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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夫人,瑾儿回来了。”一个奴仆奔至别苑报道。
当瑾儿来到蘅湘别苑时,李玉珊和欧阳寒已经迎来。
瑾儿跑过去抱著李玉珊哭道:“小姐,你的伤都好了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已经没事了,你怎么……”
李玉珊正想追问瑾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被瑾儿打断了话,“小姐,那天被人追杀,我不该和你走散的。如果我在你身边,至少可以帮你挡一挡,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说著,瑾儿又掉下泪来。
李玉珊是个聪明的女子,一听瑾儿说的话,她就明白瑾儿是沈浪和杜佩茹派来的,因此也就不再追问。
欧阳寒见李玉珊和瑾儿有很多话要讲,于是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瑾儿和李玉珊走进房里,将门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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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李玉珊借口要去白衣庵还愿,她让瑾儿去雇了顶轿子,轿子抬进别苑后,李玉珊就上了轿,轿夫正要抬起轿子走;这时,欧阳寒从布店里回来了,见到这种情况就问瑾儿,于是瑾儿照实回答。
“那我还是陪著去吧,万一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欧阳寒不放心地说。
突然,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说:“相公不用看店吗?”
闻言,欧阳寒高兴又有些疑惑,李玉珊这么多天都对他不冷不热,怎么忽然又唤起他相公了呢?
然后,欧阳寒见到一个轿夫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由得想起韩玉峰给他看的那张沈浪的画像。
“你是沈浪?”
沈浪和瑾儿听了,浑身一震。
欧阳寒见状,心里明白了几分,心痛地问:“珊儿,你真的要跟他走吗?”说著,他就要去掀轿帘。
沈浪见了,连忙伸手拦住欧阳寒,两人便打了起来。
瑾儿著急地说:“姑爷,沈相公,你们别打啊!”
这时,轿子里走出一个人叫道:“住手!你们俩快给我住手!沈浪、欧阳寒,我叫你们住手!你们听到了没有?”
正在欧阳寒和沈浪打得难解难分时,轿子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让那些来看热闹的奴仆们都惊呆了,欧阳寒也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沈浪见欧阳寒不打了,也停下手。
此时院子里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原来杜佩茹和沈浪商议好了,先让她藏在轿子里,然后抬进欧阳府,让李玉珊上轿,再将她们一起抬到白衣庵。因为他们算准欧阳寒会陪著李玉珊一起去的,等轿子到了白衣庵,杜佩茹就从轿子里出来陪欧阳寒一起进白衣庵烧香还愿;而沈浪就乘机将李玉珊带走,可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欧阳寒竟然认出沈浪,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 ☆ ☆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阳海坐在大厅上望著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李玉珊低著头,身子有点发抖;沈浪只是握著李玉珊的手,不发一语。
杜佩茹见状,眼珠转了几下,忽然想起瑾儿说过李玉珊是在白衣庵出生的,而且李玉珊的娘是姓杜,心里便有了说辞。
“我叫杜佩茹,是玉珊的孪生姐妹。”
闻言,众人惊诧的望著她,就连李玉珊和沈浪都感到惊讶。
杜佩茹非常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效果,便继续说:“当年我娘在白衣庵生下我们,但我娘知道我爹他生性吝啬、贪财,如果生下的是女儿,他一定会不顾女儿的幸福,将女儿当物品一样卖出去;于是她将我留在白衣庵,拜空宁师太为师。在我十七岁那年,师父将身世告诉了我,我就下山来找妹妹。下山后却听说妹妹已经被我爹许给了身染重病的欧阳寒。”杜佩茹顿了一下,“那天,我在破庙里遇到了玉珊,便代她嫁进欧阳府。如果欧阳老爷不信的话,可以叫人去问我师父。”杜佩茹嘴里这么说,可心里却希望欧阳海千万不要去问。
“既然你是李富贵的女儿,那为什么你不姓李而姓杜?”欧阳海怀疑地问。
“这是我娘的意思,她希望我从母姓。”杜佩茹镇静地回答。
于是欧阳海派人去白衣庵问空宁师太和李富贵。
派去李家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李老爷告诉奴才,李家小姐确实是在白衣庵出生的,而李小姐的母亲也确实是姓杜。”那个家丁回报。
又过了一会儿,派去白衣庵的人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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