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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条是通向哪里的?
院门被砸开了,家丁们呼喝着跑了进来,但没人敢进书房,我最后一次哀悼了下我的房间和我所有的私人用品,然后便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拉上了木板。
老娘反了!
真是一模一样,一下去,梯子旁有个小洞,洞里有火石火绒和蜜蜡,我坐在梯子上,不慌不忙地打着了蜜蜡,这才拿着包袱慢慢地沿地道走了下去。
走了半天,空气倒是一直新鲜的,间或还能听到车子的声音,有一个地段特别臭,我怀疑临近下水沟,最后我终于来到了地道尽头,只是不知道上面是什么地方。听了半晌,没什么动静,我吁了一口气,拍下机关,爬了出去。
出乎我的意料,地道的出口在一间布满灰尘的屋子里,这屋子似乎已经很久无人住过,屋子里只有几样简单家具,光线阴暗,我暗自庆幸没被人看到,否则非得被当成女鬼不可。
走出屋子,面前是一个小院儿,看来这是谢安怀专门购置以便出入的房子,没人住,正好可以让我在这里躲几天。
我正感叹呢,突然觉得身后有人靠近,一回头,我吓得尖叫一声,天哪!一个蓬头垢面的大胡子正盯着我瞧!
我猛地往后一跳,拔出刀来叫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人迷迷糊糊地往前迈了一步,问道:“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谁?我还想问你呢!这是我们家的房子!你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什么?”我厉声喝道。
那人刚想说话,脸上突然显出了痛苦的神色,他捂着肚子跑到了院子角落处的一间小屋里,进去前还不忘从旁边的树上拽了一大把树叶。
难道他是去上茅厕?我拿着刀站在院子里,一头雾水,拿不准自己是不是应该赶快夺门而逃,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吱呀”一声,院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敞着怀、散着发的高个子青年走了进来,手里同时提了好几个荷叶包和几捆青菜,见到我,他一口吐掉嘴里的草棍,疑惑地问道:“姑娘,你是谁?从哪里进来的?”
我举着刀,一时间茫然若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二十章 我就是那做饭的命!(1)
我看着那青年,心中惊疑不定,这些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青年的皮肤呈性感的古铜色,眉毛和头发都有点褪色似的灰,脖子上用丝绳穿了一颗紫贝,他眨眨眼睛,大步向我走过来,笑道:“姑娘,你是房主吗?”
我吓得退后两步:“先别过来!先说你是谁!你是天安阁的人吗?”
“不是。”他潇洒地摆摆手。
那大胡子一脸憔悴地出了茅厕,踉跄着走近,声音嘶哑地道:“头儿,人家房主找上门来了,咱们是不是住不下去了?”
“既然不是天安阁的人,你们为什么待在这里?”我问道。
那两人互看一眼,那青年有些腼腆地道:“我们是想省点钱,长安的房价太贵了!”
我倒!我遇上白住的了?
果然,接下来,这两人滔滔不绝地向我讲述了一个题为《长安啊!如此疯狂的房价,我该如何爱你?》的知音体故事。
话说这一行五人——另外三个正在床上起不来呢——千里迢迢地来到长安,刚来便不小心弄丢了盘缠,而且因为水土不服,除了眼前这名相貌英俊的叫于天的青年,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拉肚子的症状。因为没钱住客栈,他们四处转悠,终于找到了这家无人的小院,大胆地住了下来。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报官?那我肯定是吃饱了撑的,谢安怀回来之前我自己还得躲着官府走呢!
那大胡子有气无力地再次踱向茅厕,边挪边嚷:“头儿,你别做饭了,你做的饭太难吃了,本来肚子就难受,再吃你做的饭就更难受了。”
于天瞪眼道:“不想吃就别吃!活该拉死你!”
他转头对我笑笑:“对不起哦,我们实在是没钱,姑娘,你看……”
“嗯,没事。”我摆摆手,“反正这房子也不是我的,你们随便住吧,和我没关系。”
于天大喜,古铜色的脸上笑开了一朵花:“既然这样,姑娘,你会做饭吗?”
啊?!
难道我天生就是做饭的命?我对着锅里翻滚的粥直皱眉,怀疑自己为什么会乖乖听话又跑到厨房里来。
我还是在逃犯身份,也没什么心思讲究,只打发于天买了些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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