盛使眼色。苏培盛硬着头皮道,“王爷,四阿哥身上还湿着呢,奴才带他换件衣服。”
硕亲王还有些不舍,仔仔细细地瞅着怀中的小胖孩,想了想,将腰上的玉佩解了下来塞进了弘历的怀里,“拿好了,这是世叔给你的见面礼。”
那玉佩应该是羊脂玉,色白润滑,漂亮极了,弘历也知道是好东西,当即就用小手抓的紧紧的,冲他乐了一个。到让雍亲王脸色更加难看,苏培盛腿都开始抖了,无奈之下,只好大着胆子伸手将弘历半抱半抢了回来,一溜烟带出了门,硕亲王还有些舍不得,冲着弘历的背影咋么嘴道,“儿子,还是儿子好啊!”
雍亲王想着弘历拿着那个羊脂玉的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哼道,“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了,慢走不送。”说完,就跟着离去,剩下硕亲王在一旁心道胤禛兄就是面皮薄,什么事都黑着脸不好意思,不过儿子尿了个床,竟是连话都不肯多说了,罢了罢了,我且体谅他一番,自行离去吧。
16、四爷吃醋了
一出门,雍亲王就对着门口服侍的奴才吩咐了一声,然后就回了松院。到那儿的时候,弘历已然换完了衣服,正趴在床上拿着那块羊脂玉兴高采烈。
雍亲王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瞧着他这般没出息样儿,心中却越发安静下来,他对弘历似是越来越关心了,不但空闲的时候想见他,就连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是想着让他解闷,甚至因着没有严惩李氏而觉得愧对,今天更是因为弘历拿了硕亲王一块玉佩而生气。
他因着自幼不受母亲喜爱,所以既冷心冷情,又感情浓烈,不喜欢就是死在面前都不心疼,可一旦喜欢上了谁,就巴不得日日与那人相守在一起,先是李氏,后是年氏,如今这般牵扯心怀的感觉倒是熟悉,当年对弘晖,他亦曾这般牵挂过。
他皱着眉瞧着弘历将那玉竟然藏进了怀里,一副贪心的模样。心里又道弘历如何能与弘晖比,弘晖一岁的时候已经能够流畅的说话走路,甚至福晋已经开始教他识字,见了他能够正常应答了,而这个,还尿着床呢!
再想想,还得再想想,雍亲王很快打消了将弘历放在身边亲自教导的想法,却见刚才吩咐的那个小厮已经回来了,手中托盘上有着十二生肖的小瓷件,各个栩栩如生,是他一个放出做官的奴才送来的,他当时瞧着那小狗活灵活现,就留了下来,如今倒是便宜了那小子。示意人跟着,雍亲王自己走到床前,看着胸前鼓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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