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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保,携带走线铜锤,到延安府破敌解围。
写罢书信,赵德芳又犯起愁来。他犯什么愁哇?城外驻扎着西夏的十万大军,营帐一个挨着一个,哨卡一层连着一层。谁能冲出重围,前去火塘寨下书呢?
高元帅看出了赵德芳的心思,说道:“千岁,前去火塘寨下书,就得连闯敌营。闯敌营,这是九死一生之事。可是,不闯敌营,下不了书,搬不来杨宗保,破不了龙金环的走线鞭,怎保大宋的江山呢?可这下书之人。。。。。。”
高元帅正在为难之际,忽听有人说道:“元帅,休要为难,末将愿往!”
赵德芳一看是呼延丕显,摇了摇头,说:“呼延爱卿,你身为先锋,怎能去得?高爱卿,还是差派别人吧!”
呼延丕显见赵德芳不让去,心中十分着急,连忙说:“千岁,末将深知闯敌营非为易事,且有性命危险。有道是,‘忠良将宁死阵前,不亡阵后。’为国尽忠,末将死而无憾!再者,元帅身体欠佳,年纪高迈;寇大人虽则足智多谋,却的文官。千岁,元帅,还是差末将前去下书吧!”
赵德芳一琢磨,觉得呼延丕显言之有理,转首问高元帅:“高爱卿,你看此事如何处置为好?”
高元帅思量了片刻,说:“千岁,也只好如此了,就差派呼延大人前往吧!”
呼延丕显闻言,十分高兴,问道:“千岁,搬请杨宗保,还用去东京奏知圣上吗?”
“嗳!边关军情紧急,不用啦。”
“也好。”
说罢,呼延丕显接过书信,放进了贴身的衣袋里,转身要走。众位大人嘱咐说:“一路之上要多加戒备。”
“众位大人放心,末将告辞了!”随即,迈步来到庭院,提刀上马,直奔东门而去。
呼延丕显骑马来到东门时,谯楼上正好鼓打三更。他首先登上城头,借着微微的月光向敌营瞭望:之见西夏的营盘里茫茫一片,一营接一营,一眼望不到边。他又仔细听了听,四下十分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更梆之声。呼延丕显见此情景,心中暗想:“莫非番营的将士都已沉沉入睡?倘若如此,真是天赐良机呀!”他又听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动静,便决定闯营。于是,忙命守城兵悄悄地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催马出城,闯入了敌营。
诸位,呼延丕显还真猜对了,番将的将士都已沉沉入睡了。那些把守路口、营门的兵丁,抵挡不住呼延丕显,所以工夫不大,呼延丕显便闯过了二十多道营盘。
有的问了:“当初,龙金环围城,曾命令将士严加戒备,不许城内走脱一人。如今,为什么又松懈了呢?”起初,番兵将延安府团团围困之后,昼夜防备不懈。后来,他们见城头上终日挂着免战牌,不敢出城交战,又想到宋营的几员大将有的战死,有的战败,加上粮草即将绝尽,坐等破城,已是指日可待了。于是,龙金环就松懈起来了。这一松懈不要紧,恰好给呼延丕显闯营开了方便之门。
呼延丕显一连闯过了二十多道营盘,而在闯最后一道营盘时,却遇到了麻烦。怎么?被番将王虎给挡住了。
呼延丕显一见王虎,喝道:“王虎!你可知道,上次交战,我饶了你的性命?这次,你胆敢拦路,休怪我手下无情!”
王虎是呼延丕显手下败将,经呼延丕显这么一说,真害怕了,他想:“论武艺我不及他,若打必然丧命;不打,左肩王龙金环得知,岂能饶我?这。。。。。。”
王虎正在犹豫,忽然跑来一个兵丁,气喘吁吁地喊道:“王将军,大事不好!”
王虎闻报,把马一勒:“出了何事?”
“王将军,有人闯营啦!这个闯营的甚是厉害,杀了咱许多人,人头都掉满地啦!”
王虎猛然一愣:“奇怪!怎么又有人闯营啊?”忙问:“闯营的叫什么名字?”
“他说姓,姓——姓什么,我也没听清!王将军,快去擒拿吧!不然,就跑掉啦!”
王虎正在为脱身犯愁,一听说又有人闯营,骗来了个“就坡下驴”。随即,他连忙吩咐兵丁说:“快快将这个闯营的团团围住,我先去擒住那个闯营之人。然后,我再回来擒拿这个闯营之人!说罢,跟着禀报的兵丁,策马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定国途中斩敌将
否显林里逢贤侄
王虎随着兵丁跑过几座营盘,见哨卡、营门之处,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血泊中泡着许多人头,不由万分吃惊,心想:“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