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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插着肉滚子一样的腰,挺着胸脯说道,“你猜宙斯最近在哪里鬼混?他每天不着家的,原来是又有了新情人啦!你知不知道是谁?说来还是我们认识的人呐!”
“哦?我认识的人?唔……猜不到。还是你告诉我吧。”阿波罗说着,低头一查,便又笑了,“看来我们谈不下去。你看,你爸爸已经到了,马上就进来了。你不是来找他的么?有什么事啊?”
“诶呀,真的回来了。”埃罗斯蔫蔫的说道,他这个牛皮还没吹开呢,怎么就回来了呢?真会来事儿。他想归想,美神交代的事也不敢耽误,连忙挥着翅膀去迎,早完成了任务,还能回这里继续吹。
阿波罗落在屋里,慈爱的注视着埃罗斯歪歪扭扭的背影,等看不着人了,面目霎时冷硬下来,眼睛里也映现着残酷��说墓饷ⅰ�
他悄无声息的站起,悄无声息的踱步;背对着进光窗,脸上投射着长长的阴影。这煞星似的阿波罗,让立在一旁的乌鸦克罗看在眼里,是大气不敢出一下,暗地里吞咽着口水;睡在墙角落里的阿瑞翁也叫阿波罗散发出的冷气冻得一抖脑袋,不怎么安稳了。
“呵呵……”阿波罗突兀的笑了,他抬起头,目光环视着这不大的卧室,从食具到寝具,到上面被落下的埃罗斯的箭匣,最后落到了打了洞的门板后立着的武器架子上。他走了过去。
“老天,您可千万不要冲动啊,我的主人。”克罗的尖嘴上下张开,只发出了些簌簌的气流声,至于他说的那些个话,连他自己都没能真实的听到。
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只是几步的功夫,阿波罗就来到了他属意的地方,他宛如白雪上沾着臭泥的胳膊抬起,难得肤色一致的手掌贴上一处冰冷的触感,一用力,已是紧紧握住了一把青铜短剑。
他缓缓把剑身抽出剑鞘,即便是不懂剑具的阿波罗也知道,这绝对是一把难得的珍品。出匣无声,锋光肆意,冷凝的血腥和杀气随即扑面而来。阿波罗将它立在眼前,手中动动仿若感受到了一股生命的脉动,他觉得他掌握的不是一件死物,兵器;更像是一个活着的神秘存在。它叫嚣着,叫嚣着要夺走什么,要注入什么。阿波罗突然感觉他有些理解了,阿瑞斯为什么不愿意放下它,为什么舍生忘死的挥舞它。
“机关算尽再聪明,抵不过世事无常啊。”阿波罗长叹一声,就着宝剑挽了个剑花,嘲讽的笑了。
另一边,埃罗斯跌跌撞撞的飞出来,路也不仔细看,是左摇右晃,正中的撞倒在战神爸爸的两肩中央。
“干什么,你!”阿瑞斯一把捉住了来犯的肉团子,他刚刚是整装待阵,却没能动手,此时正是心怀冲动,蠢蠢欲为的时候,下手难免有些不轻不重了,“埃罗斯,怎么又是你?不是让你不要来么?”
“痛痛!爸爸,放手,埃罗斯痛痛啊!”小爱神小腿乱蹬,手臂挥舞,混乱之中没有几下是真正落到了阿瑞斯身上,视为有效攻击的。
“好了,别扭了。”阿瑞斯说完,松开了手。
埃罗斯一得了自由,扑腾着鸽子翅膀逃了老远,小手摩擦着受创的两个雪白溜圆的大臂,只见着刚才还完好的肉皮,这么一会儿工夫,在他战神爸爸的一捏之下,印了个好大的青淤。他瞅着这么恐怖的伤痕,眼睛里马上含住了泪花;伸出个指头向那里一戳,脑袋瓜一抖泪珠就流了下来。
“啊!我好痛啊,要痛死了。”埃罗斯大哭起来,“爸爸,你的心好狠!我怎么也想不到啊!”他越说越委屈,悲哀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这边不停的哭泣着,同时也抽空泪眼朦胧的看看
他犯错老爸的反应。
只见阿瑞斯脸扭向一边,脚掌不耐烦的点着地面。要是现代的话,就差不时抬腕看表了。
可即便是这样,埃罗斯也一下子明白了爸爸的心态,哪里有什么愧疚,心痛宝宝的姿态啊,分明是嫌弃人家烦人,根本没有爱在里面。
他一想通,当下就不咧咧了。别看埃罗斯是个小屁孩,但他可是个当个千百年小屁孩的小屁孩。太有经验了。哭泣有时候是他的制敌法宝,什么时候管用,什么时候无效他是清楚极了。像这个时候,在不关心自己的人面前,哭再久也是徒惹人厌。
他说不哭就不哭,这个小节的哭调才开了头,就欧了的戛然而止了。他站起来脸也不擦,不能擦啊,得带着回去给关心的人看;扭着又往回飞,进了卧室是谁也不看,背上自己的小箭篓子和弓身,头也不回的从窗户里走掉了。
阿瑞斯跟在小爱神的后面进来,他当先看见的就是立在门旁的阿波罗,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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