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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样样都会,这个棍耍的有多好啊!问了声:“你使这条棍怎么样?”杨士瀚说:“嗯,我使这条棍不轻不重正应手。”
“那好。”公主说,“正好你没有兵刃,这条棍就给你用吧。另外孟彪的马,还有那套盔甲全归你得啦。那马在马棚里栓着,那盔甲在宝库里放着。这样吧……”公主冲宫娥说,“你快去让人把那盔甲给驸马拿来,把那匹马也给驸马牵来。””是。”宫娥转身走啦。不大工夫,有人把盔甲搭了来,把马也牵了来。杨士瀚的个头和孟彪差不多。顶上盔,穿上甲,在公主的眼里更加英俊了。杨士瀚试了试盔甲,复又脱下,即把盔甲搁在演武厅了。跟公主说:“公主,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说。“什么事?”公主问。
“啊,公主!”杨士瀚说,“明天于十字街上处决孟九环和孟彪,我担心的是西番城内是不是有大弯国的细作?如有,他们一定不能闻而不管,必有所为。我想他们一定会和前两天来骂阵的车门多尔亮那几个人勾连一起,采取什么行动。待别是今晚一定得当心!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这个监斩官可担当不起啊!公主,你看是不是让人把孟九环和孟彪押到演武厅来,一是使孟九环的余党无从下手,二是明天出斩,从演武厅推到十字街也是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再由我亲自押送,如此就不会有何意外。当然也不一定就有事,但有备无患啊,你说是不?”
公主一听暗挑大姆哥,心里话:嘿,我的这个驸马不但武艺高超,而且很有韬略,真是难得的良才!“嗯,驸马高明,就依驸马之见行事吧。”
杨士瀚暗说:高明?哼,明天你就知道我是高明还是不高明啦。
“好公主,既如此,卑职就按公主指示去做啦。”杨士瀚传将令,晓谕副监斩拖得里,赶紧把孟九环、孟彪送到宫院。
拖得里接到令箭,心里话,这驸马是怎么回事?把两个罪犯带到宫院里,明天从宫院里再推出去斩,哎呀,恐怕其中有何说道吧。不过自己是副监斩,人家是正职,再说又是驸马,不能违背。只好带人去监狱中把孟九环、孟彪提出来,让军兵把他俩推上车去,送到王府的宫外。
拖得里让人进去察报附马。驸马得知孟九环、孟彪已经带到,对报事者说:“把孟九环、孟彪推到演武厅,监斩官要审问他们。拖得里都督可以回府歇.息,准备明天法场护守,休得迟误。”
报事者回到宫外跟拖得里一说,拖得里心里话,哼,你岳立功这样整,看你能得什么好处?一转身回府去了。有人推推搡搡把孟九环、孟彪推操到演武厅门口。
孟九环此时满腹的恨!恨谁?恨自己怎么如此不知好歹,竟把杨士瀚放了。不过,他是杨家的后代,虽说当年我与杨怀玉断绝了情义,但对其子女怎能见死不救呢?可万没想到中了西番铁漠汗的计策,大弯国让他们绘平了,我与彪儿被拿,看来我与彪儿括不了啦|Qī|shu|ωang|!现在把我们带到这儿来,是何用意呢?莫非说要处决我们。唉!士瀚这孩子眼下不知在哪儿?我与彪儿为了解救士瀚而死,也可以说是为大宋的江山断送了性命。我对得起老杨家,对得起大宋的君王,死也瞑目了。
孟九环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只见孟彪被五花大绑,也在看她,不由眼泪吧哒吧哒往下直掉。孟彪见自己的母亲很伤心,便说:“娘啊,想不到我也是杨门的后代,可借老天不从人愿,全家没有团圆。这次西番的铁漠汗和铁金娥出人不意把咱们拿住,这也是咱一时粗心大意所致,虽说我们要死在他们的刀下,但我哥哥士瀚既知道我们忠于天朝,等到我爹爹得胜还朝,一定会报请大宋君王,封我们为为国捐躯的烈忠。娘,您不要伤心流泪啦,我们死,也是死得其所啊!”
孟九环心里难受,但见自己的儿子如此临危不俱,心也就略微平静了些。
这时,宫娥进来了说,“启禀骑马,孟九环、孟彪已经带到。”“嗯。”杨士瀚说,“把他们押进来。”
有人把孟九环、孟彪推了进来。宫娥说:“哎,你俩赶紧跪倒叩见驸马和公主。”
孟九环,孟彪抬头一瞧,见桌案后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铁金娥,另外一个混身上上穿戴一身便服,四开气的袍子,上绣海水来潮,腰扎硬带,下边穿着牛皮靴子,头上戴着束发金冠,肋下带着宝剑,不用问,这人是驸马。可细一瞧,愣了,咦,怪哉!这不是杨士瀚吗?孟九环,孟彪愣啦!杨士瀚一看,明白啦,这娘儿俩看出是我了,没等这娘儿俩说话,杨士瀚一拍桌案:
“孟九环、孟彪里你们两个人真是胆大包天,来到演武厅,有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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