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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多时有个宫女慌张跑了进来:“回皇后娘娘的话,宋中书夫人,她,她掉进护城河里去了!”
老夫人身子一震,其实她已有预感,但没想到皇后出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皇后有了更好的棋子,原来那个,自然要杀人灭口。
祈男却平静镇定,丝毫不乱,皇后的一举一动都在她预料之中,人性狠毒,行事自然不会宽厚。
宋夫人亦死有余辜,若不是她,玉梭不会早早离开人世。
可是,她毕竟是宋玦的母亲。
“老夫人不必过虑,”趁殿上大乱,皇后假意命人去救时,祈男悄悄对老夫人低语:“前一日我已与太后商量到此事,夫人此时想必已被太后的人救下了,刚才那跟出去的内官都被太后买通,皇后得知的不过是一句诳语罢了。”
老夫人长吁出一口气去,反手过来,重重握了祈男一把。
祈男静静站着,看众人忙乱,那对顾盼生辉,像是落了那漫天星辰的璀璨双眸,渐渐与皇后阴毒的眼神交汇于一处。
谁知道呢?也许除了宛贵人,皇后与平阳王的罪行,又将多一个人证了。
祈男浅浅一笑,与皇后微笑示意,心照不宣。
皇后亦心满意足,很好,最后的障碍已然除去。
皇帝此三日,夜夜歇在她宫中,重温鸳盟,再拾旧情,更比新婚时缠绵舒荡。皇帝枕上帐中对她陪了百万个不是,更亲手交给她一枘新的玉印:慧泽。
“今后你就以此印掌控后宫,朕除了你,是谁也信不过的。太后老了,皇后不过再忍耐些许日子,也就是了。”
皇后娇笑:“这也罢了,太后是长辈,本宫少不得敬她。可颖嫔她。。。”
☆、第三百十一章 皇帝的用心
皇后有意收住了声音,双目中精光湛湛,若有似无地,在皇帝脸上打转。
皇帝爽朗地大笑,笑过之后,将嘴唇贴近皇后耳边:“皇后怕什么?有朕在,你又是精年力壮的,愁什么怀不上?今日没有,朕明日再来,年年月月,朕只唯你一人。颖嫔就算先诞下麟儿,皇后却是正宫本位,只要肚子争气,少不得太子之位,乃你腹中所得。”
皇后先只听见唯你一人,后来再听说太子二字,整个人都飞上了云霄。而是夜,皇帝也确实携手她同去,同归。
平阳王此时兴致大起,越喝脸越白,先只是自己畅饮,后来便开始逗引旁边的人,一时传杯弄盏,好不有兴。饮了一个更次,身边众官各各暗使了一个眼色,便纷纷离座,欲拜谢告辞。
都是些人精,怎会看不出将有事发生?与其留在这里做炮火,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
平阳王也不强留,皇帝更是宽厚大德,很快席间除了几个便佞谄谀的官儿,混沌不知事,乐得畅饮尽醉外,便只余下平阳王,宋帧,梁之平,并与其亲近的几个官员了。
“酒到此时,人多反不亲近。”皇帝吩咐将那几个胁肩谄笑,能谀善颂的宝货请出去,梁党宋党的人也都被各自主人眼神示意着支了出去。
“这样多好?”皇帝连浮几大白,不觉击桌而歌:“天上可有帝星?紫薇垣中。一连五星!”
平阳王心里有了底气,不禁冷笑:“果东南面有大星,只是光焰忽明忽暗。摇晃不定,想必难成大器!”
宋帧大惊,没料到平阳王敢当面做反,正要说话,梁之平已是站了起来:“帝星动摇,主帝位不稳,皇帝不如顺应了天意。若能自愿退位,大家平平安安。少了许多事端,天下黎民,也得安生。若。。。”
皇帝眸子一沉,薄凉双唇紧紧的抿住。不发一言,只将大手一挥,一阵的塌塌脚步声后,帐幔后,一队早埋伏下的红衣甲士弓矢佩刀,跳将出来,一拥而上,平阳王和梁之平尚不及反应,便被稳稳地拿住。
南薰殿中。皇后喝得高兴,内官悄悄上来回报,闻听禀告。皇后愈发脸上晕出红云来。
祈男眯了眯眼睛,隐去眼底的一道幽冷锐光,抱臂斜靠在雕花香檀木桌前,懒懒勾唇笑。不知皇帝给皇后灌了什么迷汤,三日之内,就将她收伏得如此顺当。
扬州的兵马根本不曾动过。皇后懿旨秘密送到都督手中。平阳王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出。梁党大败,抄家杀头,不必多述。
宋家则愈发得皇帝重用,宋老爷被封镇国一品候,并享三代世袭。宋家二位女儿依老夫人所言,到底没有入宫,一个嫁给了远平候之子,另一个则出京去了蜀中,泰定王的藩地,嫁给他做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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