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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不按旨行事,便有抗旨不道之罪,你若按旨行事,就得帮我要杨延昭的人头,万一云南王与杨延昭要对我如何,他们还不得不考虑到有他的好友高君保。高君保没有办法,只好接旨,随王强带领十万人马,来到云南昭通城外,军营一扎,造成了大军压境之势,然后他才亲自找的云南王,三天为限,要献上杨延昭的人头,如若不然,将兵困昭通,捉拿云南王一同进京问罪。王强知道,杨延昭忠君重义,不会做叛逆之事,他所担心的是这位镇边王爷,会不会突生变异,所以他兵扎城外,安居营内,并不进城。
今天早晨,王强刚刚起床,有军卒来报,说杨延昭来见兵部司马,平南王高君保在旁边一听,心中一动,暗想,延昭,你真就自投罗网来了?这怎么办哪?延昭啊,你太诚实了,你听到信儿之后,往哪跑也赶趟啊!为什么不跑呢?你要一跑,王强得责怪云南王,云南王不服,就会引起兵变,双方如要打仗,我就光给王强出馊主意,让他打一仗败一仗,败回东京不也就得了吗?你怎么还真的就送死来啦呢?真是大宋忠臣也。
这时候王强一听可乐了,马上升了中军大帐,吩咐;“让杨延昭进见。”
命令一下,任炳任堂惠在兵卒的带领之下走进了中军大帐。任堂惠在与延昭的闲谈当中对王强其人有所了解,甚至他的相貌在头脑中都有个基本轮廓。他走进大帐之后,只见中军帐中将校士卒,背了插箭,执戟挟刀,面孔严肃,气氛森严。抬头往正中观瞧,正面端坐一人,白脸方面,三辔短须,盔甲在身,外罩大红袍,半披半挂,暗想此人必是王强了。旁首端坐一人,五官端正,三绺墨髯,银盔银甲,一派尚武精神,此人正是平南王高君保,但任堂惠不认识,杨延昭虽然在闲谈中向他提起过高王,但谈的不多,所以任堂惠印象也就不深。
可此时高王真把任堂惠当做杨延昭了,他双目盯着任堂惠,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责怨之情,意思是说你不该来,你这一来,让我束手无策。可任堂惠呢,由于不认识高君保,对高王的眼神毫无理会。高君保在旁边心想,延昭这是怪我啦!他这是埋怨我不该协同王强到此来要他的人头哇,所以他假装不认识我,延昭啊!你怎知我的苦衷啊!你不说你自己太笨啦,能埋怨我吗……
任堂惠来到大帐之中,双膝跪倒,模仿杨延昭的口音啦:“王司马,杨延昭与您见礼。”
王强在上边说: “杨延昭,你在发配途中勾结叛贼孟良等人杀死解差王麟,圣上龙颜大怒,钦赐天子剑,命我斩你人头回朝见驾,我与你虽有故旧之交,但圣意难违,现有圣旨在此。”说着话王强捧起圣旨,当场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钦命兵部大司马王强执天子剑将原北路都招讨
使杨延昭踢死。
钦此
成平三年三月三日
任堂惠跪在下面说道:“臣遵旨。”然后向王强说道:“王大人,圣上赐死臣当伏诛,延昭愿领死罪。”此时任堂惠不愿多说话,生怕言多语失,露出破绽,同时也怕延昭醒后赶来败露真象。王强哪,他也恨不得一下子把杨延昭的人头拿到手,快快同转东京,见君复命。所以王强立即吩咐:“两旁人来,将杨延昭绑赴辕门外,斩首报来,全他的忠名。”
两旁武士上前来绑缚任堂惠推到辕门之外。这阵的高王可有些坐不稳了:“王司马,扬延昭一大早到此,因何云南王尚未到我营中,我看应等云南王到此再执刑不迟。”
王强说:“杨延昭既到,云南王来与不来无大妨碍,且先杀了他再说。”
高王说: “待我去监斩杨延昭。”
王强说: “不必了,我亲自监斩杨延昭,高王你可通知各营各哨,火速拨营起寨,待斩了杨延昭之后,我带人头与一部人马先行一步你带大军随后而行。”
高王心想,王强真奸诈之徒,他先行一步,让我给他断后,怕在云南这里出事。
王强奔辕门外监斩“杨延昭”………
这阵儿杨延昭的马刚出昭通城,就听见远处一声追魂炮响——轰!延昭心想坏了,要晚了,他狠狠地给马两鞭子啪!啪!这马四蹄蹬飞,如快箭离弦,正走间忽又听见一声追魂炮响,轰!杨延昭手持马鞭接连地抽打坐马,这马放开四蹄已是跑到最高速度,但杨廷昭还嫌其慢,又抽打两下,咔巴一声,把马鞭抽折,只好扔掉马鞭,用手拍打,恨此马不能肋生双翅,飞到大营。当他远远望见王强的大营时,又听到了第三声追魂炮响,轰!延昭自知已经无济于事,在马上失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