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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杀人捉鬼无数,见过的最厉害的鬼不过是凭自己本事炼出来的千年小鬼,冥界中的那些鬼,根本没有见过。不过道听途说的也从别人的讲述中对冥界的鬼神有些了解,别的不说,单是处于冥界最底层,职务仅是拿人性命的索命小鬼,就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有一次,刘守一跟一个师兄喝酒,那位师兄喝醉了之后,舌头便不听大脑的指挥,告诉他一件极其秘密的事情。‘至尊阁’刚盖那年,向下挖了两层之后,盖房子的钱已所剩无几,大老板无奈之下跟一个行将就木的富翁商量,由他打发走来索命的小鬼,而那个富翁则出钱将‘至尊阁’盖好。他们两个一个要钱一个要命,自然是一拍既合。一天夜里,富翁病重,大老板屈指一算,知道富翁的大限到了,今晚子时便是小鬼索命之时。他守在富翁身边,等小鬼来了之后两人摆起了道,谁知遇到一个油盐不进的索命小鬼,无论大老板如何威逼利诱,那小鬼就是不同意放富翁一马,大老板仗着自身无人能敌的修为,跟小鬼翻了脸,两人对了一掌,小鬼跟没事人一样将富翁性命索走。大老板回来之后,吐了半脸盆子的血,将养大半年,才算慢慢恢复。
他听完这个故事时,曾经感叹:“大老板再厉害,必竟是个人。索命小鬼的地位再低,毕竟是个神仙,一个人岂是神仙的对手!”此时,却让他面对一个不知比索命小鬼高出多少级的判官,让他如何应付。
不过很快,刘守一摇了摇头,为他自己吓自己的行为感到可笑。如果小红手中的色子是‘翻天色子’,刚刚他又岂能从色子下逃得性命。如果小红是判官,赵光又岂能偷袭成功,一剑把她扎成重伤。要是赵光一剑能把冥界的判官扎成重伤,那可是件轰动的大事,小小的‘至尊阁’岂能容得下他。
刘守一呵呵一笑,道:“听赵师兄的意思,她手中拿的便是‘翻天色子’,她自己便是十大判官之一啦?这怎么可能,要是真的如此,赵师兄能把一个判官刺伤……”话还没说完,赵光似乎已知他下边要说什么,道:“老弟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问老弟知不知道‘翻天色子’,并不是指她手中拿的便是‘翻天色子’,而是说有她这两枚色子有点像‘翻天色子’。十大判官里边,有这么一位判官,他既不像崔判官那样喜欢文判,也不像钟判官那样喜欢武判,独树一枝的喜欢‘天判’。”
“‘天判’?”刘守一嘀咕了一句。
“对,‘天判’。所谓的‘天判’,也就是赌判!”赵光道,“这个判官禀承一个理念——人在做天在看,所以每次断案不审不问,掏出两颗色子与受审的人赌上一把。他输了,证明那人无罪,该入轮回入轮回,该进福地进福地。他赢了,证明那人有罪,立马打入十八层地狱!”
刘守一还没听过有人这么断案的,脑袋直摇,嘟囔了一句:“这也真够糊涂的。”
“你觉得他糊涂?其实他一点也不糊涂,相反还是十大判官里边最聪明的,之所以如此断案,那时因为他这色子不是凡品,他相信他的色子能断出事非善恶来!”赵光往头顶指了指,道:“他跟太上老君座下守丹炉的那个童子关系很好,那色子便是那童子送他的,据说是太上老君亲自操刀炼出来的东西?太上老君手里能有赖东西?金箍棒,捆仙索,金钢圈,哪一件不是出自他的手?所以,那色子通着灵性,能明事非辨恩怨。不仅如此,这色子还是件极厉害的兵器,单使一件,可变成方圆十里的一座大山,从天而降,打到哪里便将哪里变得寸草不生。若是两件齐用,又可开生死玄门,取人性命只在弹指之间。有人说,阴间的镇界之宝,除了生死薄只有判官笔,依我之见,冥界既然同属三界,里边的宝贝又岂只有这两件,‘翻天色子’最少也算其中的一件。”
刘守一越听越是吃惊,道:“幸好她那色子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她那色子当然没这么大的威力,可老弟不想想,为什么她的兵器跟那个判官的兵器如此之像!”
“为什么这么像?”
赵光嘎嘎两声怪笑,道“老弟,看来人这脑子真的不能两用,你把心思都操到了炼丹炼药上边,其它方面可就像个白痴了,我都说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是不能领会?你刚入‘至尊阁’,跟的是个使剑的师父,所以使的兵器便是剑。我刚入‘至尊阁’,跟的是个使刀的师父,所以使的兵器便是刀。你说,她为什么使的兵器是个色子?”
刘守一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道:“她的师父是那个赌判?”摇了摇头又道:“不会,一个神仙教出来的徒弟,修为又怎会如此之低,落入我们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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