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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反正人都死了,小姑娘长得又漂亮,所以顺便奸|尸然后摘走几个器官,再突发奇想在她手腕上画了个X。”
“我这不是幻想一下嘛,我宁愿他是交通肇事杀人也不愿意相信X还活着。”齐迹哭丧着一张脸,那表情像是明天就是2012一样悲壮。
一直没有做声的丛戎抬起头,口气笃定的说:“就算X当年没死,这个案子估计也不会是他做的。”
乔郁、齐迹和贺君之都诧异的挑起眉毛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乔郁挑起眉毛略带好奇的问:“你就这么肯定?刚才在路上你还怀疑当年X根本就没有落网,现在这起案子和当年的那两起的手法如出一辙,为什么你不怀疑他?”
丛戎抬起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乔郁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快步往前走了几步,乔郁三人心里满是好奇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事发地。
这是一块略低于旁边的洼地,血迹把周围的杂草都染成了黑褐色,一具满身是血的女尸躺在上面,眼睛惊恐的瞪着,面部表情极度扭曲。从脖子到小腹的部位全部被人用利器划开,胸腔里的器官全都坦露在外边。双腿大敞着,蓝色的校服裙被人撕成碎片,私|处也沾着干涸的血迹。她的左手紧紧地抓住衣领,右手捂着肚子,上面被划出一个大大的X形标记。
就算是见惯了杀戮的乔郁看到这个场面都动了恻隐之心。到底是哪个禽兽对一个风华正茂的女生下这样的毒手,太残忍了,简直就是畜生。看那女生惊恐的表情就知道死前受到了多么残酷的折磨,眼睛至死都没闭上,可见真的是死不瞑目。
齐迹背过身去已经不忍心多看一眼,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盖在女生的脸上,“我们一定会把那畜生绳之以法以慰你在天之灵的,安息吧。”
乔郁走到丛戎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到底你是怎么看出这不是X干的?这手法跟你之前给我说的看起来差不多啊。”
“不,我能感觉的出这次杀人凶手的变态**更强烈了,他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者是急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所以比起X和偷器官的那伙人,这个凶手的手法更残忍,而且破坏了美感。”
乔郁神色倏地复杂起来,倒是齐迹不屑的勾起嘴角,“这东西还能有美感,反正是杀人,都是血淋淋的我没看出哪里美来。”
“其实……杀人也是讲艺术的。”乔郁托着下巴讳莫如深的说着,“这就像画家对构图和色彩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偏执,比如他们想要画一幅人物像,要求模特一定要穿浅色的衣服或者摆出特定的姿势,如果模特没有做到,他就会焦虑不安甚至烦躁易怒,认为他所追求的美被人刻意破坏了。”。
丛戎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越是聪明的凶手越执着于这个,他们不屑于用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手法杀人,这样突出不了他们的与众不同,所以他们往往在作案后故意留下一下独有的记号或者特征告诉警方,人是他杀的。就像X杀人之后一定会留下X标记,这是一种他们炫耀的方式。”
“呵,真是恐怖的强迫症啊。”乔郁笑着摇摇头,默契的看了丛戎一眼,看不出丛戎还真挺有两把刷子,对那些杀人凶手的了解不比我这个杀手差到哪里去没想到恰巧这时丛戎也回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彼此的眼中虽然多了几分欣赏,但是在看到对方的一刹那都马上转移了视线。
乔郁撇撇嘴,就算再强他看起来也是个讨厌的老狐狸,刚才一定吃错药才会觉得他有那么几分帅。
丛戎摸摸鼻在心里低笑,软脚虾也有小宇宙爆发的时候,看不出来他对犯罪心理学还有点研究,难不成榆木脑袋开窍了?
两人旁若无人般,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杀人的美感”,这可苦了齐迹,他拖着脑袋蹲在地上一会儿看看乔郁,一会儿看看丛戎,最后纠结的挠着脑袋说:“你俩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画家和强迫症到底和这次的案子是不是X做的有什么关系啊?啊啊啊……你们都欺负人!”
贺君之用脚踢了他一下,“别吱呀怪叫的,听老大说完。”
丛戎莞尔一笑,靠在一棵大树上说:“我研究过当年X的案子,他杀人从来都没有什么目的性,看起来像是为了享受杀人的乐趣才杀人,而且他杀人一般是给对方一个痛快不会像这次的案子用这么凶残的手段。”
他走到尸体旁,指了指:“看看那个女孩儿死后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怨气有多深,这样疯狂的杀人方法让人感觉凶手很焦躁,他像是急切的需要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