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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还不知它是什么模样呢!走啊!小子,我给你洗个澡去。”董、宋二人牵着牛到温水泉边,给这牛洗刷了一阵,牛身上的泥层被冲刷掉了之后,露出了一身闪着光的金黄颜色,站在那里象个接受检阅的将军。延昭与几个牛倌看着这牛赞叹不已,冯江说: “任大爷,我看这是老天爷显灵,把金牛星给您派下来了。”
董铁锤说: “什么是金牛星?”
冯江说:“金牛星就是牛神仙,平常在天上,偶尔下来一回。”
宋铁棒说:“牛还有神仙?牛神仙跟牛有什么不一样的。”
冯江说: “金牛星跟普通牛不一样,咱这牛要真是金牛星,咱们可就发了大财啦!我听人家说,我们老家那有个摆船的,老两口子挺穷,没儿没女,老头一辈子老实厚道。那天早晨,老头刚到船上,就看有个种地的老头牵着一头大黄牛走过来了,这老头说要牵着牛过河耕地去,要上船。这老艄公说,‘我这船小怕载不了你逸牛。’老头说,不要紧,我这牛老实,你划的稳当点儿,到岸上我多给钱。’老艄公是个厚道人,只好答应他上船了。这船划判河当中,没想到这牛在船上拉了一摊牛粪,老艄公气的说,‘你看,这牛在船上屙粪,把我这船都给弄胜了。’那老头说,‘你别着急,牲口不通人性,脏了你的船,到对岸我再多给你加船钱。’艄公老实没说什么。船到对岸之后,那老头牵着牛下船就走。老艄公说:‘哎,船钱你还没给呢!’那老头回头笑笑说,‘老哥,我腰里没钱。钱在我儿子那里,我儿子在地里等着我呢!等我耕完地晚上回来坐你的船回去的时候再给你船钱,你放心,不能少给。’老艄公厚道,没说什么,放他走了。可他拿起木桶想要冲刷船上这堆牛粪的时候,没想到这粪怎么冲也不掉,仔细一看变成硬的了,拿起来一看,是一块象牛粪那样大的金子。打这儿起,老两口子就发了大财了。人家说,那个牛就是金牛星,拉金尿银,喷出的气都能变成锯饼子。”
宋铁棒说: “哎呀!冲你这一说,这个牛说不定也是金牛星,从现在起。它拉的粪我得用个口袋都装起来存着,要是变不了金子我就都让你吃了。”
冯江说:“那可吃不了。”
众人说笑一回,饮完了牛,赶着牛群进城回到仁和店。
延昭让牛倌们给牛只拌少少的一点章辩,明日还要继续练牛。
这头黄色的野牛,董,宋二人给它送了个爱称,叫“金小子”。这“金小子”只服从董、宋二人,那几个牛倌,摔草科都不敢到它跟前来,一靠近它就抵, “金小子”成了专人侍奉的牛贵族。
第二天杨延昭与几位牛倌赶着牛群又来到了校军场,取出尖刀给牛都安装在角上,“金小子”戴上刀更加威武,对别人也更增加了威胁,除了董、宋二人,更无人敢上前了。
照例把那辽兵的纸人摆列在一头,轰赶着牛群向前进发,那“金小子”自然走在队列的前头,牛们早在昨天就承认了它的领导地位。为了将来适应战场上的环境,杨延昭还命护校场的兵卒给擂鼓助威,在鼓声咚咚的气氛中,牛群来到众纸人的面前,别的牛一如昨日,转来转去,唯有那“金小子”野性未除,见纸人挡道,上去就是一角,原来那大角巳称得起牛中冠军,如今又戴上刀,更是所向无敌,它一角挑开了纸糊的辽军的肚手,哗啦一下露出草来,“金小子”哞地叫了一声,那是用牛的语言在招呼同伙:“这不有草吗,还不快吃!”接着它又向旁边的纸人抵去,又发现了草料,哞!——“这不也有草吗!”哞!——“草料都在他们的肚子里哪! 抵开有吃的!”
敢情牛也有和人一样的通病,不敢领先突破,喜欢走别人走成的路,如今“金小子”带了个头,别的牛便也敢抵了起来.而且越抵越有劲。哞!——“早就该抵,你们这帮胆小的家伙。”哞一——“记住了啊!这样的人肚子里有吃的。”不走会儿的工夫,这里被抵得一片狼藉,纸尸横倒,牛们饱餐了一顿。
杨延昭在一旁心中暗喜,天助我也!他自此起,让王四海加紧糊纸人,又进行了几番训练,使牛们明白了一个规律,凡是穿辽兵衣服的,肚子里就有草料,牛圈里已经没有吃的了,要吃,就得往这些人的肚子里去找。
杨延昭的五百头牤牛已经成了一支训练有素的劲旅,他觉得出奇制胜破敌立攻的机会到了。他先请寇天官和高元帅到校军场中参观了一次“牤牛阵”的演习。寇准与高王看完之后,兴奋的坐立不安,连称“此乃前不见古人的奇迹”!
回到州衙禀知八王千岁,应立即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