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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假,先回去休息吧!”说罢,转头跑回自己负责的包间。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的人早已是怨声载道:
“这黑灯瞎火地搞什么?半天都不见一个服务生的影。”
“是啊!人都跑那儿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为你们下房卡。”林子稳住阵脚,啪嗒几下,麻利地点亮灯。又蹲去电视机柜前,熟练地为他们开启了机器。她惴惴不安地心,不停地在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被这群人再抓住把柄。
“原来又是她。”其中一位客人显然认出林子,兴致勃勃地推搡了一把身边的男人。可那个家伙,好像正凝神思忖着什么,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光是我们几个大男人喝酒太没意思!”一个男人亢奋的提议,顿时招来其它几个男人跃跃欲试地赞同声。
“是啊!叫他们的妈咪来吧,上次的那个……”
“我看还是不要了。”浑厚的男中音,不带任何的威严和命令,却轻易平息了这群人的浮躁。
蹲在茶几前,为他们斟欢迎茶的林子,不觉抬头看去,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就坐在那个讨厌鬼的旁边。藏在阴影下的脸庞,无法看清五官。但宽阔的肩背,让人体会出他身上带有的某种轩昂的气质。
敲开天堂之门⒇
“每次樊篱一来,我们大家就不自在了。”
“是啊!存心不让我们Happy。”其它人七嘴八舌的嗔怪他,但最终还是表示出对他的尊重,再也没有人再提议要找小姐作陪。
樊篱——林子心里感慨着这个名字的特别,一边拉门准备出去,伫足门外偷偷窥视的“大眼妹”,差点扑倒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她低声问。
“没,没什么。”大眼妹羞赧地扭头就跑。
林子不解地歪过头,联想起她刚才在包房里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表情,恍然大悟。难道那个通过电话调戏“大眼妹”的男人,就在这群人当中。她说过那个男人是位从不找小姐的正人君子,可在这群人当中,除了那个叫樊篱的,没一个看上去算是正经人!若果真是他,那么他也不过是个伪君子。林子刚刚对他积累起的好感,顿时变得荡然无存。
她靠在门外正暗自思考着这件事,身后的门突然开了。那个最令她厌恶的家伙,手机紧贴耳衅,浑身冒着酒气地走出来。
“是……以前住在驻油村……”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走远了。
驻油村?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子的心一缩。自己和叔叔一家,以前就住在驻油村。后来因为叔叔进了食品厂工作,他们才搬迁到现在居住的村子。她吃疑的盯着那个隐没在走廊尽头的背影,泄愤地想:这个家伙又想干什么坏事?
没一会儿,对方就折头返回。倚墙而立的林子,惶惶不安地瞥了眼,谁知对方冷漠的目光也正扫向她。两人之间不经意的对视,让林子觉得犹如吞下一只大苍蝇般难受,她迅速地别过头。
两面三刀的小丫头,就会假正经!这男人倨傲地一扬头,准备推门而入。“再去拿两瓶布里尼!”
盛气凌人的命令,从林子的侧面传来,她犹如惊弓之鸟,赶紧跑开。不知为何,对方总让她感觉像一只张开大嘴的豺狼,一靠近,就预示着某种危险的降临。
等她忐忑不安地抬着红酒回到房间,竟喜出望外地发现那个家伙又不在房里了。今天的运气还不错,没和对方发生正面冲突。她搁下红酒,一心想快点离开,可凡事越心急,越不遂心意。
一个醉得摇晃晃的客人,好像是为了压过高昂的歌声,提高了嗓门,手舞足蹈地告诉她:“洗手间的水管爆了,水喷得到处都是,你快去看看吧!”
林子一懵,不经思量,跳起就往侧面的洗手间跑去。她没发现身后的几个男人,已经歪在沙发上笑做一团;也没听到那个叫樊篱的男人,扬手轻喊了声,企图阻止她;更没注意到磨砂门后模模糊糊,若隐若现的黑影。她想都没想,猛一推门,埋头跨进去……伴着“哗——”的马桶冲水声,林子瞠目结舌地僵在原地。不是水管爆了吗?怎么这里竟然还有人!
背对门,站在马桶前的男人,侧头一瞟贸然闯入的她,倏然一怔,但马上反应神速地回过头,挺直腰杆。
在外间传来鬼哭狼嚎似的歌声中,林子清晰地听到对方裤链拉起的声音。她的脸“涮”地一红,如梦初醒般地连声报歉,“对不起,对不起!”低头哈腰地直往后退,可领口上一股突如其来的外力,把她硬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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