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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说道:“你这小东西,可比你爹会说多了,你爹呀,也算是有房有地的大地主了,可是呀,就是像没见过世面的,见不得大场面,他这个会长,还是我按着他脖子,硬加给他的,好,好,后生可畏,老王啊,你有个好儿子呀。”
韩继忠说完,就放开了陶土虎的男根,走过来,把刀子扔到了桌子上,说道:“好,我就给你个面子,你大喜的日子,不见血光。”
说完,就挥手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先把他们押回去,明天再整治他们。”
手下人答应着,就把陶土虎三人连推带拖,弄回了那个地窖里。
安海还是昏迷不醒,胯间的鲜血还是在淋漓不止,夏平含着眼泪拿衣服给他堵在两腿之间,还是不管用,不一会,衣裳就被鲜血浸透了。
夏平望着陶土虎,带着哭音问道:“兄弟呀,这可咋办呀,再淌血,就要淌死了。”
陶土虎也是十分着急,他挠挠头皮,想不出任何办法。
后来,就想到了刘山炮和他说的那些事,就回身扒开了的干草,从土壁的旁边抓起来一大把干土,让夏平把安海的两腿分开,把干土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刚开始,干土一放上,就会被汹涌的鲜血给冲走了,慢慢的,在干土的遮盖下,鲜血流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少,最后就止住了。
两个人才松了口气。
看着安海的惨样,两个人这才感到心有余悸,都不说话,慢慢地倚在了土壁上,胡乱地想着心事。
陶土虎抬眼看了看四周,在这个地窖里,除了四周的土壁,就是满地的干草,别无他物,他在心里骂道:“他娘的,连个硬实地都没有,想死都死不了,要是明日,自己再受这割鸡巴的酷刑,还不如早死了干净,大丈夫,刑场砍头不算啥,还能赚个硬汉子的称呼,这被割了鸡巴,他娘的,这是算啥?让后人咋说嘛。”
他站起身,在地窖里走了几圈,就抬眼看到了窖口上盖着的那个铁栏杆。
他把夏平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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