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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了价格?”
“怎么可能。我连埋单都还没有挂出去,拿什么成交。”那个在看“海天高科”走势的操盘手说。
“要么就是原庄家自己在对倒。”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听说原庄家早就想清仓离场了,对倒等于增加他们的成本,他们没必要这么做。”
话犹未了,门被推开,冀承宗在秘书夏进的陪同下走进来。冀承宗向那两个操盘手问道:“怎么样,还顺利吗?” 。。
股惑 第五章(2)
夏进说:“今天是接盘的第一天,董事长非常关心你们这里的交易情况。”
那个一直在看“海天高科”走势的操盘手摇摇头说:“董事长,我们正要向你汇报,上午的交易出了点问题。”
冀承宗询问地看着他,那个操盘手指着电脑屏幕说:“上午开盘后不久,‘海天高科’突然放出巨量,而且交易异常活跃。我刚才查看了一下成交记录,‘海天高科’上午共成交十四笔,其中有六笔的成交量都超了五十万股。”
冀承宗乐呵呵地说道:“这不很好吗?照这样的进度,我看再有四五个工作日就能完成‘海天高科’的换庄和更名。”
另一个操盘手迟疑了一下,说:“问题是上午抛出来的这四百多万股的筹码,没有一笔是我们吃进的,不知道被什么人以略高于我们的协议价全部接走了。”
冀承宗惊怔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个操盘手说:“怎么会是这样?我们不是和他们说好了由我们开仓接盘吗?”
那个在看“海天高科”走势的操盘手说:“我们的埋单价位挂得太低。所以他们抛出来的筹码,很难落到我们的手上。”
冀承宗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个接盘价可是我和他们的老总亲自商定的……”
另一个操盘手说:“你商定的那个价位,不是没有作用,但那要看在什么时候。如果有人高价抢筹,按照价格优先、时间优先的交易原则,你商定的那个价格我们恐怕是一股也成交不了。除非我们抬高价格。”
“如果我们要抬高价格的话,海天集团岂不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夏进插话问道。
“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冀承宗感叹地说,“这人要是走财运,挡都挡不住!”
这时,那个一直在看“海天高科”走势的操盘手见“海天高科”的抛盘不断,回过头对冀承宗说:“董事长,他们还在继续出货。是进是退,请你早做决断。”
冀承宗急剧地思索了一下之后,神态坚定地说:“不战而退,不是我冀承宗的风格。从现在开始,哪怕是抢,你们也得给我抢他个一千万股回来。这个庄,我坐定了。”
两个操盘手相觑了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而夏进,自恃是冀承宗的秘书,面色踌躇地向冀承宗说道:“董事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尽说无妨。”
“董事长,请恕我直言。我不认为高追高打是明智之举。”夏进说,“现在有那么多的筹码在他人手里,你打压,他进货,而你要是拔高的话,他又会借机出货。即便从现在开始,他们不再继续吃进,日后若想砸盘、震仓、吸筹,也必然会增加难度。所以说,这个庄不好坐!”
冀承宗淡然一笑,说:“这个庄固然不是那么好坐,但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难坐,关键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退一万步说,即使我不坐这个庄,他们也别指望能轻易做成。耗,我也能把他耗死。”
“真要是这么干的话,势必会增加财务成本。”
“这我清楚。但这是相互的。增加财务成本,我的日子固然不好过,但我相信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至少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大肆建仓。我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抢盘者。你们说说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抢盘者究竟是何许人也?”
那个一直在看“海天高科”走势的操盘手说:“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能数十万股甚至上百万股承接盘的,绝不是中、小机构所能做到的,光是资金这一块,就是非一般人所能运作了的,而且时机又掌握得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像是早有预谋。莫非——”
股惑 第五章(3)
“说下去——”冀承宗说。
“莫非除了我们之外,海天集团还联络了另外一家机构接盘?”
冀承宗脸色一变:“你是说除了我们之外,海天还另找了一家开仓接盘?”
那个一直在看“海天高科”走势的操盘手点点头:“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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