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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想你呢,你放心吧,我不会寻死的,不就是挨嫣儿的打嘛,我挺得住的,我身体棒棒好得很呢。
男妓,我做不了你的管家了,我可能快要死了,我很难受,对不起,男妓。
男妓,我还有个秘密没告诉你呢——你和夜一样都爱穿黑衣,可是我还是觉得你穿得比他好看——不许笑,不许得意,你也不想想你的衣服有多贵——嗯,我头有些晕呢,男妓,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别打碴,我本来就是秘密多的人嘛——你的怀抱比夜更有安全感——我会想你的,男妓。
大哥二哥,你们来了?紫衣她有没有逃脱?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很担心她呢。不过她会武功的,所以她肯定能逃走,也许是受了些伤,躲在哪里休养着,过几天你们就能见到她的。如果你们见到她,请告诉她我很对不起她,因为我她受了苦,以后就不会了。
大哥,我很想琴儿和小璃,琴儿她们一定在担心着我,我也很想他们呢。我就快要当姨娘了,可是我可能见不到你们的宝宝了。大哥,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包包虽然已是自由身,但包包内心还是南园的,还是渝阳南宫府的人。
炎哥哥,我要走了。我会相信炎哥哥买给我的糖葫芦的,可惜没有看到炎哥哥成家呢,真想知道是哪家的聪明姑娘能网住炎哥哥的心。炎哥哥,你是神圣手呢,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吃了不再感觉到疼的,包包现在哪里都是疼的。
西湾镇东来客栈二楼,天字一号房,床铺上。
包包全身颤抖,手脚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她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空气冷得连刚呼出来的气都冻成冰楞,瑟缩不已。一转眼,她仿佛站在火山口边,炙热的火山熔岩得烤得自己就快要溶化,手中的绢帕一不小心掉下去,只是在半空中飞舞着,竟瞬间灰飞烟灭,变成黑色的灰烬。眼前夜、蓝寂、南宫孤、上官炎,还有琴儿等人,象走马灯似的与她攀谈着,闲聊着,或是哄得包包心花怒放,或是说得包包泪水涟涟。不一会儿,陈妈出现了,搂着自己老泪纵横,抱怨着包包不来看她,她做肉包都没了心气。包包又哭又笑的,搂着每一个来看望她的人,很舍不得。
咦,人都走了么?哦,原来我熟悉的人都来看我了,怎么跟过年似的,走街串巷的,好不热闹呢。
可是,我好累哦,好想睡哦。
包包伸了伸懒散腰,心想,该见的人都见完了,我还是回家睡觉去吧。
咦,为什么前面冒起了青烟?还有白烟?是神仙来了吗?还是妖怪?
原来是牛鬼蛇神——牛大哥,蛇大哥,你们好啊!——嗯,要来索命,带我去阴朝地府,好啊好啊,我还没去过呢。什么,去了就回不来,问我有什么留念的——没有没有,牛大哥,我跟你们去吧,该了的我都了清了,我这就跟你们走。
包包想收拾包袱,又想想没这个必要,只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听说黄泉路上阴森可怕,多穿些不会那么冷。
怀里好象有个什么东西,原来这是大哥送的石榴金钗,自从上次知道这东西的贵重后,竟没舍得戴,悄悄的将它藏在肚兜里的暗袋里,难怪总是觉得胸口有些咯得慌,罪魁祸首竟然是它。脖子上还挂的暗字金牌呢,怎么不见了?一定是嫣儿拿去了,她把传声铃拿走了,金牌自然不能幸免于难,还有好个石榴金钗小小的藏在肚兜里,多少能打点给牛鬼蛇神,照顾一下自己。
好了,人间事了,我该走了。
咦,牛大哥,为什么你不走,那碗黑乎乎的是什么?孟婆汤不是要投胎的时候才喝的吗?好吧好吧,我喝就是了,你别生气,你一生气那牛眼就更大了。
包包只觉得喉间一苦,难闻难喝的中药被灌进肚子里去了。刚刚不是梦境吗?为什么药的苦涩这么真实?
包包剧烈的咳嗽起来,那药汁的苦涩趁机串进她的心肺,涩得她泪水狂流,苦得她无法言语。
包包下意识的想撑起身体侧身起来,手腕处传来的剧痛提醒着她,这里受过严重的伤。就在包包要重新跌回到床里时,一双手接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扶起。
“姑娘,你终于醒了。”绿萝清脆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包包睁开微肿的眼睛,绿萝关心的表情在她眼前放大。包包虚弱的说:“水,水。”
绿萝从床边小茶几上端起一碗水,递送到包包的嘴边,慢慢喂她喝。冰凉的水顺流而下,洗清了包包从梦中惊醒的慌张,也冲淡了刚才喝药的苦味。
“姑娘醒来就好了,你已经烧了三天,若再不醒,奴婢都不知道该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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