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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拨马回营,并传令所属连营加紧防备,准备与杨上瀚决一死战。
再说杨士瀚,从张明祖、曹文豹离开青龙寨以后,他在山上等着,着急上火的,差不多脑袋都要急裂了。他想,金棍将此去能不能把烈焰蟠得来呢?如果得不到手,怎么办?那铁雷的金眼五花裘,真是出奇之宝。看来我杨士瀚与他交手是难以取胜,只能等金棍将回来再说了。等了两三天也未见回来。等啊等啊,三天、四天、五天过去了,仍不见回来。到第六天,杨士瀚可等不住了,心中暗想:看来张大哥此番去西番国可能凶多吉少啊。不然怎么去了五、六天还没有回来?若真有个好歹为话,铁雷啊铁雷,我跟你绝不能善罢干休。哎呀,我不能再等啦,我当去找铁雷战上一战,能赢便赢,不能赢就算死在他的手下,也落个为降服敌寇光荣献身的美名。我不能贪生怕死,在这儿傻等着。想到这,杨士瀚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肋下佩带青钢宝剑,让喽兵在外边带过他的马来,然后对喽兵说:“我下山走啦,等你们寨主回来,请告诉他,这几天把我等的如坐针毡一祥,我不能再等啦,我要去会战铁雷,与池分个高低上下。”
喽兵一看,也不敢拦,只能说:“好嘛,你老人家可要小心。”
杨士瀚上了马,双脚踹镫,离了青龙寨,穿山岭,过山林,恨不得一步来到番营前跟铁雷交手。他绷马向前飞跑,越想快越心急,越心急越想快,不觉走出去好长一段路。突然心中一动,哎呀,常言道,心慌了失计,马急了乱蹄,我心急似火要到番营前找铁雷叫阵,这条道对不对啊?来时,我的马走开了,那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这时候不小啦,怎么还没有看到番营?这是什么地方呢?撒目观看,尽是山峦、树木、乱草、蓬篙,连人影也不见,哎呀,是不是走错了道,他正在疑惑之际,忽然由打半空中传来一声怪叫,这怪叫声就象野狼嗷嗷啤叫,听了令人混身发麻,脊梁骨都冒凉风。杨士瀚不由打了个冷战,这是什么玩艺儿?抬头往上一看,又一声怪叫。哎呀,这个怪叫的玩艺儿,长的大约有四、五十斤重,那个毛长的乱糟槽的,你说它像鹞鹰吧,颜色又不是,头像个人脑袋,嘴一咧一咧,咧的像血瓢一样,两只闪光的怪限清叽哩咕噜在转,看见杨士瀚,不知为什么在半天空直打旋,看那意思是想下来吃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怎么鸟还想吃人呢?这是什么鸟?
杨士瀚忽然想起跟他师父司马林学艺时,他师父讲过有一种出在昆仑的哭丧鸟,专门爱喝人的脑子。这鸟要遇上、看上谁,那人准跑不了。一点不错,少哭丧鸟。哎呀,怎么此地有这种鸟呢?只见这鸟在上空转悠,打旋儿,忽然“嘎”一声怪叫,直冲杨士瀚扑来!杨士瀚往旁边一踅马,这鸟又飞起来了。杨士瀚心中暗想,这鸟说不定伤害了多少人命呐,我不能放过它。想至这,把双锤拴在得胜钩上,摘下弓,抽出箭,搂了搂诛红,纫扣搭弦,“噔”就是一箭,说时迟,那时快,离弦的箭,直冲上空,射中了哭丧鸟的翅膀,疼的这鸟嘎嘎直叫,但没射死。这哭丧鸟大概是头一回吃这样的亏,这人脑子是喝不上啦,逃命吧,这鸟展翅摇翎奔西北飞去。杨士瀚一见,哎呀糟性,这哭丧鸟拐走了我的雕翎箭,这如何使得,为大将者,宁害全身,不失寸铁,我会铁雷一旦要用上箭,如果因为短一支箭,得不了胜,甚至丧了命,那岂不是误了大事。好恶禽,拐去我的箭,我怎能容你,他两脚一踹镫,“嗒嗒嗒嗒”在后边追起来了。
这哭丧鸟在半空歪歪裂裂往北飞,飞了不太远,“嘎嘎”又叫了两声,好象得救了似的。
杨士瀚撒马追着迫着,见前边显出一座城池,城头上,大旗飘摆,有军兵把守。再看,城门紧关,吊桥在上面悬着,那哭丧鸟一打旋,飞进城里去了。咦,这鸟好似到家了,这是什么城?
这座城叫金锁关,是大弯国的地方。大弯国在北方十八国中是著名的国家之一。镇守金锁关的是个老都督叫车门多尔亮。这老都督是火弯国的一员上将,机智、勇放。是他在昆仑山一带花了不少金银财宝,“掏换”来的这一只哭丧鸟。车门多尔亮想把这鸟训练好,作为打仗时用来伤害对方的一种赔器。他每天都亲自喂这鸟,训练这鸟,让这鸟去叼他所指的人或野兽,叼住之后,喝那人或野兽的脑子。他训练的虽然尚未十分成功,但也差不多了。近来,他每天把哭丧鸟放出去,让鸟到城外去自找目标,喝人或野兽的脑子。
今天放出这鸟同来的晚啦,老都督心中正在惦念之间,哭丧鸟“嘎嘎”飞回来了。这鸟往架子上一蹿.一抖翅膀,鲜红的血珠往下滴嗒。老都督“哎呀”一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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