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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止,恶梦、幻觉、精神衰弱等等,都会成为后遗症,很大可能会形成人格分裂,在这个女孩子的躯体里诞生另外一个‘绘’。但是对于烛台切光忠来说,这件事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带安娜回东京,不想再更加深入这件事了。
危险倒是不会很危险,毕竟执念也只是执念而已,何况是纠缠别人的执念。
只不过随着越来越深入,安娜对于妖怪世界的理解必然也会加深,或许原本安娜抱有的那些美好的想法也会随之改变——他不愿意他的主人经历这种事情。
如果可以,永远都无忧无虑精力满满,这才是一个女孩子的幸运。
他希望他的主公是天底下运气最好的小姑娘。
斑听到了全部,但是他也只是内心冷笑了一声,并没有拆穿烛台切光忠的隐瞒。对于他的心思他猜到了一点,果然还是‘妖怪’啊,即使装的再像是人类也一样。
这只付丧神妖怪的执念,或者说‘咒’就是这个成为他主人的小姑娘,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个小姑娘之下。至于别人的死活,对不起,那真不是他会在乎的事情。
“真是可怕呦~”意义不明地嘟哝了这么一句。
安娜内心也是犹豫的,只不过由于没有持续多久。
“烛台切,我们去看看高桥小姐吧,我还是想试一试。就算执念没办法消解,但总是会有一些特别的办法……”安娜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越来越低,飘散在夜风中。
再次回到高桥小姐的房间,情况比安娜想的要好一点,高桥小姐似乎睡的很安稳。斑轻轻‘咦’了一声,然后就看到了安娜放的平安符。
“有点儿用,不过也就是这样了而已,这种东西和阴阳师的手段很像。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是开始这一段时间而已,随着执念和这个小姑娘结合地越来越深,也就没有作用了。”
安娜咬了咬嘴唇,也就是这个时候,高桥小姐忽然浑身痉挛起来。
“走开!走开!不要碰我,啊!”
“为什么要恐惧我?您不是爱我吗?成为我的一部分或者我成为您的一部分,我会永远爱您的!”
“不,救我,神明大人!”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这只不过是您的精神世界,这个世界只有您和我!”
“不要!你离开我好不好?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痉挛中高桥小姐一个人在对话,两种声音交错出现,随着声音不同脸上的神色也在变化。一会儿是少女无比的惊恐,一会儿则是一种陷入癫狂的颤抖。那是绘?不,绘已经死了,那是绘的执念。
“烛台切,我们回去吧?”安娜忽然开口,眼睛里已经沉静一片了。
说话的时候她站在了床边,摘下了一个看上去平凡无奇的手链——只不过是红绳上面串了一粒看不出材质的木珠而已。简直就像是小姑娘廉价且普通的装饰品。
不过在手链在高桥的手上之后,她安静了下来。
“解决了吗,主公?”烛台切很惊讶,‘化身’居然是可以解决的吗?
“没有。”安娜摇摇头,她看向高桥:“只不过是有安神的效果而已,解决,不可能解决了,烛台切。”
“我终于知道了这一点。”
付丧神(9)
再次离开了高桥宅,安娜困倦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眨了眨眼睛。如果不是在走路,夏目觉得她能立刻睡过去。
烛台切光忠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低声询问:“我背您回去可以吗?”
安娜一下睁大了眼睛,飞快的摇头,精神好像一下回来了。
旁观到这一幕的夏目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心情总算从刚才的沉重里走出来一点点。想到刚才的事情,他忍不住看了看安娜:“柳桑,刚才你是说高桥小姐的事情没办法解决对吧?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夏目想到了很多,思考自己认识的妖怪和除妖师,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安娜的大脑里齿轮在转动,随着夏目的话开始思索起来,但是因为实在是太困了,所以齿轮咬合地很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能慢慢地回答。
“没有办法了。”安娜费劲巴巴地解释:“是真的没办法了,该怎么说呢。我有一点儿懂得‘咒’这个东西了——夏目君不用纠结,所谓‘咒’就是执念、桎梏、名字之类的东西,总之限制了人、定义了人。”
“而对于绘来说,通过化身成为高桥小姐的一部分,或者高桥小姐成为他的一部分这种方式