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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抽动,我努力的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
你说的没错,我还爱他。
说话的时候,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他。我能感受到此时小凯的眼神。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小凯倒是出奇的冷静。
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顺便买些水果回来。
说完起身离开,不等我半句回应。
当晚,脚踝处做了手术,大腿也打了石膏固定,小凯一直守在旁边。
两天后,我强烈要求出院,小凯死活不同意。医生说出院可以,必须每天来医院输液,无奈的只好接着在医院呆着。
自从那晚和小凯说了不再继续之后,我很少说话,小凯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有说有笑,我也只是听着,一切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天晚上,小凯都坚持拿热毛巾给我擦身体,擦到私处的时候,总是会有些尴尬,装作看手机,小凯说,真好看。瞬间的刺激让我叫了起来,又不敢再发出声音,男人兴起的时候,心里就算想要制止,身体也是无法克制已经到来的快感吧。
冯明听说我住院后,提着一篮水果来看我。
进来的时候,小凯正在喂我吃香蕉,我说我的手又没骨折,自己可以的,可是小凯非要喂我。
等你好了,也许我也没有机会再这样照顾你了。
这样一说,我也不好再做任何抗拒,由他吧。
呦,这是怎么了,亲爱的。那个香蕉吃不成,拿这个解馋呢!
我被这话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小凯接过果篮,把椅子让给冯明。
明姐,你怎么来了?不是还在老家吗?
这不是听说你家男人住院了,提前回来了嘛,你也不早点说,不然我就过些日子再回老家,好帮你换换班,累坏了吧宝贝儿!
用‘娘’这个字来形容冯明还是觉得不够,如果‘娘’只是说一个人外在行为表象的话,那么他就是骨子里甩出来的‘母’,对于这样的人,大街上碰见,我会退避三舍。
没事儿,小凯说。
呆在医院多闷啊,也没电视也没网络,怎么熬啊?
冯明倒很是理解我的苦闷。
张淳早想出院了,这不是每天都要输液,回不去啊。
这有什么难的,往这儿看,冯明指着自己。我就是医学院毕业的,回头你买药,我扎针,现在就出院。
瞬间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
真的啊?我和小凯惊诧的看着冯明。
不信啊?不信拉倒,那你继续在医院呆着吧。
说完起身就往门外走,赶紧叫了回来。
办完出院手续,听完医生的叮嘱,小凯拿着拐杖和冯明一起搀着我走出了医院。
这一刻,活着是多么美好。
☆、第四章
自从那天任可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再缠着他,问方晨的事情,才故意躲着我。
出院的时候,小凯让我去他那里,一来离冯明家近,二来方便照顾我,想想也是,也就默认了。
小凯是台州人,早年父母下海做生意,在北京置了房产,小凯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就没住过学校的宿舍,算是条件优越吧,比起我们这些在北京奋斗还依然租房的人来说,让多少人羡慕不已。
还记得,07年春节,我加班不能回家,方晨和父母撒谎也说加班,这样就留下来陪我一起过年,那个春节没有父母的催婚,没有亲戚朋友的询问,很是自在。
前些年都是买一趟火车,方晨在石家庄下车,我再坐一段到太原下车,然后再坐大巴回家,等我回到家的时候,方晨已经睡了一觉起来开始吃晚饭了。
年三十那天,我拿着装满了钱的信封,塞进衣服的内兜里,满心欢喜的回家,那天雪很大,春节期间,北京就是一座空城,地铁里人很少,大多也是拖着行李回家的游子,而我的心早已飘回了我们的家。
路上方晨一直不停的打电话发消息问我到了哪里,还需要多久到家,他说要给我一个终身难忘的大年三十儿,我何尝不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进门那一刻,家里没有开灯,可是香气逼人,回头看到客厅里点亮的蜡烛,所有的寒冷被这暖意包围,这种调调和穿着大熊猫睡衣站在我面前的他格格不入,你可以更性感一点,我说。
来不急换睡衣,脱掉衣服,一把把他抱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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