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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见燕地可爱表情。顿时来了怜悯之心。安慰道:“放心吧。你啊。就是我这次回家炫耀地资本。我敢肯定。不出一个小时。全村人都知道我娶了个漂亮地媳妇儿。”
燕善意地埋怨道:“去你地。谁是你媳妇儿啊?说话这么难听。”
黄河逗她道:“那就算了。你不想当我也不勉强你。”
燕笑道:“那如果是本姑娘还真缠上你了呢!”
黄河道:“缠吧。我不怕缠。”
“大坏蛋!超级无敌大坏蛋!”燕愤愤地骂着。却突然停了车。
“停车干嘛?”黄河不解地问。
燕脑袋一扬,指向坝边儿上的一个小亭子,道:“我想到那个亭子里坐坐,顺便欣赏一下母亲河的风采。”
黄河点了点头,赞扬道:“这次建议不错。”
下了车,二人进了亭子。这亭子颇有复古的蕴味儿,古代的建筑风格,几个平方大小,红蓝相间,四根大红柱支撑着,中间摆了几条凳和一张石桌,石桌上遗留了一张纸牌,看的出,曾经有人在这里打牌娱乐。这亭子无疑是观赏黄河的最佳位置,放眼望去,整条黄河便映入眼帘,正值汛期,澎湃地河水连绵起伏,一望无际。
燕望了望黄河,河风轻吹面颊,她披散的长发被轻轻吹动,将整个脸映衬的格外生动。一身蓝色的时尚裙装,将她的美丽诠释到了极限,此时,黄河得以机会面对面仔细地看她,她真美,美地像天使,美的让人陶醉。
燕忘情地左顾右盼,似乎被这美妙的风景和夏风陶醉了,舒爽的感觉溢在心间,格外惬意,格外美妙。她看了看执着奔向东方的黄河,再看了看面前英俊阳刚地黄河,突然颇感兴趣地问道:“对了黄河,你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难道你的名字与黄河有关系吗?”纤纤细手指向了这条胸襟宽广的母亲河。
黄河点了点头,道:“我出生地时候,正好黄河发大水,我们家当时在河滩上住,河水把我们村包围了,我爸我妈都没多少文化,正愁给我想不到好名字,我爸就建议说,正好我们家姓黄河,就叫他黄河吧,名字多气魄。就这样,我的名字就和这母亲河重名了,我还有一个小名,叫水生,意思是发大水的时候出生的。水生这名小时候叫地多,不过后来没多少人知道我的小名了。”
燕听的入了神,似在从黄河口中感受乡村的纯朴之情。“水生,嘿嘿,这名字有意思呢,以后我就叫你水生了,呵呵。”燕可爱地道。
但燕马上又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那,那你们家现在是不是还在河滩上住啊?那样多危险!”
黄河解释道:“不在了,99年的时候,我们在政府的号召下搬到了拦河坝外,三零九国道南,不过我很怀念小时候地日子,那时候不懂事儿,就盼着黄河发大水,大水一褪去,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燕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黄河一边在心里回想着儿时地乐事,一边道:“因为黄河水一退,就会有很多鱼,被河水冲刷过的水坑里,有,被淹地庄稼里也有,到处都是鱼。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年发大水,水退了之后,我们家猪圈里直泛水花,拿鱼网捞了几下,你猜怎么着?”
燕颇感兴趣地追问:“不会是捞着鱼了吧?”
黄河笑道:“那当然,就那一个几平方米的小猪圈,竟然让我们捞了十几条三四斤地大鱼!”
燕怀疑道:“没这么夸张吧?”
黄河点头道:“这是真的。黄河水一退去,很多人去河滩上地里干活都拿着麻袋,干什么?装鱼呗,因为地里的水都消了,浅水窝里到处都是鱼,我们家有一次在地里拣了半麻袋呢。”这一切,勾起了黄河对童年的回忆,没在黄河岸边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那种感觉的,喝黄河水解渴,吃黄河的鱼长大……
在大城市呆惯了的城里人,似乎都向往这种充满野性的刺激生活很感兴趣,光着脚丫子捉鱼,用气门心儿做成弹弓打鸟,这些农村孩子特有的生活和娱乐方式,在当今的时代里,的确是一种美好的向往或回忆。
燕听黄河讲解的入了迷,时而猜测,时而轻笑,时而置疑,农村的事情让她颇感兴趣,也很喜欢听。“黄河,你这样一说啊,我还真有一种想归隐乡间的感觉。空气新鲜,乡风纯朴,没事儿的时候光着脚丫踩在河滩上,吹着河风,吼吼嗓子也没人笑话,多么美好的生活啊。”燕充满憧憬地向往道。
黄河善意地讽刺道:“看把你美的,你能受得了这种清贫的日子吗?”
燕争辩道:“当然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