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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去啦?”
“今天朝里来人,把杨元帅调回东京啦!咱这边关元帅,换了新科状元张九龙了!”
孟良一听:“是么!你怎么不早说!”咣!把脚盆给踢翻个儿啦!洗脚水洒了一地。这兵卒一看,脸都吓黄啦!他也说不上孟良哪来连么大火: “孟将军,您这不刚回来吗,我这就告诉您啦!您别生气,我再给您打水去!”
“不用啦,把水扫扫得啦!……我说老焦,你说六哥调走,是不是为那个事?” 焦赞说:“准的.没错儿!” “这可坏了!”那军卒在旁边听着心想,为哪个事儿,也不敢问。
孟良说:“老焦,快点咱俩问问岳大哥!”
“他睡了吧。”
“睡了砸醒!”
“对,走!”
俩个人找岳胜来了,岳胜刚躺下还没睡着,这二位就闯了进来,门口的岗哨不敢拦这二位,二位进来, 把就把岳胜的被给掀啦! “快起来!快起来!怎么六哥走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岳胜这人老是那么沉着.别看他是武将,却有一个比文官还稳当的牌气:“你俩吵吵什么,深更半夜的!”说等话,起来把衣服披上了,这二位在椅子上一坐,气呼呼的……岳胜说:“六哥走了,你俩干么急的这样?”
“你不知道,俺俩闯的祸,能让六哥去担罪吗?”
“什么祸?”
孟良把杀谢金吾的事一说: “你知道吗?就这事,我们以为他们到这能找我呢!可谁知把六哥调回去啦!六哥走的时候说什么没有?”
岳胜说:“跟我说了,让我告诉你们俩,好好镇守边定,不要为他担心,着重说不许你俩无令回朝!”
孟良说: “准是为这个事啦!岳大哥,越不让我们俩回朝,我们俩非回去不可。”
岳胜说:“你俩可别毛毛愣愣地再给六哥闯出祸来。”
“你甭管了!”
孟良,焦赞这俩位,转身就走,岳胜说: “你们俩个可别把这事宣扬出去!”
“你放心吧!”这二位走了。
第二天,新元帅在帅府升堂点卯,点到孟良,焦赞的时候,这俩位没到,岳胜在旁边暗想,这二位上哪去了!六哥嘱忖我得看住他俩呀!岳胜和元帅说了一声,就来到了孟良的住处,进门一瞧,孟良在院里正在一块大磨石上磨斧子呢!焦赞呢?大枪磨完啦,用手正试枪锋快不快,岳胜说:“你们俩干什么呢?新元帅点卯,你俩已经误了一卯了!”
“误三卯也没事儿!”
“误三卯要杀头的:”
“对啦!说不定谁杀谁的头上哩!”
岳胜一听这活:“孟良,你要干什么?”
孟良说:“我要干什么,岳大哥,你和六哥是不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怎么样?”
“好朋友就得为好朋友帮忙,你看见没有,这个真宗皇帝,也是个混蛋,向着状元,欺悔老杨家,这是这几年天下太平了,用不着杨家将啦!他就卸磨杀驴啦!我看干脆吧!一会儿我到前边把那新元帅杀了,你我弟兄,带领边关人马杀奔东京,闯上金殿,把真宗皇帝也杀了,让六哥当皇上,你当八王,我坐元帅,老焦做天官,咱们给他改朝换代得啦!”
岳胜一听:“孟良,你要造反哪?”
“啊!江山不是一个人的,谁有本事谁坐呀!”
岳胜说: “孟良、焦赞,你我弟兄,出身绿林草莽,好不容易投奔宋室,能为国效力,以求得青史标名,怎能又兴兵造反,你如果要杀了新元帅,可就是反叛之名,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岂不是遗臭万载。再者说,你要造反,边关众将也不能答应你,不用说别人,我岳胜,就得和你们俩个化友为敌,杀谢金吾你们已铸成大错,今天要再杀张九龙,你们就错上加错,这样一来,更给六哥加重了罪名,弄不好,你这个盟兄弟,就败坏了老杨家的忠烈之名,甚至会坑害人家杨家全家性命!你要三思而行!”
岳胜一席话,说的盂良半响无言,岳胜说:“孟良,你们俩快到帅府,向元帅请罪!”
焦赞说: “岳大哥,您先去跟元帅说,就说我们哥俩昨晚巡营同来,得了卸甲风啦!起不来床,来不了,让元帅多多原谅,如果我俩现在去了,一问干什么?磨斧子呢!要杀他,这话不好说呵!干脆,我们明个再见他得啦!今个给请个假!”
岳牲说: “好!你们俩躺在床上装病也行!”
“好,我们俩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