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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老旧辛辣的酒气顺着喉咙又弥漫上来,一时就辣的他身上微微的出了汗。
刘山炮搬起酒坛子,又把酒碗满满的倒上,端起来递给了他。
嘴边挂起了一抹冷笑,说道:“咋?没多在那里陪陪?”
陶土虎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惊,就停下手,看着他的脸色,说道:“放心吧,她没事,这他娘的乱世,啥事没有?儿子杀爹,爹杀儿子,兄弟相残,也不是新鲜事。”
刘山炮一把抓起了那个酒碗,几口喝了下去,扬起手,把酒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站起来,咬着手,拿手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喊道:“是,没有啥新鲜事,可是……可是,我这里难受,我他娘的难受。”
陶土虎感到身上突然弥漫起了一股凉意,他站起来,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桌子的边缘,眼里含着泪水,朝着刘山炮叫道:“山炮哥,我也不好受,你要知道,我……我离不开你。”
刘山炮眼里也满含了泪水,走过来,一把就捧住了他的脸,凑上来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咱们谁也离不开谁,咱们拜过关老爷,也拜过观世音,我知道,你离不开我……”
说完,就扑上来,一把就把陶土虎狠狠地搂进了怀里。
一弯腰,就把手插进了陶土虎的两腿之间,一使劲,就把他扛了起来,几步跨到了炕上。
到了炕边上,他又一使劲,就把陶土虎扔在了被窝里。
刘山炮站在炕边上,满脸通红,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手忙乱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裳,光溜溜跳到炕上,一下子就扑在了陶土虎的身上,嘴里哼哼唧唧的急促好似呻吟的说道:“乖乖,我的好兄弟呀,疼死哥哥了。”
陶土虎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一低头,就啃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呻吟声,一股脑的堵在了嘴里。
第二天,云开日出,一轮艳阳高挂在天上。
站在煲犊顶上,放眼望去,天地间一片的银白,阳光经了白雪的映照,直刺的人的眼睛疼。
在山道上,就看到有几个黑色的小点,慢慢地往山上爬来。
那是林剑波联系的新泰县国民党支部的人,来山上谈判来了。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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