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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忙,我丁原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您是不是?这两天若雪儿来了,便叫她下次多带几样您喜欢的好菜,再捉两条活鱼过来,如何?”
曾山心中一百个乐意,可脸上犹豫道:“这有菜有鱼,的确不错。可是,多少缺了点什么还不够味道?”
丁原哪有不明之理,无奈求人办事难,只得道:“要不,再让雪儿想方设法,偷个一瓶半瓶姬大胡子珍藏的‘千里愁'如何?”
曾山眉开眼笑,说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
丁原嘿然道:“不麻烦,只要你老人家高兴就成。”
曾山点头道:“好,我们就这么一言为定!”
阿牛呆呆望着这一老一少,心想哪里有师叔祖和一个徒孙这般讲价要斤两的?
却听曾山似模似样地,模仿起那老者的声音说道:“两位真人,我东海平沙岛素来与贵派交好,又同列天陆正道七派之一。为了门下几个弟子私斗之事,原也不该如此登门论理,伤了两家和气。
“可那盛师侄打伤平沙岛数名弟子,其中还包括我耿师兄唯一的嫡子,原本只算是他们学艺不精,怨不得人,这些也都罢了。但千不该万不该,他还掳走了我曲师妹的爱徒墨侄女,这可就让敝派掌门无法向同道交代了。
“如此万般无奈,我等才厚着脸皮登门拜访。不过顾念着两家之间的交情,也不希望将事情弄大,所以才先找淡言真人求教,不想还是惊动了淡怒真人的大驾。”
这老者所说的“耿师兄”,正是平沙岛现任掌门耿南天,他膝下一子耿照,今年不过三十多岁,与同门的晋感、阚晟并称平沙岛二代弟子之翘楚,合称作“东海三英”,盛年这个祸事看来闯的还真不小。
丁原哼了声冷笑道:“说的好听,若真是如此,为何要兴师动众拉上一大帮人来,还有什么太清宫的,这又算什么?”
淡怒真人阴沉着脸,徐徐说道:“若真如葛师兄所言,那盛年无理伤人在先,劫掳少女在后,翠霞派断无容他之理!但直到现在,我们所闻皆是旁人转述之言,非贫道不信,却毕竟是一家之言。在找到盛年师侄,双方对质以求出真相前,尚恕贫道不敢妄下定论。”
他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方正得体,那姓葛的老者一时也挑不出毛病,然而身旁的中年妇人却突然怒道:“这还要什么对质?难道我几个师侄身上受的伤,不是真凭实据吗?我耿师侄与那个盛年素不相识,又为何要诬陷?我的弟子墨晶至今不知去向,定已被盛年那狗贼给害了!他闯下这么多祸事,你们翠霞派居然还要包庇,真叫人心寒!什么不敢妄下定论?简直是一派胡言!胡说八道!气死我了!”
这妇人的话尖酸刻薄,听的丁原心中火起,若在现场必要反唇相讥。但经曾山转述,听得一个苍老男声,偏偏要模仿妇人尖锐的嗓音,又教丁原忍不住莞尔。
而那最后一句“胡说八道!气死我了!”显然是曾山自己加上的。
淡怒浓浓的眉毛一耸,森然道:“曲师妹,翠霞派虽不敢以正道牛耳自居,却也晓得秉持天理,恪守门规。贫道方才已经说过,只要盛年真犯了其中任何一样,本派绝不容他!”
这时,那干瘦道士冷冷道:“如此甚好,就请淡言真人交出盛年,我们当面对质就是了。”
淡言真人摇摇头道:“他不在。”
“他不在?”妇人嘿嘿笑道:“你骗三岁孩童么?他闯了偌大祸事,不赶快回山搬弄是非,求得你们出面摆平,又能去哪儿?何况身边还带着我的弟子!堂堂天陆正道牛耳,什么时候却成了藏污纳垢之地?”
曾山转述完脸上早气的通红,忿忿不平道:“这个妇人恁的嚣张,我老人家真该赏她老大一个刮子。”
相较于曾山的气急败坏,客厅里的淡怒、淡言二人却是面无表情。
淡怒真人淡淡说道:“曲师妹如此言语,未免武断,贫道与掌门师兄、淡言师弟,绝不敢以本门千年清誉做儿戏。曲师妹也不必大动肝火,无端伤了我们两家的和气。”
葛姓老者忍不住问道:“不知淡一真人现下何处,我等可否有幸拜见贵掌门?”
淡怒真人摇摇头道:“敝师兄正在闭关中,请恕不能亲来接待诸位。”
一直未开口的那白胡子老道,含笑说道:“这也不打紧。贫道素闻淡怒真人刚正不阿,声誉弛着;淡言真人亦是有道高人,断不会徇一己私情。方才曲师妹心忧心爱弟子,言谈难免失矩,请两位真人海涵。”
这边的曾山闻言,嘿嘿一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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