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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通过他和你保持联系。”
楚翔一转念,脑子里闪过离苑里平时所见过的侍卫,已知他说的是谁,喜道:“如此就太好了!”
符明得意地一笑,将他揽入怀中,道:“翔,我知道这样是委屈你了,这些都是权宜之计,你再忍耐一时,来日方长,日后我们定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楚翔轻叹一声,道:“明,我自然相信你,但一天天,一月月,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且,符陵生性多疑,我每天过的都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怕他看出端倪。人说度日如年,我的一天却象是十年百年!”
符明不说话了,也微微地叹了口气,捧起楚翔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吻了好一阵,方恋恋不舍地松开他,道:“翔,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的心比你更急,日日夜夜都恨不能就这样拥着你为了你,为了我自己,为了我们的将来,只是这事关重大,需要等到时机成熟。”
楚翔想催促符明尽快下手,倚着他肩头,又道:“明,他每次抱我,我都把他当成你才能勉强忍耐,我夜里做梦常常梦见你,梦到我们在一起,白日里神魂不定。这样下去,他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说到动情处,楚翔已是泪珠盈睫,哽咽不能成语。符明见他如此深情,大为感动,倍觉怜惜,将他抱在怀中细细爱抚,诉不尽别后的相思之意,反复劝慰许诺。两人又是一番缠绵,楚翔曲意承欢,符明自是销魂蚀骨。
正在他二人如漆似胶,难分难舍之际,忽然头顶上重重地响了三下。符明听到响动,顿时变了脸色,赶快把楚翔推开,“翔,不好了,静山居士发信号,皇兄来了!”
“啊?!”楚翔闻言也吓了一跳,赶快一挺身,从床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过衣服往身上套,暗想着这么多次自己来下棋,他都从不过问,今儿出了什么事?他不是说要和群臣议事,连离苑也不去了,自己才放心大胆地出来,怎么他竟会忽然袭击,找到这里来?难道事情已经败露?想起符陵平时的言行,楚翔不觉浑身冷汗湿透,自己的计划还未成功,若就这样被他捉奸在床,后果岂堪设想?!
却听符明安慰道:“不要怕,上次我说过,外面有我们的眼线,刚才静山居士传消息时,皇兄离这里应当还有十几里路呢!你收拾妥当再出去,来得及的。”
楚翔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头发,这才略略平静下来,不及再和符明多说,快步走到洞口,深吸一口气,掀动机关。出了地洞一看,外面竟下起了鹅毛大雪!地上虽还没有积雪,但洁白的雪花已挂满了院中的松树枝头,银妆素裹,显得分外静谧。楚翔急急进屋去,见符陵还没来,静山居士正在布置,已拢好了火盆,砌上了两杯香茶,又在窗前摆了一盘棋局,对楚翔努了努嘴。楚翔会意,到棋盘前与静山居士相对而坐,刚拿起一枚棋子正做沉思状,还未落子,忽然耳边响起符陵的声音:“二位的战况如何?让朕来瞧瞧!”
楚翔暗道一声好险!两人忙站起身来,符陵正从门外进来,穿着深蓝色皮袍,外面罩着莲青色的鹤氅,都落满了雪花。楚翔忙道:“陛下来了?听说陛下今日国事繁忙,怎么有空来看我下棋?”
十五 天寒将欲晚(下)
符陵道:“朕见今日天降瑞雪,想来约你郊外赏雪,去离苑没找到你,便过来瞧瞧,你们不用管朕,继续下就是,翔,是该你走了么?”
楚翔心烦意乱,哪还有情绪下棋?故意将子一投,伸手一拨,弄乱了棋盘,道:“陛下不用再看了,我已经输了!”
符陵脸色微变了变,但随即恢复平常,这边两人却未察觉。停了停,符陵唇边露出些笑意,摇头道:“输了一盘也用不着这样耍赖嘛!输了棋不要紧,不要连人也输了就好!”
静山居士见符陵神情怡然自若,还有心思开玩笑,暗中松了口气,忙道:“陛下说得极是。不过,楚将军天资过人,棋艺进境甚是迅速,我迟早是他手下败将。”又道:“陛下先请坐一会,品品我用新鲜的无根雪融水泡的白露茶。外面下雪,我去命人温一壶酒,做几道小菜,陪陛下慢慢饮酒赏雪。”
符陵道:“今日倒难得你这么殷勤,”忽然似不经意地问:“居士这里,平日里可还有别的客人来么?”
“没没有。”静山居士正要退下,听他问起,一阵慌乱,硬着头皮答道:“陛下不是早就知道的么?山人常年隐居在此,除了偶尔和陛下下棋,还有近日受陛下之托教楚将军学棋外,很少有外人知道这处地方,我也殊少到外面去,和他人并无来往。”
符陵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朕只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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