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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那样俊的?”
尚世宁说:“嫂子别费心了,这辈子除了月娥、春娥四嫂,我啥人也不要。”
尚世彬正在旁边抽旱烟,听了这话可急了,照着尚世宁头上就是一烟袋锅。尚世宁捂着头站起来,吃惊地看着尚世彬说:“三哥,你打我干啥呀?”
尚世彬怒不可遏,骂道:“混账东西,我打你还是轻的,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四嫂那是啥人哪,那是没有开怀的望门寡,你打她们主意是活腻了?”
这时婉玉已给孩子洗完脚,抱着孩子进了卧室。
尚世宁咧开嘴儿哭起来:“我就是活腻了!我今儿个当着三哥、三嫂的面发誓,尚世宁此生只喜欢月娥、春娥两姐妹,非她们不娶非她们不要,就是老爷把我沉江了,我也要这么说!”
尚世彬可真急了,提溜着尚世宁的脖领来到厅堂中间,左右开弓几记耳光,然后一出手把他打到了门外。尚世宁倒在地上,将厅堂的棉门帘子扯了下来。
尚世彬喘着粗气,双目瞪得溜圆:“小五子小五子,你可真是不可理喻!你这样做与二哥有啥区别?难道让家里的女人都见你生畏不成?”
“不,我只是喜欢月娥、春娥,这不是好色!”尚世宁豁出去了,倔强地争辩着,他打算让三哥打个够。
尚世彬还要上前动拳头,被婉玉一把拉住:“哥哥这是咋的啦?世宁有啥错呀?他只不过是喜欢月娥、春娥,又没有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再说咱的老祖宗也没有说寡妇不能嫁人呀?前朝的文太后还下嫁给小叔子多尔衮哪,弟弟这样想想,至于你打他吗?”
尚世彬一跺脚儿说:“婉玉,你咋也帮他说话哪?这事闹不好是要沉江的!”
“哥,姐姐,你们的担心婉玉明白,可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世宁能把他想的说出来,本身就是对哥姐的信任,哥姐为啥不正确引导他呢?让他禀明老爷、太太,由老爷、太太判断该不该沉江哪!”婉玉把丈夫拉回椅子上坐下,然后对尚世宁说:“世宁,像这号事情你先滚回去想透彻,然后如实禀明太太,由太太向老爷说去,没有眉目千万不敢瞎做啊!”
尚世宁茅塞顿开,说了声“谢婉玉嫂子提醒”,爬起来匆匆而去。
这边翠育轩闹了个天翻地覆,院墙那边的月娥、春娥都跑出屋来观听。当听到尚世宁那句“我只是喜欢月娥、春娥,这不是好色”的话时,月娥心头一紧,掀帘子回到了屋。春娥还在外面观听,直到小少爷离开翠育轩时,才没精打采地走进屋来。琴儿警惕地观察着两位奶奶的表情,也不敢露出声来。她捻亮油灯捻子,将拌好的馅和和好的面放在厅堂的大案桌上,三人闷声不响地包起饺子来。大约包了一个时辰的饺子,月娥吩咐琴儿叠被铺床,准备吹灯睡觉。
说实在的,月娥可不想招惹麻烦。自从一个半月前老爷、太太到她房里走了一遭后,就为她单拨了五十两银,将房屋修缮一新不说,还添置了新被新褥,为姑娘丫环置办了几身冬衣。更重要的是,她姐俩的行动自由了许多,譬如除了二少爷家以外,可以在后院里面到处走动了。而今五少爷这一闹腾,她姐俩又会生何变故?是否又会回到那暗无天日的窘境?她不愿意想,她也不敢想,只希望尚世宁那个混世魔王别将魔爪伸向她姐俩。
大门大院 第四章(3)
素心庵的起居是这样的,月娥和春娥睡在东屋,琴儿一个人睡在西屋,东西屋中间是厅堂,厅堂里面摆上了新置的桌椅。而今奶奶的卧室装点得如闺房一般,窗花幔帐红衾香蕊。晚上姐俩睡在一个被窝,每日间姐俩搂做一团,互相抚摸,熬过这难耐而漫长的夜。这夜仍不例外,春娥紧紧抱住姐姐,秀手去摸月娥的乳房,摸着摸着,春娥哭了起来。
“姐,我有点儿熬不住,咋办哪?”
“熬不住也得熬。”月娥咬着牙根说。
“可世宁他……”
月娥扳住春娥的脸说:“以后你少给我提什么世宁,他的奶妈再来不准开门。”
“为啥哪?”
“不为啥,只要你想活命,就照我的话去办。”
打小少爷尚世宁从翠育轩回来,奶妈胡嬷便看到他脸颊红肿、袍袖破损的样子,禁不住大吃一惊说:“孩子,你这是跟谁打架啦?”
“没有谁,是三哥打的。”尚世宁说着,趴到奶妈的怀里哭起来。
奶妈跟尚世宁的关系可不一般,打尚世宁生下后,太太就没有管几天,都是奶妈将尚世宁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奶妈看待尚世宁就像看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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