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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后,眼睛紧盯着面前这个任炳。延昭也瞅着寇准,寇准眼盯着面前的任炳好象要从对方的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找出什幺破绽来,而杨延昭也瞅若寇准,是要从寇准的眼神里推测出他究竞知不知道我是杨延昭,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儿,还是杨延昭说了:“寇大人,你说这话是何意呀?”
“我说这话是何意你自己知道,你不要跟我装糊潦!”
“寇大人,我从未跟你装糊涂!”
“我告诉你牛贩子,我寇准审过葫芦,问过黄瓜,打过城隍,拷过土地,假扮‘阴曹’,夜审潘洪,你都知道不?”
“我早有耳闻。”
“有耳闻就行,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案我没问过,我不管他什么移花接木,李代桃僵,以假当真,冒名顶糟,张冠李代,诈死瞒名,都逃不出我的眼睛,你知道吗?”
“寇大人我知道,可你说了这么半天是什么意思,我还是没有明白呀!”
八王心想,寇准你这是千什么呀?跟一个牛贩子耍什么威风。
寇准说:“好吧!你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早晚我让你明白,今天你这几句话能不能学会?”
“我慢慢学!”
“慢慢学不行,你要再不学会,我就给你抖落抖落。”
“天官天人,你给我抖落什么?”
“任炳,我问你,杨延昭充军云南的肘候,是不是在你们家住的?”
“是呀!”
“你们两个互相谈文论武,有这个事没有?”
“有啊!”
“你们两个互相学方言,你学北方话,杨延昭学南方话,这个事有没有?”
“啊,……这个事吗……你是听谁说的?”
“我是听谁说的,我是听杨宗勉说的,我去天波杨府给延昭吊孝,曾详细地问过宗勉,宗勉说你们两个没事就在书房里互相学话,据宗勉说,你们还都学的挺好,有时,谁一学谁,就分不出谁是谁来啦,今天,你怎么就一句活也学不会啦呢?难道说杨宗勉十来岁的孩子还能和我说谎吗?”
延昭一听,暗想,这可是不曾想到的事,寇准竟会到宗勉那去找毛病,是啊!他是个孩子,没有戒心,容易说实话,可这一来,自己就没法再说学不会啦:“寇大人,我们学是学过,那个时候当场能学象,过后就学不象了。”
“怎么今天当场也学不象啦呢? 一句也学不会?你给我说句痛快话,这几句话能不能学会?”
“能,现在是和六哥学的话都忘却了,不过也能学会。”
“这就行了,限你明天一天学会,后天就退韩昌的兵马,要耽误了事,就杀你的头。”
“好!我一定学会。”
寇准说:“宗保,明天你到店房里去教他一天,不用他再往这跑啦,他病还没好.”
“是!天官大人。”
八王在旁边一瞧,心想,神鬼怕恶人哪,寇准一顿训斥,这任炳他能学会了。 寇准说:“好了,今天你先回去吧。” 杨延昭装着强打精神站起身来,让两个伙计搀扶着回奔店房。
这里寇准与高王等人商议,派总兵刘茂回朝搬兵,火速动身立即行动,刘茂带着元帅的书信,王爷的手谕,上马提刀,带着十几名随从人役,出瀛州,回朝搬兵去了。
瀛州城这两天,韩昌是一日三次攻城,呼廷丕显与高帅、郑王等人轮流到城上,亲自督战,死守城池。到了刘茂走的第三天了,寇准问杨宗保:“那个任炳学会那几句话啦吗?”
“回禀天官,昨天在店里我教了一天,看来算是免强学会了吧!”
“他的病好啦吗?”
“不见轻啊!”
正说着话,人役报:“任炳到。”
“让他进来!”
差役传唤,杨延昭走上大堂,给八王、高王、天官大人见礼。
寇准说:“任炳,你的病好了吗?”
“我已大见轻了,只是还有些头重脚轻.走路不稳哪!”
“你要把我那青黄汤都喝了,你就全好了!”
廷昭心想,都喝了没病也得有病了。
八王在旁边低声对寇准说:“寇准哪,他重病初愈,这种样子能去退兵吗?”
寇准说:“不要紧,王爷您请放宽心,任堂惠呀,你那两句话学的怎么样了?”
“宗保要是说一句呀,我就能够学一句,还不算太熟。”
寇准说:“学一学我听听。”
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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