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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位基督教的创始者,在接下去的很长的一段时期内——没有一位教士会承认耶稣也是凡人。
乃至“耶稣是人”这个说法也会视作异端,送上火刑架。
作为耶稣的后裔——最起码,在传说和她所经历的历史当中、确实如此,泽越止对于自己的身份感到了微妙的忧郁。
作为转移自己下属日益高涨的热情,泽越止想出了种种花招,比方说寻找圣杯。
亚瑟王的名字总是和圣杯联系在一起。
所以泽越止就提出了“寻找圣杯——并带回来”的任务。
可她并不知道,寻找圣杯会搭上加拉哈德的性命。
纵观史书,也没有那一本书上写过兰斯洛特有什么后代,也没有哪一个故事上记载了亚瑟王和圣杯之间的故事。
难道是她的世界缺失了这一部分的内容吗?
泽越止想到了丘比曾经说过的话。
如果说她“生前”所在的亚瑟王时代乃至现在的这个圣杯战争,都属于被分割出去的“世界的一部分”的话,那么缺少了这一部分的原始世界,自然不会保留下她意料之外的发展。
她究竟是按照了既定的轨迹去走,还是改变了命运?
泽越止苦苦思索,也得不到结果。
丘比根本就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而其他人——
除了丘比,她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亲友。
不,她有用血缘联系在一起的双胞胎哥哥,可是在更早一些的时候,她的身边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就算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泽越始”的存在,可要说将“我其实经常跑到其他的地方去拯救世界,但我自己确实毁灭这个世界的大魔王哟~诶嘿!”这种话讲出口,身为听众的泽越始根本不会相信自己妹妹说的内容。
他只会拍拍她的头,告诉她其实取材自现实内容却高于现实其实是很优秀的作为。
。
。
出于对rider的尊重,泽越止就不吐槽他这种召唤其他servant出场的行为了。
她根本不觉得会有什么人会出现。
但问题是,还真的有人出来了。
不,不是人。
是servant。
身穿金色铠甲的,金光闪闪的青年。
他身上佩戴着让堂堂亚瑟王都感觉震惊的黄金,更让她感到惊讶的是这世界上居然还真有不会被黄金压垮的美貌。
泽越止一直认为海伦会那么抢手,是因为她深谙“人人都爱小清新”这个真理。
在希腊神话这个时代,如果不能驾驭住黄金,那么只会被这种如神明般稳定又冷酷的金属压垮成个人人厌恶的暴发户。
神明根本不屑于佩戴黄金这种饰品,他们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一眼就认出他们的与众不同和超凡脱俗。
她见多了正直的骑士。他们之中,有人背负着罪孽,有人背负着谎言,有人为了荣耀,有人为了赎罪,更多的——绝大部分的人——只是单纯的想追随着战无不胜的骑士王罢了。
但是就算她见过了那么多的人,见识了这么多的事情,却没有一个和她眼前现在的这位archer一样,那种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以及那种傲慢自大狂妄过头却偏偏理所当然的态度——
“我说,堂堂的王者站在电线杆上做俯视状你到底还能更蠢一点吗?”
作为一手打造了在全世界范围内长盛不衰几千年的圆桌骑士团的幕后推手,泽越止很可观的讲述了一个事实。
“太没品了。就算长得再好看这种作为也只会吸引来脑残粉吧,就是那种只会给自家明星扯后腿,尽惹事的蠢材。”
她敢夸口,这个世界上在没有比亚瑟王更会调动民众向心力的君王了。
一个国家,只要民众有了向心力,会独立思考,有上进心,那么什么做不到呢?
她用了一辈子才堪堪起了个头,可惜最后却只能留下个半生不熟的烂摊子留给自己的继承人……
黄金的archer背后亮起了光泽,那是宝具闪耀的光辉。
动怒了的王者身后的光辉里投掷出了两柄武器。——那是肉眼所无法追逐到的速度。
‘啧。’
泽越止毫无后悔的在心中感叹一句,轻轻一侧身,就将冲着自己射来一剑一枪躲了过去。
“我可厌烦无谓的争斗了。”
话音刚落,又有四把武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