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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她这样诱惑自己?
很难断!
“你睡吧。还能休息几个小时。”黄河轻轻地道。
赵佳蕊却试探地问:“你相信我了吗?”
“相信你什么?”
赵佳蕊利落地道:“相信我的话。我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黄河酸涩地苦笑一声:“这个,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实话,自己一直很欣赏的一个女孩,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黄河心里的确不是滋味儿。尽管她不是自己地女人,自己无权干涉她的性格和特征,但说实话心里的确有些酸酸的。
就像明明自己身边是个美女,可爱、善良、漂亮,然而有一天,突然发现这个令自己心仪地女孩,竟然是个妓女似的。
这种感觉,相信很多男人体会过。
不管赵佳蕊是真是假,但黄河都会感到有一些失落。
黄河没顺着她地话接下去,而是继续催促道:“你睡吧。”
赵佳蕊见他有意回避,知道再解释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起色,还不如等他情绪稳定一些再想办法。也许,没有人能了解赵佳蕊的苦衷。她既是记者、主持人、播音员,同时还兼了另外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只有她和一个姓赵的日本商人知道。这个身份,让她必须加快速度,实行自己的计划。
“你呢?“赵佳蕊关切地问道。
黄河无奈地道:“我今天留在这儿,不走了。等明天我想办法,找个人来照顾你。”
赵佳蕊面露喜色,瞳孔迅速放大,兴奋地道:“真的?那太好了。”但脸上随即又展现了一丝愁容。“我家里就这一张床,那怎么办?”
黄河平静地道:“我睡沙发吧。”
赵佳蕊摇摇头道:“不行不行,沙发上容易着凉的,我家地沙发都是真皮的,很容易着凉。”
黄河觉得她此时地言语,倒显得格外纯真,全然不像刚才那个说出那些话的‘荡妇’。他也意到自己刚才地话的确是有些过激了。看赵佳蕊地样子,她怎么会是荡妇呢?即使她是荡妇,自己操什么心?呜呼,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赵佳蕊见黄河默不作声,又道:“这样吧,要不,你睡我旁边儿?”
黄河一惊,心想你的狐狸尾巴是不是又要露出来了?嘴上却道:“我没那个雅兴。”
赵佳蕊却天真地道:“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你不会欺负我的。再说了,我现在受了伤,你好意思欺负我吗?”
汗!
黄河在心里捏了把汗,心想自己遇到的怎么都是些这样的女人啊?自己究竟哪一点儿正人君竟然让女人们无所防备,竟敢邀自己同床而眠。服了,彻底服了。
此时此刻,说是不YYY没有邪念,那是他妈的扯淡,但黄河还是能守住分寸的,或许如果不是因为陈秀的事情,他倒真有可能趁机占占赵佳蕊的便宜,但是跟陈秀的风流之事,已经显现出了棘手,那个丫头竟然也是个**,现在正缠着自己不放。如果自己继续风流下去,谁为这冲动的恶果买单?
无可想像。
他觉得唯一能让自己有勇气买单的人,只有燕。有些时候,他这个人的确有些固执,认准了一个人,就很难改变了。
一样,不谈则已,一谈他就会全身心地投入,别的女不会再稀罕,顶多就是逢场作戏一番,满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要。然而,是与陈秀的**事件,或多或少地点醒了他,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风流,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不知道陈秀还要纠缠自己多久,他总觉得对她有些歉意。虽然陈秀当时没能见红,但她后来地一番表现,地确让黄河对她的**身份,有些相信了。
生活的戏剧性,远远要比小说更YYY,更真实。尤其是一个不平常的人,一生中会经历太多太多的遗憾与巧遇,或者是艳遇。但是人啊,什么程度才能满足呢?
这是黄河久久思考的一个问题。
心里正在这样想着,赵佳蕊又说话了:“怎么,你还怕我玷污了你不成?”
黄河批评她道:“赵佳蕊啊,你是三岁的小孩子吗?你觉得我们在一个床上睡,那现实吗?如果你是三岁的小孩子,或者我是三岁的小孩子,或者咱们都是三岁的小孩子,那样可以,无所谓。但你要道,咱们都是成年人,成年地一对男女在一个床上睡,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一通批评看弱智,但敏感的赵佳蕊能听得出来,这是极大的讽刺。黄河就是利用了这种看似傻里傻气的小白话,来表达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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